絕情,其中的種種角力讓她現在想起來都依然覺得有些後怕,要不是陸政東,或許就把她完全逼絕境。
而陸政東除了家裡面臨著極大的競爭,在體制內更面臨著競爭,雖然陸政東現在比之同輩領先了一步,也僅僅是領先了一步,在競爭中處於落後的也絕不會輕言放棄,在風雲變幻的政壇,一切事情皆有可能發生,所以陸政東絕不敢有絲毫的掉以輕心。
而且陸政東到貝湖,在他面前更橫亙著一座大山,那就是周書明,對於周書明,坊間有多種傳聞,但傳聞的指向最重要的兩點就是強勢和保守。
特別是後一點,作為經營企業的她深有體會,在經濟發展上,周書明能力有限,卻又固執己見,所以很多經濟方面特別是企業的經營者對其評價都不是太高。
面對這樣一個書記,恐怕也夠陸政東頭痛的,還有貝湖現在這個樣子,他要在貝湖做出一番大事業,肯定得殫精竭慮。
無論陸政東多強大,他依然還是這個世界上的脆弱的個體生命,而且在得到權力的同時,也失去了許多常人看來是很普通尋常,實際上卻是很珍貴的東西,他同樣要呵護,尤其需要異性的呵護,更需要異性用情感等來緩解一直緊繃的神經
所以羅致嫻對於這一點也看得很開。
陸政東並不清楚羅致嫻在這一刻千迴百轉,一邊輕輕在她滑膩如脂的肌膚上輕輕撫摸著,一邊沉吟著說道:“在這樣發展幾年,你們也該有一定的實力了,也就不用這樣小打小鬧了,也該賺那些洋鬼子的錢去”
在陸政東看來指導羅致嫻做謝謝是小打小鬧,和楊璐現在的規模比起來,羅致嫻那就相差得太遠了,當然羅致嫻真正的起步時間比起楊璐來也晚了不少。
可是羅致嫻卻不是這麼看,就這不短的時間她已經積累起可觀的財富,很多富豪榜上的所謂富豪給她提鞋都不配,這還是小大小鬧?
不過轉念一想,在她看來了不得的事情在陸政東眼裡可能真是不值一提。
羅致嫻對此沒有任何覺得陸政東是在說大話的感覺,陸政東之前已經完全證明了這一點,陸政東在仕途上的成就那是所有人都能看得到,就是搞企業,那些被業界和希望能夠創業的人奉為神一般或者楷模的所謂首富,所謂經營之神、所謂精英企業家,完全都不值得一提,而陸政東僅僅是玩票的給她指點指點,真要是正兒八經的來做企業,什麼首富、經營之神之類的那輪得到其他人?
在這些事情上羅致嫻遠比伊莎看得深,看得透。
羅致嫻越是如此想,就越發的覺得眼前的陸政東深不可測,在她身上還有她所不瞭解的能力陸政東還沒展現,雖然她和陸政東已經是非常熟稔了,本不該產生這樣的感覺,可是陸政東就是給她這樣一種強烈的感覺。
這樣想著,她迷離的雙眸彷彿看到,自己所處的室內,正被一種流溢著炫彩的光茫充斥,而眼前的男人,便是這光芒的源頭。他那完美強健的體魄、深邃神秘的眼眸、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那股揮灑自如的強烈的自信氣勢,無一不讓她的全部身心深深的震懾著她,她的臉上不但沒有半點的驚駭,相反的,還露出了朝聖般神聖崇敬的表情
在這一刻,她忽然發現,長期橫亙在自己心靈深處的那段隱痛,已經成為了過眼煙雲,即便想起,也已經下再勾起傷痛的感覺了
二人說笑之間,很自然便提到了羅致嫻的那個所謂哥哥羅志林。
羅致嫻深深看他一眼,輕嘆道:
“政東你還真是未卜先知”
最近她那個所謂的哥哥也一反常態來找過她,說什麼父親的年紀也大了,也不希望看到兄妹倆這樣老死不相往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畢竟是親兄妹,不能因為那點破事就弄成仇人。
只是兩人畢竟是兄妹,羅致嫻對其知之甚深,就不說這個,羅志林身邊最親密的女人卻是她的內線,所以對於羅志林的一舉一動她都瞭若指掌。
羅志林在幾件事上都沒辦得讓曾懷德滿意,曾懷德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是羅志林心裡卻是惴惴不安。
羅致嫻微微一搖頭,他那個所謂的哥哥就是紙上談兵嘴上說起來厲害無比,實際卻是眼高手低,原本在她看來,曾懷德也還是算京城裡大家出來的很傑出的才俊,可是自從知道曾懷德居然用羅志林那樣的人當白手套,心裡對曾懷德的評價就下降了一個等級,對於曾懷德來講,想要往上走,必須得要有所為,有所不為,而且居然能夠被羅志林的花言巧語所打動,用其來給他做這樣的事情,至少一個識人不明就跑不掉,而和陸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