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察局突然把矛頭對準了市汽車物資公司,如果是就事論事,這本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楊一白是陸政東的鐵桿,到了綿西一直沒有什麼大動作,這一次盯上汽車物資公司,是不是陸政東衝著他而來的?
這問題他不得不關心,他不像熊正良,老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一味的排斥,他也不像蔣炳明,身在局中,必須去爭,去鬥,蔣炳明就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而他覺得對陸政東的態度最好是有限度的控制和為我所用,而他就在幕後居中協調,但兒大不由娘,這些人都是各懷心思。
而陸政東也不是一省油的燈,張新普心裡不由浮現出陸政東年輕的面孔,當初陸政東初到的時候,從內心講,他是樂觀其成的,甚至在選舉上,也還是提供了一些幫助的,在他看來,人年輕就好對付,按照他的想法是把陸政東架空,但事情並沒有像他想象的那麼發展,陸政東當選之後就露出了他鋒利的獠牙,接下來幾次爭鬥,本來是穩操勝券之局,結果卻是陸政東獲勝,這也讓他警覺,也讓他感受到了極大的壓力。也有一種深深的危機感和對陸政東的忌憚感。
就是忌憚,這是張新普幾十年政治生活的一種本能的判斷,這種如芒在背的感覺讓張新普很是彆扭。
張新普微微嘆了一口氣,正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身,市委副書記熊正良敲門走了進來。
張新普招呼熊正良坐下之後,臉上已經變得不動聲色,不緊不慢的喝著茶,不動聲色地聽熊正良的抱怨和呱噪。
熊正良是隱隱約約知道張新普和萬利明的關係的,但是他肯定是不會明講的,只是嘴裡講著陸政東來到綿西,綿西就不得安寧,陸政東人年輕,太沒有大局觀念和駕馭能力,這些做法大大的破壞了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他根本就沒有主政一市的能力。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