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要選對行業,而這兩者本身又密不可分,歸結起來,就是找到自己企業和政府需要的契合點,也就是跟著國家的整個大的方針政策走,這樣就能得到連續的支援和鼓勵,就跟政府的關係保持一個正常的接觸,跟著大政方針走,這就需要企業在戰略規劃上和,國家戰略捆綁在一起,兩者緊密結合在一起,就更能應對市場風險,不會是市場調控的失敗者,不是贏家也是倖存者,而且還有機會發展得很好。”
陸政東娓娓而談:
“作為企業界的代表,除去一般意義上地向上面表決心外,還要讓上面完全相信在政治上的企圖,不是如狼似虎永無止境的。政治協商,政治協商。這四個看著簡單的字其實有著很深層的內涵,不少層次較低的委員,特別是那些商人出身的委員,他們只是簡單地把這一名頭當做是披在身上的一件富麗堂皇的外衣。他們中有幾人能真正分辨其中的分量,其中的內涵”
“所以你一定要多思考這方面的問題。你需要切記的一點是,把普通商人引入政治舞臺,這個步伐,無論是上還是下,都必然是循序漸進的,一步一步的,不能操之過急”
陸政東講了不少,雖然有些東西楊璐不可能現在就完全領會,但有了這樣的基礎,在具體過程中一定會把握住先機,並在具體的參與過程中逐漸變得更為成熟,而在接下來掀起的對於民營企業來講是發展最為迅猛的黃金時間能夠斬獲更多
接下來自然是一宿風流,陸政東醒來的時候,身畔的麗人早就起床了,不過被還殘留著縷縷餘香,門悄悄開了一絲縫隙,似乎是要看他醒了沒有,見他沒有動彈。便又走到窗戶邊小心的把窗簾拉了一條縫隙,一抹陽光從縫隙中透了講來,陸政東裝出要動未動的樣子,窗邊的身影趕緊又輕手輕腳的閃了出去。
陸政東坐起身來,無聲地笑了笑,看樣子楊璐是擔心自己今天還要趕飛機,怕誤機,又想讓自己多睡一會,就用這種“自然方式”來把自己喚醒,心思倒也是夠細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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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政東到了平湖才發現,平湖實際上並不在浦江,而是臨近的江州省的一個小地方,雖然此次會議地點比較偏,而且會議的性質也是在正式和非正式之間,其實這很玄妙,回顧改革開放這些年,每一個預示改革的動作,事實上都穿行於正式和非正式之間。而就是這樣一個遊走在非正式和正式之間的會議,對於能夠與會的人員要求卻非常嚴格,一些由於論文沒過關沒有拿到資格但又希望與會的一些人也想參與此會,卻被無情的擋在外面。
參加會議的人也得到通知要求,論文不許帶上山,只帶身子來,至於帶秘書之類的更是不可能而而且開會不準照本宣科,這其實要求與會者自身要具有良好的經濟理論功底和修養。
而在會議的安保措施上,實行的是一級保衛,這通常是副國以上級別的領導人一級及其重要的全國性重要會議才能享受的待遇。
而且在新聞媒體和新聞報道上,也有著嚴格的規定,與會人員不準隨意接受記者採訪,而參加採訪的記者一律被告知各新聞單位在會議期間一律不許報道會議具體內容。陸政東能夠理解會議的組織者如此要求的良苦用心,畢竟這時候不比新世紀,很多東西必須謹言慎行,避免樹大招風,壞了事情。
這一切的一切都顯示著這一次會議的與眾不同,而陸政東真正向會務組報道之後,才真正發現這一次與會人員的組成絕對是重量級的,與會的有身居國家經濟決策中樞的人員,有就任國家官方經濟智囊部門的人員,有身處巔峰學術機構的人員,可以說是群英薈萃。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更為特殊的人員:最高決策層裡面負責經濟事務領導人的秘書,級別最高的還有正部級官員,還有像陸政東的老熟人曾懷德這樣的有著不同尋常背景的紅色子弟,雖然這些人名義上不是職務行為,是個人行為,也是與會的普通一員,但實際上這才是會議的幾桿大旗,他們很大程度地代表了某些中央領導的態度,以及一些曾經主管過經濟事務老領導的態度,這無疑提升了整個會議的檔次。
陸政東對於會議的組織者也是由衷的感到佩服,因為這些會議的發起組織者,聰明巧妙地組合了各種支援力量和資源,把會辦得有聲有色。
會議的形式也是很新鮮很獨特,沒有報告,只有討論,會議分成幾個組,把探討理論問題和現實問題結合起來,拿出解決問題的辦法和建議,所涉及的討論的題目都必須是當時國家經濟發展和改革面對的尖銳問題,也只有這樣才能保證會議的討論有的放矢、切中要害。由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