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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部分

,但是在暗中發揮一下影響力,讓陸政東得票上慘淡難堪還是有可能的,當然這要求周書明有絕對控制權的情況下才敢如此。

但陸政東敢這樣說當然也有他的底氣,這說明對方早就把這一點看到了,真的成竹在胸了,周若山不認為趙國棟這是在虛張聲勢,這種事情虛張聲勢毫無意義,一個月後那就是要見真章的

第4章攪動一池深水(四)

陸政東如此,與其說是給周若山打氣,或者說給他自己打氣,省委那邊對省政府的事務插手過多,管得過細,這是個大問題。

每個領導幹部都有自己的觀點和思路,省委和省政府是有分工的,省委管大方向,政府管執行實施,而事實上這樣的分工往往在實際操作中不好界定;而貝湖更大的問題是現在的局面幾乎是一邊倒,本來在工作上原則上是存小異求大同,只是因為現在這樣的現實省政府對很多事情就難以發出自己的聲音,所謂的存小異求大同那就很難實現。

團結,這是必須的,陸政東也很清楚一個班子如果鬥得太過厲害,於人於己都沒有什麼好處,這樣的例子並不鮮見。

可是一味的只講團結也是不行的,以鬥爭求團結,則團結者存。以妥協求團結,則團結者亡,在某些人看來,退讓是示弱,是畏懼,反而會令其更加的得寸進尺,相反,鬥爭便是在示強,令其不敢妄動,只有以一定的姿態,強大的實力作為後盾與保證,和平與團結才有可能。

而現在周若山常委會佔據著絕對的優勢,放眼整個省委常委裡邊,真正算得上能夠和自己齊心協力的,他這邊就羅浮黎一個堅定的支持者,可是羅浮黎畢竟是安新市委書記,偏居一隅,能夠真正帶給他工作上支援的力度有限,現在想要在常委會上取得優勢很不現實,想要發出聲音,那就只有在省政府這邊想辦法,先能夠掌控住這邊才有機會。

從黨委和政府這樣的制度設計本身實際上也是為了尋求一種動態的平衡,從而形成一種相互制約,相互協調的關係,以一種平衡來形成一種機制以制約,陸政東話裡的意思很明白,省政府必須要發出自己的聲音,作為副書記的省長作為整個領導班子的二把手如果連一點話語權都沒有,那開展工作的效果也就可想而知。當然,不是現在,這個時機還是要掌握好

周若山離開之後,陸政東坐在那裡沒動,依然繼續坐在那裡沉思著,周書明不是貝湖出來的幹部,他之所以能迅在貝湖樹立起權威並不是因為他在貝湖做出了多麼大貢獻,而在於央賦予了他作為班長的權力,同時他的前任將其早貝湖積累起來的豐厚人脈也交給了他。

當然周書明自身在如何運用權力上也是一個好手,詹繼東也好,張峰峰也好,安金山也好,他能將這些人調整到他希望調整的位置上,然後隨便尋個理由把很受楊凌峰器重的蔣林宏從炎歌市委書記位置上調走,絲毫不在意蔣林宏在炎歌的表現,這恩威並濟,胡蘿蔔加大棒,足以讓絕大多數人懾服在他的威權之下了,包括和楊凌峰走得近的人。

但這是權力帶來的效果,而非真正的權威,權威讓人主動服從,權力則讓人屈服,陸政東不認為這是正常的,這就是所謂的一言堂。

一言堂與“群言堂”相對,指在黨委領導班子中“一把手”一個人說了算,特別是在黨委會內部,書記或第一書記作風不民主,不許別人講話,聽不得相反意見,個人決定黨內重大問題的獨斷專行的家長式領導作風,領導者搞“一言堂”,個人獨斷專行,違背黨的民主集中制和集體領導原則,不利於發揮集體的智慧和力量,容易造成決策上的失誤,妨礙黨內民主生活的發展。

這方面的教訓是十分深刻的,所以黨內歷來反對“一言堂”的領導作風,在經歷了十年浩劫之後,黨內對此更是警惕,專門出臺了《關於黨內政治生活的若干準則》規定,在黨委會內,決定問題要嚴格遵守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書記和委員不是上下級關係,書記是黨的委員會中平等的一員。書記或第一書記要善於集中大家的意見,不允許“一言堂”、家長制,更加強調集體領導和領導集體的力量,書記可以強勢,但不能強勢得過頭。

不過,現實中這種情況依然存在,特別是在地方上,陸政東認為周書明能如此之快的建立起這樣的格局基礎,楊凌峰要負很大責任。

楊凌峰在貝湖工作多年,卻是在周書明的緊逼下節節後退,這實在是不應該,真不知道楊凌峰是怎麼回事,居然到了這個份上。

只是這個時候來探究楊凌峰為何如此毫無意義了,陸政東更關注的是常委中的其他一些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