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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8部分

其實在央林芝看來,詹繼東這話非常的不客觀,如果不是陸政東到貝湖來,貝湖不會有今天這樣的良好的局面,不要說現在貝湖這段時間的增幅超過全國平均水平一大截,就是超越山秦省恐怕都還是遙遙無期。

何況總理下來視察,又是將區域經濟展視為重點,周書明不在一定程度肯定陸政東的成績以及在貝湖的地位,本身就是難以服眾的,而周書明要是這時候還想將陸政東打壓,無疑是愚蠢的,周書明肯定是不會那麼幹的。

央林芝雖然對高層的政治鬥爭所知有限,但這並不代表她在這方面就一點見識都沒有,央林芝看來,詹繼東想再進一步到正部級,這很正常,身在體制中人,想上進那是人之常情,就像她想在更大的舞臺施展她的主持人才華一樣,這是前進的動力,央林芝也能夠理解詹繼東的心思,因為詹繼東是老資格的省委副書記,而陸政東和羅浮黎都比他資歷淺很多。就算是論資排輩,詹繼東也應該進步了,但官位的升遷又不像排隊上車,不完全按先來後到,其程式極其神秘而且複雜。當然,說白了,官員升遷機制是一種伯樂制,誰升誰降,不在於你的能力以及政績,而在於你背後的那個伯樂。每一個官員之所以能夠成為官員,背後都有一個甚至幾個伯樂,因此,哪個官員能夠升遷,不看他本人的政績如何,而要看他背後伯樂的能量有多大。

從這一點看,陸政東和羅浮黎不但能力成績要比詹繼東好強很多,伯樂顯然是要大大強於陸政東。

雖然如此,這並不意味著可以亂撞亂動。

就像她一直都是在物色能夠幫助她實現這一願望的人,選準了才會下注。

而反觀詹繼東,顯然是有些急病亂投醫,在央林芝看來,陸政東根本就沒有把詹繼東當成一回事,陸政東畢竟是省長,那是奔著省委書記去的,詹繼東再參與進去,沒意思。

現在繼續和陸政東鬥法,就算詹繼東自己能贏,最終桃子大概也不屬於詹繼東自己。與其盲目進攻,不如靜觀其變。

但詹繼東在羅志林攛掇之下亂動實際上是一大敗招,就像這一次的千億工程,不但讓周書明很被動,詹繼東自己也被逼入衚衕裡。

羅志林這樣做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牟利,是否能夠幫助詹繼東進步,實在是難說——因為總覺得謀求的是部級高官啊,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

央林芝不禁是主持分也是新聞人,這就讓她不禁想到一個徽省的一名王姓副省長因為想進步而被騙的事情。

騙子候某得知王某想進步當即就表示自己認識很多高幹子弟和高層領導,可以找人幫忙為其辦理提拔或調動工作。

侯即按最初的約定,找孫辦理此事。孫又找到了劉。

劉的老婆是徽省人,劉因此聽到過關於王腐敗的一些風言風語。他告訴孫說:“王這人我知道,外號‘王壞種’,是個貪官,當副省長就是花四百萬元人民幣買來的,現在就有人住在友誼賓館告他,已經找到中紀委了。”

這個情況很快反饋給了侯,接著就傳到了王某那裡。王即趕到京城與侯見面,請求侯幫忙辦理三件事:從中紀委撤回舉報信;將因腐敗被捕的原徽省一市委書記肖作新從嚴判處;將王調離徽省。他答應每件事給予報酬一百萬元。另外,王還付給侯十萬元人民幣、一萬元美金及一張古畫作“前期費用”。

候將“跑官”成功的希望,全部壓在李身上。李謊稱自己是中紀委某室副主任的表弟,可以辦理王舉報信一事。就這樣,這四個人實際都是無業遊民,但相互之間都在欺騙。他們雖然每個人都對對方的身份抱有懷疑,卻都存有一線希望,幻想最終能“跑官”成功,賺取更多的錢。

這四個人都是無業遊民,在常人看來作為副省長上這樣的當實在是智商太低了,實際上這不是王的智商太低,而是完全被矇住了眼睛。

接著,這件事又橫生了一些波折,頗具戲劇性:王所給的古畫是偽造的,侯所以當著別人的面訓斥王為“政治流氓”,王為此親自到北京向侯道歉;侯對王說,講他找人辦這件事都是有身份有影響的,這樣的贗品會讓別人怎麼想?這讓他臉往那裡擱?

王於是越發的相信候是真有人脈,但事情卻一直沒進展也讓王有點著急,被催得緊時,劉就自己偽造了一份有關王的舉報信交給孫,稱這就是他託人從中紀委拿回來的“舉報信的整理材料”。因為對忠的腐敗事實不夠了解,這封信列印出來只有一頁紙,簡單得連孫都覺得“不像”,於是又用紅筆在上面劃了幾道,算作領導批閱。

恰好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