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顯然是肯定的,但周書明有一點他不能不佩服,那就是真正會給其帶來麻煩的原則很謹慎,至少他作為秘書,都不是很清楚。
在這方面詹繼東就相形見絀了。明明知道周書記對他就有些看法,還在私下裡活動,而且明明知道周書記事實號稱理論家出身,還搶先在中央重要媒體發表文章,這不是自找不自在麼?
詹繼東這樣狼狽,這就是實力上的差距,很多官員,特別是級別很低的下級官員,做事要謹慎得多,不但要管住嘴巴,藏好尾巴,唯恐被人捉了辮子,摘掉了頂上的烏紗帽。
但這樣的官員,從嚴格意義上來講,只能算是公務員,根本算不得真正的官員,甚至可以說,沒有當過地方的一把手,即便級別再高,也相當於沒有做過官,因為他根本無法體會到,那種周圍的一切,都按照自己意志運轉的感受,那種感受,也是權力帶來的最大快樂之一。
但這樣的官員,從嚴格意義上來講,只能算是公務員,根本算不得真正的官員,甚至可以說,沒有當過地方的一把手,即便級別再高,也相當於沒有做過官,因為他根本無法體會到,那種周圍的一切,都按照自己意志運轉的感受,那種感受,也是權力帶來的最大快樂之一。
假如做官真做成了奴才,只怕也不會有人這樣前赴後繼,一窩蜂地往官場裡鑽了,官員們也不會削尖了腦殼往上爬,在等級森嚴的官場秩序裡,最簡單的潛規則就是,上面的領導可以放火,下面的幹部不能點燈,越往上自由度就越高,有時大道理人人都會講,只是看誰屁股坐得高,嘴巴張得大而已,而下級要是比領導的嘴巴張得還大,結果就可想而知了。畢竟這年頭,真正虛懷若谷的領導實在太少了
假如做官真做成了奴才,只怕也不會有人這樣前赴後繼,一窩蜂地往官場裡鑽了,官員們也不會削尖了腦殼往上爬,在等級森嚴的官場秩序裡,最簡單的潛規則就是,上面的領導可以放火,下面的幹部不能點燈,越往上自由度就越高,有時大道理人人都會講,只是看誰屁股坐得高,嘴巴張得大而已,而下級要是比領導的嘴巴張得還大,結果就可想而知了。畢竟這年頭,真正虛懷若谷的領導實在太少了
何況周書記也曾多次暗示過詹繼東,叫他不要走火入魔。可詹繼東當還是沒有把握住自己,詹繼東的性格也是不甘寂寞的人,這恐怕也是性格決定命運吧?
不過在梁先學看來,周書記在詹繼東的事情上也有些失策,在詹繼東的事情上還是處理得有些草率和失策了,這恐怕也是蘭超華離開秘書長這個位置所帶來的影響,如果蘭超華在,應該會給周書記更好的建議,而現任秘書長根本就沒有把心思放在這上面
當然這其中最為重要的是骨子裡周書記還是想要表現出他的政治駕駐力和領導藝術,但是梁先學覺得效果適得其反。
現在後續的不良反應會漸漸顯現出來,幸虧陸政東現在著眼於大局,沒有再往前推一把,不然詹繼東的日子恐怕真要用度日如年來形容了。
事實上,陸政東也確實是個人物,和省裡其他領導比起來,是要勝出一籌,就算是站在不同的陣營,不同的立場,梁先學也不想否認這一點。
陸政東在經濟上搞了不少大專案,但在經濟上卻沒有聽到過任何傳言,這梁先學能理解,畢竟陸政東前程遠大,不會為了經濟問題可把自己置於一種不利的地位,可真正讓他感到陸政東厲害的還是在政治上,連周書記這樣厲害的強勢人物都吃不住勁,這實在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
陸政東顯然已經沒把詹繼東當成對手,甚至說根本沒把詹繼東當成是一種威脅,這既是詹繼東的可悲,但同時也是詹繼東應該慶幸的
雖然如此,不管怎麼樣,詹繼東的日子確實是非常的難過,這一點是無可置疑的,梁先學輕輕嘆了一口氣,詹繼東日子不好過,也就意味著他的日子難過
詹繼東提的話題繞得很遠,一箇中心思想就是想讓他和下面一些人吹吹風,向下面的人表明周書明在黨內生活會上對他的批評只是正常的黨內同志式的提醒,而他作為周書記的剛剛離任的秘書,對周書記的態度自然是最為了解的。或者更進一步講,也就是由他藉著周書記這個牌子來消除影響
詹繼東這些心理,梁先學太清楚了。梁先學心裡也裝了些事,卻不便對詹繼東說出,兩人現在是打斷骨頭連著筋,他也沒辦法完全拒絕
第166章遠慮
梁先學也清楚詹繼東的苦衷,詹繼東最近不但在中央重要媒體發表文章,在省裡的電視上也頻頻露面,而且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