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毓寧靠在陸政東臂彎裡,眼睛還是定定的看著他,任憑淚水在臉上恣意的流淌。她就這麼定定的看著,忽然鼻孔一扇,嘴角往旁邊一咧,笑了起來。
看到陸政東目瞪口呆的看著她滿臉淚水的微笑,也不由不好意思的低頭一笑,一抬手,將他的脖子緊緊摟住,把臉埋在他的胸前,陸政東雙手則環住她的細腰,將他完完全全的摟在懷中。彼此沒有任何語言,兩人就這麼靜靜的擁抱著。
良久,周毓寧動也沒動,輕聲說道:“抱著你的感覺真好。政東,我以為你再也不理我了呢。”
陸政東抬起一隻手,愛撫著她烏黑柔軟的頭髮,將她的頭往自己的胸前緊貼了貼,低聲對她說道:“你真是傻,我怎麼會不理你呢?”
周毓寧從陸政東懷裡抬起頭,看著陸政東的眼睛,眼角還有未曾幹掉的淚水:“我知道我不該嫉妒,但我看到,聽到的都是你和雪玉在一起。我努力讓自己不去想你,可是我做不到,我走路時想著你,吃飯時想著你,開會時想著你,你成了我的魔咒,無時無刻不跟著我。我真擔心你從此不理我了。”
陸政東的心猛的一震,他知道自己在周毓寧心目中的位置,陸政東承認能夠吸引住周毓寧其中很大的原因因為自己的能力和才華,能力才華和事業永遠都是男性最有魅力的一部分,但陸政東沒想到周毓寧會是如此的依戀他
“你嫉妒,你失落,你傷心,這都應該,都是我不好,有時候我自己也想,我就是個禍害”
陸政東輕輕拍了拍她。
“你別隻責怪自己,我也一樣,對於雪玉來說,我們兩個都是禍害,我當然希望你能找到美滿的婚姻,因為這我給不了你,我只是希望你能抽空想想我,給我打個電話,和我說幾句話,這樣我就很開心了。我對你沒任何的要求,只是希望你別不理我了。因為我除了父親,就只有你”
“我知道、我知道,你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
陸政東這才微微鬆開了周毓寧,從包裡拿出一件東西來。
“是什麼?”
周毓寧看著那麼一大包東西,也有些納悶。
“老字號的旗袍,也只有你穿著追合適”
這是陸政東專門從京城最老最好的老字號定做的,與其說是旗袍,還不如說是嫁衣。周毓寧也許不後悔兩人這樣的關係,但作為女人,一輩子連嫁衣都不曾穿過,就是再怎麼講,也是大遺憾。
周毓寧一愣,看到裡面連紅燭都準備好了,頓時明白陸政東的意思,心裡也湧起一種巨大的幸福感,都顧不得說話直奔臥室而去。
很快,換過衣服的周毓寧便嫋嫋出來。
水滴領、鳳眼扣、魚尾裙襬,天衣無縫。一襲大紅色的錦緞袍子,織錦緞,古色古香,旗袍將周毓寧地身體曲線淋漓盡致地凸現出來,高昂白的頸項,優美的脊樑,以及纖纖細腰,彷彿增一分減一分都會多餘,女性陰柔的玲瓏美在她身上完美表露,那種與生俱來的高貴與冷傲,高貴典雅如同天女下凡,其中的妖嬈如文火慢熬中的一副老湯霧靄繚繞,將本來就會然天成的周毓寧更是襯托得國色無雙。
陸政東一直都認為,不是每個女人都能穿旗袍,能穿旗袍的女子要身材。更要氣質,否則就是互相糟蹋,不堪入目,他在第一次看到張子怡穿旗袍的時候就覺得周毓寧穿旗袍是最美麗的
“不要羨慕也不要嫉妒,生活本來因人而異,只要你不覺得我是個禍害,就努力的去享有屬於你自己的幸福!”
陸政東的話一下只湧入周毓寧心際,撲面而來的濃郁情意幾乎一下子就瀰漫了整個心腔,不由如同一根老藤一般纏繞在陸政東的身上,喃喃的道:“我就要你禍害我,狠狠的禍害”
周毓寧只感覺到一陣陣難以抑制的感覺在胸中爆發,如火山激盪,似噴薄而出。迷亂中的她只覺得自己就像在邊上燃燒的紅燭,在火焰中融化往下流淌著,任憑這個男人將自己有條不紊的將自己剛穿好的衣服又一條一條剝落下來,輕鬆而愜意,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條置身於案板上的魚,渴望著自己心愛的庖丁來解剖蹂躪自己
陸政東同樣也被周毓寧點燃了激情,有力的呼吸和衝撞,一雙手遊刃有餘般的在對方身體上游蕩,伴隨著周毓寧低沉的呻吟漸漸變成高亢的呼號,很難想象先前的冷傲和含蓄。
周毓寧的手指深深陷入他背上的肉中,那架勢幾乎要挖出一塊肉來一般,然後全身繃緊,表情痛苦,彷佛呼吸停止,瞬間僵直之後是快速的抖動,一浪一浪,抵死纏綿,直到紅燭欲盡,雙雙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