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聽後,沒有片刻猶豫,立即答應了下來:“行。政東難得求我辦件事兒,不管怎麼說,張叔都得答應啊。更何況這是一件大好事嘛!”
張叔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陸政東一番,點頭說道:“你在安新幹得很不錯,有你這麼個兒子,你母親應該很欣慰呀!當年她是吃了太多的苦頭”
陸政東的母親當年幫過張叔的忙,看來張叔是一直惦記著,很是有些唏噓。
張叔又給陸政東透露了一些央企的情況,很多情況陸政東並不瞭解,張叔這裡能夠達到這樣的效果,陸政東算是鬆了一口氣。剩下的就是和那些企業的領導進一步溝通了。
陸政東一連幾天宴請了不同的人馬。有政界的,軍界的,還有商界的,都是私底下比較談得來的朋友,效果還是不錯,但是真正想要落實下來,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羅致嫻這段時間的心情很不好,她和她的同父異母的哥哥羅志林的分歧越來越大,特別是這一次因為曾懷德和陸政東的事情,上產生了很大的分歧之後,兩個人原本就有些微妙的關係就變得更微妙。
羅致嫻微微嘆了口氣,對於結交關係,羅致嫻並沒有異議,畢竟他們的父親地位不是很高,公司想要發展,結交這些關係,肯定是大有好處,但是羅致嫻對於羅志林總是想著利益最大化,總是想著風險越大,收益越高,很是不安。
羅致嫻覺得只要有結交上這些關係,賺錢的機會實在是太多,完全犯不著這麼冒險,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腳。
而一旦出事,那就是萬劫不復的境地,根本就沒有翻身的餘地!
而羅志林根本就聽不進去,羅致嫻微微嘆了口氣,同父異母,就這一個異字,羅志林始終和她隔著一層隔膜,那怕她是非常盡心盡力的為羅志林著想,只差把心都掏出來了,但是羅志林對他卻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讓她負責貝湖的事情,實際上就是把她放逐在外,而這一次兩人發生分歧之後,羅志林對她是越來越不滿,這一點她很快就感覺到了。
她下屬的幾個心腹經理,被兄長以種種理由和藉口調離了原先的崗位。
在公司內部的人事格局,她原本就沒有太大的發言權,但是現在她幾乎完全被隔阻在外了。
現在羅志林又讓她負責貝萊汽車併購安新汽車的事情。
安新方面對於安新汽車廠的併購事宜是下了很大功夫的,完全把安新汽車的隱藏的一些隱性的東西都弄得明明白白的,加上又是開放式的競爭,參與競爭的一方想要在這方面得到一些額外的東西很難,而且競爭併購的年龔冉和楊思瑾的聯合體也是極具競爭力的。
羅志林說是讓她全權做主,實際上在資金等方面都有限制,羅志林暗示她是要從陸政東那裡打破突破口。
事情都擺在了明面上,真要有轉機,那就只有讓陸政東改口,可是從她對陸政東過往今來的表現,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
不能這樣下去了,她決定把這件事告訴父親,由父親來定奪。
但她想不到的是,此時她的父親羅思柄和羅志林的心思一樣,都放在了曾家身上。
羅思柄長期在外事部門工作,現在是一個協會的副部級會長,雖然這是一個很清閒的部門。
雖然他在協會內排名第二,高於那些年輕人,可是人家年輕,後面又有人。他雖然後面也有些關係,可他的長輩在黨內的地位不高,總感覺心裡不是非常塌實。另外還有一點,現任的會長與另外一位副會長的關係頗為莫逆,在關鍵時刻的影響也不容低估。
羅思柄也沒有其他什麼想法,只想弄一任會長做做,因為年齡原因,他對那些實權的位置已不抱幻想,坐上會長不為別的,就為去掉副部級之前的那個副字。
但自從幹部年輕化實施以來,協會的一些年輕幹部像是坐了直升飛機一樣高升以後,羅思柄的心一直揣揣不安。如果按照順序接班,他成為協會的下一任會長還是很有可能的。可其他人的升遷,對他形成了巨大的威脅。
羅志林就是在此種情形下被召回京城的。羅思柄給羅志林濤列了一個名單,要求羅志林務必要拜訪“好”名單上的那幾位重要人物。對於那幾位重要人物的下一代,甚至是再下一代也要盡心巴結。
羅志林在商海浮沉了這麼多年,自然知道父親的意思。
副部和正部看似就一線之隔,但實際上卻是眾多人的大坎,即便是很清閒的部門,想要爭取到正部級的位置,那也是一件相當難的事情,何況之前在這方面父親又沒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