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怎麼著,她和東哥之間也橫亙著姐姐這座大山,她除了這樣,還能怎麼樣?
可今晚這個叫朱大少的臭流氓的流氓話倒是讓她心裡一動,按照楊雪的理解,所謂雙飛,估計就像古代娥皇女英共侍一夫一般,既然這樣的事情自古有之,這或許是一個不錯的解決辦法,俗話說上陣父子兵,為什麼就不能上床姐妹花?
陸政東看著一邊的楊雪臉上神情變化,就是他很清楚楊雪是個獨行特立而又敢想敢為敢愛敢恨的女孩,可打死他也不會想到楊雪居然會想出上陣父子兵,上床姐妹花這樣的句子來,但楊雪的神情變幻,他卻是一目瞭然,開始有些淡淡的愁緒和憂傷,然後眼睛中含滿了柔情,繼而美麗的雙眸中流露出一種幸福的憧憬,臉上同時飛起紅暈,配合上品瑩的膚色,渾身泛起了一層淡淡的暈紅,雪膩的玉體上像是塗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嫵媚清豔,流波似的眸光醉人,嫵媚動人至極點
看著楊雪那樣子,也不禁心神盪漾,但在楊璐面前不敢流露太多,忙轉過頭看著一邊的楊璐,楊璐長期與織物打交道,更是懂得如何修飾自己,特別是只要有他在,那更是一定要把她最靚麗的一面展現給他。
楊璐的身材本來就極其修長,加上一身雪白的衣裙,上邊還點綴著朵朵蘭花,都是蠶絲繡上去的裹在她玲瓏曼妙的身體上,更是顯露出胸部高挺,依然纖細的柳腰,臀部圓滿肥大,說不出的婀娜多姿。
歲月老人似乎特別垂青於她,經年過去,楊璐身上似乎沒有留下被歲月流逝侵蝕的痕跡,曲線曼妙,臉如秋水,目光嫵媚,流轉間,成熟女性的風情算然散於無形,嬌嫩如嬰兒肌膚一樣的臉蛋,沒有任何的胭脂水粉點綴,但是卻比任何胭脂水粉的點綴都要美麗動人,嬌嫩的肌膚簡直就是吹彈可破,眉如遠山,鳳眸閃閃生輝,修長的瓊鼻下,櫻桃般的小嘴紅潤,富有光澤,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修長的雪頸有如天鵝,臀部向外挺凸,下面散開的羅裙只蓋住了膝蓋,兩條修長的美腿半裸在外,下裳的半貼半直更讓人興起一探究竟的衝動。
那種高貴清冷的神態,配著這嫵媚性感的裝束,那矛盾中顯現出來的美麗讓人幾疑為是天女下凡,那高貴和香豔融為一體的誘惑讓任何人都無法抗拒。少婦成熟的風情和少女的清純氣息混而為一,混合成了一種獨特的魁力,兩姐妹真是春蘭秋菊,各有所長
這樣的一對姐妹,是個男人就不能不由那樣的想法,特別是又有人捅破這麼一層窗戶紙,就會更讓人臆想聯翩,陸政東自然也不例外
朱大少卻是會錯意了,以為屋裡三人被他的威勢震懾住了:“你滾出去,騰地方”
說著就想推開擋在兩女前面的陸政東。
陸政東見著朱大少居然如此囂張冷哼一聲,還沒等朱大少的手挨著他的衣服,一隻手就捏住朱大少的手,緊接著腿一抬在其小腹上狠狠的一頂,朱大少痛得都來不及叫出來,只是悶哼一聲,身子就跟煮熟的蝦子似的褲襠蜷彎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給你面子不要”
朱大少才說幾個字就痛得說不下去了,只覺得手被一把鐵鉗一般痛得他難受,而更要命的是那手似乎還掐住了他身上的命門一般,整個身子痛得繃緊著,卻無法動彈,朱大少知道遇到了硬手,提勁的話也講不出來了。
陸政東看著此時溫順得跟條狗似的朱大少,冷聲說道:“今天你也給我長點記性,這裡是皇城根下,不是誰想橫行霸道就能橫行霸道的,你給我記好了,下次我可沒這麼好說話”
陸政東實在是懶得很這般人糾纏,在朱大少臉上拍了兩下才鬆開了手。
朱大少忙不迭的出了門,在門外才又敢叫囂著:“小子,你很有種,你給我等著,今晚不弄死你,我不姓朱”
站在一邊的媽媽桑愣了一下,然後趕緊說道:“這位大老闆啊,大家出來玩就是圖個高興,別把事情弄大了,這位朱大少也是場面上的人物,冤家宜解不宜結”
作為長期奮戰在這裡的人,出了事情排憂解難那是她分內的事情,這也會讓她得到不少照顧,所以媽媽桑還是勸導著。
陸政東豈能聽不出媽媽桑的意思,沒等她說完就打斷道:“朱大少既然是你嗎這裡的常客,什麼來頭你應該知道,你直接說這個朱大少是什麼來頭吧。”
“什麼朱大少,整個一豬大腸”
楊雪再一邊嘀咕了一句,被楊璐瞪了一眼才停下了嘴。
媽媽桑也不理會她,而是徑直對著陸政東道:“大老闆看來真是明白人,能夠在這樣地方吃得開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