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雙只感覺自己的抵抗力在迅消失,陸政東呼吸傳來的熱氣在耳際頸項上流淌,就像岩漿一樣熔化著她的抵抗防線,漸漸的,她感覺到自己身體開始滾燙起來,不由自主的配合著對方那雙手扭動著,迎合著。讓對方可以輕鬆自如的解開自己背後的胸罩鎖釦,一雙手不斷的揉弄著自己胸前那對凸起的軟肉。要將自己推向沉淪的深淵。
幸虧沸騰的羊肉湯解救了沈如雙。溢位來湯汁落在灶臺上,出吱吱的刺耳聲,讓兩個沉迷在情海欲河中的男女這才意識到這裡是廚房。半捲起的裙子緊繃在豐滿挺翹的臀部之上,層層疊疊,愈發叫她臀部曲線入眼是那樣的柔美迷人,又是那樣的白,雪一樣的白,耀人眼睛。
沈如雙正欲起身,陸政東卻是按了按她的腰,沈如雙自然知道陸政東心眼裡安的是鬼胎,粉臉羞得通紅,伸手在陸政東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雖然她和陸政東之間什麼荒唐的事情都幹過了,沈如雙骨子裡還是保守,總還是有些放不開,不過在心愛的情人跟前,又總是想情不自禁的將自己徹底開啟。
雖然姿勢羞人,雖而且這個姿勢深入會叫她更吃不消,但沈如雙還是溫柔的將腰垮下去,遂了陸政東的意。
沈如雙這樣的姿勢使得臀部逾發的聳翹起來,以致那道有著水跡澤光的印記也在雪白之間擠露出來,清晰無限,誘人無限。
陸政東提槍上陣,沈如雙也是情念熾熱,早已經做好給情人衝擊的準備。
“你在咬我”
陸政東俯過身子在沈如雙的耳邊說道。
沈如雙心頭極美,知道自己那一下抽搐,抽得心尖兒都要溢位來,但心裡羞極,伸手掐在陸政東的大腿根上,叫他埋頭苦幹,不要胡說八道。
好些天沒能有機會跟陸政東在一起,沈如雙的情火洶湧,來得很快。
頓時一陣牛耕水田、貓舔碗底的響動在整個房間響起,滋滋地響著,接著沈如雙的呻吟聲也響了起來,依依呀呀的聲音就像留聲機中的唱片中的老戲曲,唱完了還在磨下去
一頓香豔無比的晚餐之後又是一出大戲,完事之後,兩個就這樣緊緊依偎著,相擁在一起,交頸而眠,沈如雙好一會才低低的說道:“我爸媽上週來過高塘一趟。”
沈如雙臉上歡好過後的餘韻尚未散去,她拉過陸政東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陸政東喜歡自己身體哪一個部位她瞭如指掌,她樂意讓對方在這個時候享受自己的身體。
陸政東點點頭,他知道沈如雙說這話的意思是什麼,不外乎是為了沈如雙的終身大事。
陸政東心中微微一震,剛剛走了一個周毓寧,難道
陸政東不由側臉看了看隱藏在自己臂彎陰影下沈如雙的臉龐,蓬鬆的秀遮住了大半個面頰,唯有一雙秀眸溫潤淡然。
“但我不想再改變什麼,夢甜也一樣,其實她家裡人也找過她,我們都是以不願再次受傷的理由作答。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
沈如雙恬淡豐潤的臉龐這個時候顯得格外寧靜,看得陸政東心中也是一陣感動。
雖然沈如雙已經歲數不小了,又離過婚,但沈如雙屬於那種外貌隨著年齡增長變化很小的女人,怎麼看也就是二十多歲,更何況沈如雙容貌出眾不說,又是在省政府工作,要貌有貌,要地位有地位,肯定是不乏追求者的,而沈如雙的父母因為當年包辦沈如雙的婚姻,恐怕一直也是處於愧疚之中,希望沈如雙能夠找到其幸福,這樣老兩口心裡也多少好受一些。
“如雙,其實你的事情主要責任不在你父母,而在其他人身上,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畢竟不管怎麼樣他們都是你父母,這樣的血緣關係和親情紐帶無論如何你也是割捨不斷的,你的父母年紀也不小了,該冰消融化的時候就冰消雪化,這樣將來你也不會有遺憾”
“我其實早已經原諒他們了,雖然說不上是非常親近,不過也已經很不錯了。”
“這是好事兒啊。我不是早就讓你拋開那些心結麼?再怎麼也是一家人。”
陸政東也替沈如雙感到高興。
“不過他們問我為什麼不再找一個,我說我不想結婚了,就像這樣一個人獨身一輩子,他們不相信,雖然沒明說,但是語氣之中似乎是懷疑我是不是成了省裡領導的”
沈如雙說著,頭埋在陸政東懷裡。
陸政東默然,沈如雙的交際範圍很狹窄,工作單位也就是在督查室沒挪過窩,不到外地,上下班時間更是謹守兩點一線,就是從工作單位到家裡,所能接觸的主要就是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