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和大人,那個和大人對他們說我是害死趙榮棟的人,便出了主意讓馬權衡殺了我,然後嫁禍給外面的饑民。再然後,馬權衡就死了。”
永琰質疑的觀察花然月一瞬。
旻寧緊張道:“他們要殺你?太可惡了。”
花然月為了掩飾緊張,轉移了視線,看向旻寧,“我沒事。”
永琰問她:“你還聽到了什麼?”
花然月回憶道:“和大人想討皇后娘娘開心,他說皇后娘娘最近身體不好。馬權衡給他出了個主意,說先從皇后身邊人著手,討好旻寧,皇后娘娘自然也會開心起來。因為你們一家人一輩子都是他們的主子,所以哄你們高興,對他們也有利。”
旻寧哼了聲,“我才不稀罕。”
永琰淡淡一笑,“既然和��肷蹦悖�綣�砣ê饈嗆瞳|派人殺死的,那為什麼沒有連你一起殺掉?”
花然月大驚,她被永琰的問題問愣了,一時不知如何接。腦子一片空白,永琰的問話比九品官員問的還要咄咄逼人,一時間將石三保教她的全忘的一乾二淨。
旻寧替花然月委屈道:“父親,你難道希望花然月被人殺死嗎?”
永琰只質疑的看著花然月的眼睛,看的她手心滲著冷汗,不敢與他對視。緩緩道:“我不知道馬權衡是什麼時候死的,至於為什麼沒殺我,我也不知道。”
永琰冷冷道:“殺死馬權衡的手法不像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若非專業殺手,定是武功高強。”
旻寧插話道:“父親,你把花然月當做犯人來審嗎?”
永琰順著花然月剛坐下時向外看的方向看去,房頂上什麼也沒有,只有一隻鴿子走了幾步停下臥著曬太陽。
花然月說:“好在,我還活著。我一個民女,居然縷遭殺身之禍,也不知上輩子造了什麼孽。”
旻寧趕快接道:“花然月你跟我們進宮吧,以後誰也不敢欺負你,皇宮就是保護你的地方。”
花然月驚得起身,認真道:“不用,我,我喜歡在外面待著。我不想像宮女那樣,每天重複著同樣的事情,等到了年紀再出宮嫁人,嫁的人自己喜不喜歡也不知道。”
這樣的舉止有些讓旻寧和永琰感到誇張,但這才是花然月內心真實的反映,當她聽見要進宮兩個字時,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再也不方便見到石三保了。她進了紫禁城,石三保又是清朝通緝的犯人,兩人一旦見面,必定是生死離別。
這時侍衛回來了,他步伐輕巧,行動謹慎。只抱拳簡單行禮,稟告道:“劉勤根也是剛剛知道的訊息,小的去查時,他正在家裡陪著孩子玩耍。一個人差人來報的信,劉勤根當場嚇暈了。”
好不容易繞開話題,花然月全身猶如釋放了一般鬆軟下來,坐在旻寧旁邊,小聲對他說;“我可真的不想入宮,你若想出來玩,起碼外面有個朋友接著你呀。多好,對不對?”
旻寧一臉板的很嚴肅,“這是哄小孩的話,不要對我說。我不是小孩兒,我是男子漢。”
從旻寧的表情來看,和這次出行方可觀察出一些他們的意思,旻寧的用意只不過想讓花然月進宮。而永琰的用意是想做點皇上該做的事情,報以百姓,服得官員。他們各有各的目的,若真開口讓她進宮,花然月是無能拒絕的,除非抗旨不尊坐進牢房。
永琰問侍衛:“暈了?劉勤根如此激動,那麼看來,這些為和��焓碌娜耍�緹馱ち系攪嘶嵊姓餉匆惶歟俊�
侍衛認真的思慮,說:“他們心裡很清楚自己和和��墓叵抵皇腔ハ嗬�茫�庵止叵抵劣諛囊惶轂恢罩梗�彩僑ù蟮囊環剿檔乃恪!�
永琰看向花然月,問:“你有何見解?”
花然月停下和旻寧的小鬧,便又嚴肅道:“這些和他有過合作的官僚,不一定肯站出來指正,因為他們都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指正和���駁扔諢倭俗約骸O胍�榍宄��揖醯糜械隳訊取!�
永琰淡淡道:“也不難,只要認真去查。”
花然月點頭說:“他們不肯指正,可以假裝他們指正了呀。”
永琰質疑的看她,問:“怎麼假裝法?”
花然月回憶道:“我清楚地記得昨天晚上和馬權衡一起吃飯的人都長什麼模樣,但我並不清楚他們是什麼身份,我只知道有六品,九品,地主,商戶。不過今天早上報官時,我已經見過九品大人了,吃飯的人裡也有他,但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花然月還沒說完,永琰打斷道:“我懂你的意思。這樣做依然是無憑無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