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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家那種別說親自來了,都沒打發個婆子來,收到就當沒收到。聶大太太和聶二太太更過份,打發婆子送了禮完了,為此朱氏還諷刺了聶烴好久。

大房己經絕戶,二房馮惠姐是不會下蛋的,只有她為聶家傳宗接代了,孫子輩就這麼一個,兩個伯孃完全不當回事。不管哪家子孫延續都是第一位,唯獨聶家,大房要把房產給養子,現在三房生孫,看都不看一眼。

朱氏一直忍到現在,倒不是覺得事情過去了,而是她想找個好機會。既然大家己經撕破臉鬧,那就大鬧一場,分個贏輸出來,讓二房把吞了錢吐出來,三房既拿到應得的財產,也能佔了理。正巧聶家米行開業,朱氏便想趁著這個時候好好出一口惡氣。

按照朱氏最初想的,她要抱著兒子到店鋪去鬧,朱氏的父親朱老爺到底多吃了幾年飯,當時就說了,聶家米行旁邊就是洪家的船行。洪家船行的人不是善類,想想上回吃的虧,朱氏要是到米行去鬧,洪家要是幫忙,那肯定還是朱氏吃虧,還不如到聶家二房去鬧,男人們不在家,家裡也就女眷們,肯定吃不了虧。

“大家都來評評這個理,天下間竟然有這樣的伯孃,三爺從小跟著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差點活不下來。現在又欺負三爺無父無母,竟欲強佔三房的財產,實在是天理難容!!”朱氏抱著懷著兒子,聲音卻是大的聲,邊說邊哭,痛聲沉述著聶二太太的罪行。

只是她的聲音太大,懷裡的孩子卻是被吵醒了,今天天氣是不錯,但冬天天寒,實在不該抱孩子出門。朱氏本來也不想抱,後來還是朱太太說,把孩子抱上更有說服力,聶家孫子輩只有這一個孫子,金貴的很。

孩子哭了起來,朱氏哭的更痛了,如此一鬧騰,街坊鄰居都出來了,指指點點的旁邊站著。經過朱家人的渲染,認為聶二太太虐待了聶烴的大有人在。不說其他的,看看聶煬娶的馮惠姐還好好的,結果聶烴前頭娶的方七就出了那樣的事。要是聶烴有親孃在,怎麼也不會給兒子討這樣的媳婦進門。

“我生下哥兒,好心好意請伯孃們去觀禮,想著大家總是親戚,就是有些爭執也可以關上門來說一說,誰曉得二房竟然如此欺人太甚,非得讓我找上門來。”朱氏繼續哭訴著,換手抱了抱手裡的兒子,道:“我一個剛生完孩子的女人,抱著孩子上門來,我容易嗎!”

朱氏抱著孩子哭的可憐,自有聖母憐憫她,指著聶家大門說的更兇,還有旁邊一個鄰居很想上來幫腔。聶二太太在垂花門裡聽了一會,看朱氏哭的差不多了,這才帶著聶家女眷們走出來。

朱氏看到聶二太太出來,當即指著她痛苦道:“大家都來看看,就是這個伯孃,苛待從小父母雙亡的丈夫,幾回都差點死到她手裡,就是到現在了還算計三房的財產。”

“聶烴人呢?”聶二太太不理會朱氏的撒潑,只是看向朱氏問著。

朱氏哭著指著聶二太太道:“三爺心地何其良善,就是快被你這個伯孃害死了,仍然不忍指責。”

“他不來,你卻過來鬧騰,雖然與我不相關,你也不認我這個伯母,我還是勸你一句,自己留個心眼才好。”聶二太太說著,聶烴此時不出頭肯定不是因為他心善,他要是真心善,外頭四處傳她是黑心伯孃時,聶烴就該站出來澄清。

當初聶烴會娶朱氏只是想拿她當遮羞布,對方七也許還有幾分真心,但對朱氏,以及婚後他們夫妻的感情,真可謂相敬如冰。聶烴並不具有果斷的個性,以及勇與承擔的人品,看他料理方七之事的表現,他是巴不得別人給他做主,要是主意對那與他自然是好,要是主意不好,那自然是出主意人的錯。

朱氏這樣的鬧法,要是朱氏真從二房和三房鬧到錢了,與聶烴要是好事。要是鬧的不好了,聶烴完全可以說是朱氏的主意,與他不相干。再狠一點,朱氏真從大房和二房這裡鬧到錢了,聶烴把錢收到手裡,然後指責朱氏行為不對,對伯孃們不敬,那他即得了錢財實惠,又能得了好名聲。

以前的聶烴,聶二太太不會覺得他能幹出這樣的事,但事實證明她真的走眼了,以後聶烴還會做出什麼事來,她是真猜不出來,也不敢猜了。

“哼,多謝伯孃好心提醒。”朱氏冷哼說著,就憑聶烴那樣的軟蛋貨,方七送了那樣一頂大綠帽子給他,他都讓方七和離走了聶家,外人都把他笑話成什麼樣了。更何況她嫡長子都生下為了,這可是聶烴的親兒子,兒子抱在手上,聶烴敢怎麼樣她。道:“我們夫妻一體,三爺良善,我卻沒那麼好欺負,我今天就來的二太太討個說法。”

“你想討什麼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