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臉上噴了些藥,看今天的新聞,果然鋪天蓋地都是他的黑料。
他正有火沒處發呢,媒體頓時成為了他的出氣筒,將報紙一扔,打了幾個電話將那幾家媒體罵的狗血淋透,並威脅他們,迅速將新聞給撤了,“不然我要你們好看!”
他說的要他們好看可不是開玩笑,他確實算不了什麼,可他爸人脈廣啊,那些人全是他的叔叔伯伯,就算不給他面子,也要看他後面杜國樑的面子。
平時杜景坤雖然囂張,可還算給媒體面子,可他昨天太不順了,脾氣也就好不到哪去。
他實在是暴躁,心底就像是壓抑著一團無法消散的怒火,腦中不停的回放著楚朝陽的那句話:“我真該慶幸,那人潑的是大糞,而不是硫酸。”
當初看到楚依萱被潑糞的照片,他心底滿滿的只有厭惡和噁心。
倒盡了胃口。
真如米嬌所料,從此他對楚依萱是半點興趣都沒了。
後來若不是楚依萱無意中救了他哥,重新有了交集,他恐怕都忘了曾經身邊還有一個跟了他四年的女人。
他杜二少何曾缺少過女人?
對於他來說,女人真的和衣服一樣。
“怎麼?沒去拍三級片讓杜總裁很失望?”
“意思就是,楚依萱已經死了,死了,明白嗎?”
杜景坤整個腦子都被楚依萱的話和她說話時的表情給塞滿了,滿腦子都是:“她已經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楚依萱死了那她是誰?鬼魂麼?”杜景坤暴躁地一腳踹在沙發上。
見臉上的巴掌印消的差不多了,他坐在沙發上給他的一群狐朋狗黨打電話:“人呢?都死哪兒去了?出來,晚上八點,天辰東路!”
京市有兩個地下飆車的地方,每週末飆車圈便會齊聚在這裡,週五是天辰東路,週六是南壩。
今天剛好是週五。
杜景坤已經好久沒去這樣的地方玩了,以前作為紈絝的時候,他可是這裡的常客,現在畢竟是一個公司的總裁,雖然開始是玩票性質,可這兩年公司越做越好,越做越大,杜景坤也投入了更多的時間在公司裡。
天辰東路是晚上飆車時間是八點,這附近沒有住宅,只有一家五星級的酒店,整條路南北雙向四車車道,只有兩個紅綠燈,相機了飆車電影裡的取景地,也是地下飆車圈最愛的直行賽道。
這些富二代們飈完車後,還可以去旁邊的五星酒店轟趴。
杜景坤的法拉利還在交警大隊被扣著呢,今天開的是另外一輛豪車。
和平時在公司的精英範兒不同,今晚的他頭髮全部整齊的梳向腦後,露出整張宛如刀削一般英俊邪魅的臉龐,穿著一身朋克範兒的衣服,飆車黨們老遠就聽到了發動機的轟鳴聲,頓時興奮的尖叫起來。
飆車圈有一條公認的行規,叫‘有錢人有有錢人的飈法,沒錢人有沒錢人的飈法’。
今天因為杜景坤的緣故,一下子飈來五六輛超級豪華的千萬豪車,將馬路兩邊的人興奮的喊聲震天。
他們一到,杜景坤的幾個朋友就下車了,看到他今天的造型吹了聲口哨,怪叫道:“杜二,你受什麼刺激了?多少年沒見你飆車了,還行不行啊?”
杜景坤滿臉不爽:“少廢話,來不來?”
“老子人都到了,你說我來不來?”
他們幾個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隨著年齡漸大,都各自發展自己的事業去了,確實好久沒來這地方了,頓時都嗨的不行。
他其中一發小說:“杜二,咱們上次打那個賭,還算不算啊?這都一年過去了,楚依萱你還沒追到?”
提到楚依萱他就來氣,頓時臉色很不好的喝道:“廢什麼話?不就一輛車嗎?在交警大隊呢,想要自己拿去!”
“不不不,哥們兒可不要車。”他的發小頓時賊笑了起來,湊過來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反正你也追不上楚依萱,今天你要是輸了,楚依萱就是我的了,怎麼樣?”
見杜景坤臉色頓時黑如鍋底,發小連忙說:“可不是哥們兒挖你牆角啊,你和楚依萱都分手一年多了,追也追不上,哥們兒和你公平競爭。”轉頭問其他人:“你們說對不對?”
杜景坤今天被報紙黑成翔呢,什麼杜總裁打人,楚依萱勝訴,鋪天蓋地全是兩人的新聞,誰不知道杜景坤和楚依萱的事啊,向來香車和美人最能引起他們的興奮勁,全都尖叫了起來,吹口哨起鬨:“對!!!”
立刻有人起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