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制的住的。”
……
登太衍山歸來,迴歸書院之後。
在學年結束、離開書院之前,周鳴作了一番安排。
這四年,在書院裡,他留下的一些“東西”,是需要帶走的。
如吉他社團那十幾位樂手和優秀吉他手;漫畫社那幾位他精心培養,現已能根據他給的原畫和大綱,畫出一些精彩漫畫的畫師……這些東西,都是他後續計劃的重要一環,不可或缺,他只能發揮自己的口才說服力與人格魅力,爭取把這些人才,從書院裡拉出來,帶到自己身邊。
出乎周鳴的預料,這些樂手和漫畫師,聽說他即將要走,並表示出拉攏他們一同離開的意思後,大部分人,為了繼續鑽研心中那些愛好,沒怎麼猶豫,爽快答應了他。
“老大,我也跟你一起走,你不在書院,我在這裡待的還有什麼意思?”呂文才一臉認真道,也收拾包裹行囊去了。
“書院裡沒有老大,我也一天都待不下去了,我也要走!”司馬智也道。
“我也是。”
“算我一個!”
還有唐俊明、姚慶笑,宿舍裡的四位舍友,都表達了,同他一起離開的意思。
周鳴頗為感動,點點頭道:“謝謝各位兄弟,願跟隨我一起離開,從此以後,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做一輩子的好兄弟!”
“對!好兄弟!”
……
數日後。
願意加入周鳴隊伍,一同離開書院的同學好友,竟還有不少,林林總總加起來,足有五十人之多,甚至還有書院的幾名女學員,也想偷偷跟著一起走,遭到拒絕後,哭的死去活來,為了擺脫這些女人,在眾人都拿到學籍證明後,在一個天光微亮的清晨,一行人輕聲躡腳,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文淵書院……從此,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繼續書寫著,屬於他們的精彩和傳奇。
……
文淵書院,恢復了往日的祥和與寧靜。
“田子華,諸位以為此子如何?”
某日,書院山長王綱心血來潮,問眾教習道。
“哼,狂放憊懶之輩,恃才傲物,害群之馬,不值一哂!”
“書院之害啊!下次書院招人,切不可招此等雖天資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