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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因太子趙宣而備受關注,是一個炙手可熱的名詞。

於是……

趙佑媛正要琢磨著走過去怎麼跟謝清琸開口,推銷自己這個好朋友,忽然發現一群人全部望向自己,這些人非富即貴,不對,又富又貴,她這輩子沒被這麼多貴人注視過,只覺得穿防彈衣都撐不住了。

☆、32

李惠郡主循聲望去,開口的人是琅琊王氏的主家小姐,一向不怎麼顯山露水的王梓清。

圈子裡的人;大家彼此都認識,因此在看到這陌生的女孩之後,王梓清就猜測到她應該是趙佑媛,只不過在看到她穿的衣服時,她一下子被shock到了。

倒不是人家穿得太美,而是……

來行宮參加晚宴,尤其還是太子出面替公主辦的,誰家女兒不好好打扮,衣飾肯定都是頂級品牌的特別定製。這人可好,直接一身校服穿過來了,豁達得令人感動。

雖然顏好,但顏好也不能這麼糟蹋啊。就算趙宣照顧她,就算顏美得逆天自帶聚光燈,沒有行頭排場撐起來,在這種名媛齊聚的場合,那也未免太低調了。

一時間王梓清醉得不要不要的,都不知道自己這一聲呼喚是不是太失策,雖然她把人的名字偷著加進名單裡,是想看看這個人,但她不想找這麼簡單又明顯的茬啊。

不過,看到她在一群穿著絕版定製禮服的貴族淑女之中,一身校服還能傲然而立,王梓清又覺得,挫一挫她的銳氣,也是應該的。

作為一個在世家這一輩的貴胄子女裡,資質相對平庸的人,盧家盧翌瑾,宋家宋琉沫,還有謝清琸的妹妹——那個早些年死於意外的大小姐謝婉泱,要麼有才要麼有貌,都是佼佼者,長柔公主更是博學多才能言善辯,王梓清一個不小心就墊背了二十年。

放目所有世家,連個一起作伴的都沒有,不能說不悲傷。如今看到一身校服的趙佑媛後,她突然感到自己能找到平衡了。

要是有皇室的女孩給她墊背,她也不至於顯得太慘淡。

而趙佑媛沒有父母,沒個撐腰的,又是新人不懂規矩,顯然是最合適的墊背物件。

王梓清笑吟吟道:“媛宗姬,這畢竟是公主歸國的宴會啊,你穿國子監的校服算什麼事呢,未免太不重視了。要不我借一身禮服給你吧。”

她話說得和善,聽起來無可指摘,偏偏特別讓人下不來臺。

李惠郡主皺著眉打量著場中,雖然她也很想嘲趙佑媛為什麼不穿特製晚禮服,但她知道,公然嗆人和私下嗆人是不一樣的。公然嗆人雖然爽了,但誰也無法預料會有哪些負面聯動效應。

她其實是個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性子,但是一來,世家地位很高,畢竟是為宗主國曆史做出過貢獻,她作為藩國王室也不好隨意置喙;二來,講義氣,也是要分物件的。

所以一向脾氣火爆的她反而不怎麼吭聲,只是看著王梓清作死,心中冷冷地想,果然是世家小姐裡的墊背,找茬都找不對時機。

這種場合,這麼多貴戚在盯著,隨便換成哪個世家小姐,因為一些禮儀或者著裝被人取笑,估計都已經受不了了。

面子,氣勢,排場,是她們端行於世的臉面。

王梓清的這句打擊,對名門女孩而言,不可謂不大。

可是,問題就在於,趙佑媛她是一朵邏輯永遠和貴族淑女們不在一個檔上的奇葩。

她是一個著眼於星際迷航的人……

所以她聽了沒有任何不適,沒有臉紅也沒有窘迫,更沒有惱羞成怒不自在。當她套上校服那一刻,就把別人質疑的話都想到了,比如“宗姬你這衣服會不會太隨便了,你還是安靜地去當一朵美男子吧……”等等等等,所以一路走來就想到了怎麼應對。

“謝謝你的好心提醒,只是能否告知哪裡不妥,國子監的校服,有違禮制嗎?”這女孩說得很客氣,她當然也不能跟對方掀起來,否則容易落得沒品。她當然是不介意自己有沒有品的,但還是要給皇室留分面子。

趙佑媛睜著萌萌的大眼睛一臉純真:“我只是覺得,不管在什麼場合,我都還是一個學生,穿校服比較樸素,畢竟第一次見帝姬姐姐嘛。”

趙 宣的第三秘書一直在樓上看著宴會現場,雖然他知道這種場合不會出什麼亂子,但還是要防患於未然,這一下看到趙佑媛進了門,登時有些驚呆了。他的記憶要是沒 出錯的話,分明記得前幾天太子特意把趙佑媛從名單上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