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影響力的金融財團總部,控制著全球的金融命脈。
而這條臨安府街的崛起與繁榮,都是靠著謝家。甚至可以說沒有謝家,就不會有世界金融中心杭州。
至 於趙晗澤,他是趙氏的宗親,趙家人特有的聰慧才華可能是基因裡帶著的強勢遺傳,所以這個家族的人成材率很高,趙晗澤任國家最高金融管理機構的官員,絕對不 是憑藉身份血統,而是實打實的實力。在金融方面,他是個全世界數一數二的天才,這些年國家的財政政策,基本上都有他決策參與的身影。
要是這兩個人真的醫治無效死亡,朝鮮也難免跟著躺槍,被宗主國記一筆。
“殿下舛行勞頓,辛苦了,您看是否先下榻行宮臺休息,明日一早前往醫院?”
李嵩說的是中文,因為整個朝鮮國度以漢語為尊,會寫漢文是體現身份高貴的象徵,及至如今,世宗大王發明的“圈槓拼音法”還躺在他的功德碑上。
朝鮮的男伶們自然也是爭先恐後標榜自己和宗主國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血緣關係,最好是祖上某人曾經是宗主國官員啦、母親是宋人他是混血兒啦等等,只要和中華扯上關係,那就是貼金利器。
這一趟接待,李嵩自然也周到的吩咐影樂署官員,挑選幾個整容整得比較有新意的男女明星,下榻行宮,為宗主國儲君接風洗塵,表演些節目助興什麼的。
無論如何,他們必須把趙宣和謝清琸伺候好,萬一人真死在他們這裡,有儲君殿下從中迴護,他們才能少受些責備。
處於這樣一個大體系內,朝貢國彼此間的競爭也是十分激烈的。別看朝鮮是一級屬國,文明核心圈,但一級屬國之間,彼此也要互相比較,今天朝鮮捱罵了,明天英國和琉球就可以彈冠相慶。
可惜趙宣和謝清琸對那些明星們似乎沒什麼興趣。
“有勞您了,”趙宣態度溫和,淡淡道:“我從國內帶了一支專家組,所以我們想先去看望一下情況,可否?”
“好好好,”李嵩馬上安排警車開道,封鎖了沿線道路:“他們尚在搶救,我國已經調配了國內頂級專家,討論了醫救方案,殿下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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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鮮的王室醫院前所未有的忙碌,氣氛甚至到了有些肅穆的地步。
大門口早已經被戒嚴,幾百名特別警衛牢牢把守住了從大門口到手術房的地方,軍方也抽調了十幾個特別作戰組嚴守於此。
醫生護士們只知道宗主國有兩個人,在這裡兩眼一閉兩腿一蹬,卻不知道具體身份。
幾輛有著特殊標記的車子駛過來,十幾個皇家警察將為首下車的人謹慎地保護起來。
沿途護士只看到兩個人在國王陪同下走進手術樓,看到趙宣時,瞬間認出了他,激動得把同伴的手都掐紅了,卻不敢出聲,只能在兩人走過去之後,興奮地低聲討論。
“可是後面那個人是誰啊?電視上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少年也是好看得不得了,尤其是膚色剔透,整個人透出一股氣韻如蘭的氣質,可見家裡養得多好。
原裝貨跟流水線出品的整容貨確實不一樣,天然就帶著獨特的風采。趙宣她們在電視上經常瞻仰,可是後面謝清琸就低調太多了,世家的人幾乎不公開露面,人們對他們的認知,僅在於知道他們存在。
在這裡工作多年資歷老的護士,好氣又好笑道:“行了,這時候能進得了這個醫院的,怎麼可能是普通人,別瞎想了。”
護士們只好收起驚豔的神色,眼巴巴地目送著兩人在官員的簇擁下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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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趙宣身邊的秘書長不斷向他更新審訊進展,襲擊分子有六個人自殺,另外有兩個活著,一口咬定了以為登機通道里的人是皇帝。
一瞬間所有拷問人員的心情都很無語——皇帝閒得沒事兒,去聖弗朗西斯科浪什麼浪,去遛狗嗎?!你特麼在逗我呢!
“聽特情局那邊的報告,媛宗姬似乎也有調查過刑玉這個人。”
聽到這個名字,趙宣身形微微一頓,凝眸思索了一下:“叫她查吧,以後沒有原則性的大事,不必報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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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琸跟在他身後,趙宣的眼睛無意中掃到謝清琸的左手,他手腕上帶了一串佛珠,紫檀的佛珠在白皙的手腕上纏繞了幾圈,流蘇垂下,與掌心互相掩映。
從前他沒怎麼注意過,只知道謝清琸有點受從前經歷和家族影響,有禮佛習慣。但現在看來,他總覺得有點刺眼。
趙宣只好把視線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