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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我猜他們的職責,是一旦有外人靠近,就開槍打死。所以得有人去引開附 近的人,放倒他們。”趙佑媛想了想:“這人應該是我。你們倆武體成績比較好,到了那裡之後,就交給你們了。”

結果這個提議卻被謝清琸反對了:“太危險,他們有可能對你開槍。”

這是無可避免的,任何的成功都伴隨著風險。

趙佑媛自己也不是捨生取義的聖母,她當然也會怕。

“可這是成功率最高的一種組合方式。換了我和你,我和李惠,都不如你們倆行動成功的可能性大。”

這也確實是實話。

可是她只要表現出正確的姿態,至少那些人不會當場把她擊斃。她要的,也不過是一分鐘的時間。

見兩個人相持不下,李惠爭一口豪氣:“你們膩膩乎乎的就別搶了,那還是我去吧。”

被她形容膩膩乎乎的兩個人:“……”

趙佑媛知道李惠向來是不喜歡她的,不過這時候私人恩怨都是浮雲:“我要去不是因為我高尚,而是我戰鬥力不高,你們倆反應敏捷,槍術尚可,危急時刻還能至少和對方周旋一下。”

她毫不避諱地承認自己缺點,承擔起最危險的差事,這點倒是出乎李惠意料的。

對上流社會陌生,但嘴皮子伶俐,會討趙宣殿下歡心——這就是李惠之前對於趙佑媛的全部印象。不說令她討厭吧,但絕對喜歡不起來。

直到此刻,她才隱隱有點明白,為什麼趙宣會待她不一般,為什麼他會維護她。

李惠心一軟,嘆了口氣,轉向謝清琸:“她說的沒錯,我們必須保證最佳的組合,最高的成功率。”

謝清琸沒再出聲,只是望向她。

她並不是不怕死,只是更想以最大的可能性拯救所有人。

對他安撫的微笑,就像當初他安慰謝婉泱那樣。

於是最後終於還是決定了下來。感情不能左右什麼,科學的機率才是決定一切的判斷標準。

天開始漸漸黑了下來,謝清琸他們的身影也消失在霧風中。

趙佑媛走到沙灘上,他們分工非常嚴謹,大概是出於戰略考慮,看守裝置和看守學生的地方相隔甚遠,干擾器所在的屋子被嚴密保護了起來。趙佑媛數了數——

剛剛在山上用望遠鏡顯然沒有看完整,此刻才發現,僅這間屋子就有八個人!整整一個小分隊!

這完全出乎了她的預想,想到接下來的任務,頓時冷汗就流下來了。

這麼多人,她行嗎?

隨便一個人心懷惡意,後果就不堪設想……

可是她已經出現在了對方視野裡,也就順理成章被發現了,其中一個看守的人凶神惡煞地對她喊道:“站住!不聽話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朝她腳下開了一槍,塵土飛揚。

趙佑媛往後躲開,被這一槍嚇得倒真有幾分失色,顯得愈發逼真:“不不,不要殺我,我只是來投降的,你們是白蓮天理教的吧,你們教主認識我的,不信讓我和他通話!”

她對面的人冷笑了一下:“小姑娘,你還是大兩歲再來扯謊吧。”

趙佑媛急切道:“辛亥革命,法西斯!教主親口跟我說的!”

那開槍的人一愣,上下打量著她。

她說的這兩個名詞確實是出現在聖座的著作中的,但並未對外公開過。教中內部會不斷精進教義,為了便於加深他們的理解,聖座會舉幾個例子,這些詞彙,非內部人士,還未必能一口氣說出來。

見她只是孤身一人,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威脅性,這些恐怖分子在懷疑了一會兒,謹慎道:“你要是敢耍什麼花招,弄死你。跟我來!”

趙佑媛被他們拿槍頂著後背,被帶到了干擾器所在的屋子裡。

看到這臺儀器的時候,她忽然明白為什麼要單獨放置在這個偏遠空曠的屋子裡了。

因為這個屋子的屋頂竟然被拆掉了,儀器頂端呈傘狀,釋放出干擾波。

一定就是它了。

警衛二隊的隊長——或者說這群恐怖分子頭目,正坐在一張桌子前,面前擺了一個影片通訊器,他應該是負責與總部聯絡的人。

一個月前,他還承擔著他們的保護職責,趙佑媛心裡諷刺地想,原來這人竟然埋伏得如此之深。

看著趙佑媛被帶上來,他皺眉,讓手下的人先給她搜身,同時問道:“你和聖座大人是什麼關係?你還知道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