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細細擔心著柯南。
響起了敲門聲,“您好,我是快遞公司。”
“啊哈!”毛利大叔的精神一下子提了起來,他一下子從座位上彈了起來,“一定是洋子小姐的新專輯到了。”他拉開辦公桌抽屜,拿出印章,一路小跑著下樓。
“對,請在這裡蓋章簽字。”
柯南排除周遭一切干擾全心全意在心中回想昨天的事。昨天,衣梵的最後一句話說的是什麼呢?
“鳶尾花,也是會流血的。”
什麼意思?他急躁地揪著自己的頭髮,確是越想越沒有頭緒。什麼是流血的鳶尾花?難不成是鳶尾花的血液?可是,這又是什麼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自己身邊的手機響了起來。柯南謹慎地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再按下了接聽鍵,“喂喂。”
“柯南啊,那個……哎呀……”博士憨厚的聲音柯南還沒有完全聽清,就發現博士那邊的電話聽筒被誰搶了去。“工藤嗎……”聽這個冰冷無起伏的聲音不用想就知道是誰了。
“灰原?”柯南向四周望望,當看到蘭憂慮的眼神後不由得心中一酸,倒是小蘭先不好意思轉過頭去。“什麼事?”柯南這才回答灰原,這個膽大的女人竟敢在他身處毛利家的時候稱呼他為“工藤”,真要命。
“廢話少說,你也覺得昨天的事有疑點吧,迅速到遊樂園門口等我。”
“刷”的一聲,電話不由分說地掛了。柯南對著那頭不斷響著忙音的話筒,找不到任何詞語修飾此刻的心情。還能怎麼辦呢……他嘆了氣,起身出門。
不久,兩個人就故作悠閒地在遊樂園中漫著步了。因為設施事故的影響,園中根本就沒有多少遊客了,他們一路走來見得最多的就是表情苦板的警察。
柯南看了看,問:“元太他們沒來嗎?”
“不要再讓孩子們承擔不屬於他們年齡的悲傷。”
再次沉默。
“昨天飛過你我耳邊的螺絲釘我想你應該還記得吧。”沉默了了許久,灰原哀首先打破了兩人之間沉悶的氣氛。
“對,嶄新的螺絲聽不像會意外脫落。”柯南沉穩地接上話。
“那意思是人為原因了,快餐廳中的咖啡怎麼解釋?”灰原哀歪著頭,佯裝不解。
“因為衣梵一直在牴觸中毒的症狀,大概兇手以為藥物無效,才想到在這裡繼續他的行動。”柯南蹲□子,從過山車站臺的縫隙中向停放過山車的庫房看去,“警察破壞了第一現場,看來他們已經把這次事故定性為意外了。”
之後,灰原哀若無其事地向起身的柯南指了指遠處海堤上的一個身影:“喂,你看。”
柯南用眼睛配有的望遠功能艱難地看著:“那是……白馬探。”
兩人相視一眼,默契地跑去。
白馬探獨自立在水泥築成的堤壩上向著茫茫大海望去,蔚藍色的海浪蕩漾著,伴隨著一陣淺薄而深邃的憂傷一直蔓延到了棕紅色的瞳孔,微風徐徐,帶著來至深海的特有鹹氣,在上空醞釀為一道蒼白的霓虹。
他雲淡風輕地像是陶醉在海景中,隨後不動聲色將手中的花束投向大海。藍白色的花朵漸漸消逝在泛光的海中,隨著波浪的漸遠,它們有生命似地向遠方飄去,隱在碎鑽石樣的海水底,悄無聲息。
隨後,白馬探並沒有急著離開,他將雙手伸插在褲兜中,微微仰頭迎著海風站立著。然後他聽見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轉頭帶有小小的驚愕:“你們是……跟衣梵在一起的孩子。”
“那個哥哥,這是什麼花啊?”柯南跑到白馬身邊裝作純真的樣子問道,暗暗觀察著白馬的表情。
白馬探回頭望著空無一物的廣闊海面,像是自言自語地喃喃:“鳶尾花。”
鳶尾花!柯南和灰原哀同時一愣,這種花……不就是衣梵曾經提到過的……花嗎……
“鳶尾花,是她最鐘意的花朵。”
不可能……按這樣的思路推測,衣梵作為一個嚴謹的偵探不可能在最後一刻僅憑自己的主觀臆想留下這樣的線索。難道她留下的根本不是線索……僅僅因為她喜(…提供下載)歡……但是,“鳶尾花的血液”指的又是什麼?
“那個……衣梵姐姐對鳶尾花的喜愛有什麼特別之處嗎?”灰原哀也想解開和柯南一樣的疑問,所以出乎柯南意料地,她竟主動開了口。
“只是僅僅喜(…提供下載)歡……”白馬探特殊的偵探直覺使他覺得兩個小孩子不可能沒有原由問他這樣的問題,他低□體使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