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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女子說:“前輩,二弟乃是性情中人,還請不要見怪。”

那女子不理會他們,顧自走到喬可藍床邊坐下,替喬可藍把脈,經過她這兩次的調息,喬可藍和裴憶冬雖然還是昏迷不醒,但是氣息已經平穩沉著了很多,她起身正要往裴憶冬房中去,赫安卻攔下了她:“前輩,上次前輩走時曾暗示在下,若要救回可藍一命,日後定會有條件交換,在下還是想知道前輩究竟是不是令婆婆?”

說話間,荊天意也攔了過來,客氣地說:“前輩既然出手相救,定是良善之人,為何要這樣故做神秘呢?莫非救一命卻要別人再填一命?”

那女子漠然地看了看二人,冷靜地說:“就憑你們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想攔住我?我若想說時誰也不能讓我封嘴,我若不想說,誰也休想讓我說出半字半句。”

赫安笑了笑,解釋道:“前輩誤會了,在下只是不想往後欠前輩的越來越多,當今這世上能救可藍的人只有神醫令婆婆一人,前輩就算不是神醫本人,也必然與她關係甚密,還望前輩指點。”

女子毫不在乎地看了看赫安和荊天意,淡淡地說:“神醫?呵呵,就算是神醫也未必治得了天下百病,二位休要多言,否則我必不會手下留情,大不了到時多治你們兩個傻小子!快讓開!”言畢將二人推開,徑直往裴憶冬房裡去了。

竹畫劍知道今日是她為裴憶冬療傷的日子,一早便在屋內等候,只待那女子進屋後,為裴憶冬施針喂藥,之後又為他把脈,這期間就算眼疾手快如竹畫劍,也看不出她針法裡有任何怪異,竹畫劍見她手腳得落,便藉機搭話道:“未知來者可是神醫令婆婆?”

那女子微微抬了抬頭,看著竹畫劍說:“你們這的人怎麼都這麼婆婆媽媽,囉裡八嗦,真是讓人心生討厭,若你們再不想救這二人的命,我以後不來便是,懶得聽你們這些廢話!”

竹畫劍笑了笑,心想這女子定是與這一行人中的某一個結下了不解之結,否則不會這樣一路跟隨,又帶著怨恨,於是只好恭謙地說:“好好好,在下不問便是。”

“你不問?我倒有事要問,這位公子可是與你們一起的什麼王孫貴族?”那女子將話峰一轉,落到了裴憶冬身上。

“這倒是不,他是當日與公主比武的獨步林裴憶冬,當日公主為裴公子深厚內力所傷,而之後二人又被聖劍之劍氣所傷,既然同是在我竹間小築受傷,又豈會有見死不救之理。”

“這麼說你們對他的身世一無所知?”那女子倒好奇起來。

“是的。”竹畫劍心中生疑,為何這女子對裴憶冬卻關心起來?

“既然如此,看來只好救醒他們才能解我心中疑問,以眼下路程來算,不出五日便會到達新秀,到時自會有人救醒他們二人,後天我會準時再來為他們施針調息。”說完便匆匆離去了,只是這次她沒有擇窗離去,而是從屋門走了出去。

而此時,在屋外靜候她的,不是別人,正是楊至……

楊至見她從屋內匆忙而出,上前攔住了她,她一看來者竟是楊至,也沒有反抗,任楊至將她拉到近郊的一處幽靜密林,此時天已將至五更,深沉的夜色裡又帶幾寸微光,楊至帶她來到這密林之中,卻沉默不語,那女子恨恨地對他說:“楊島主到底有何事?為何深夜將我一弱質女子帶到這四下無人的地方?難道島主不怕招人非議?”

楊至轉身看著她,還是未有半句言語,只是那樣靜靜地看著她。但她還是不依不饒地對楊至說:“楊島主,為何不出聲?難道楊島主只會做這蠅營狗苟之事,卻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真是個十足的偽君子!”

楊至轉過身來,看著她,儘管她對他那樣怨恨那樣口不擇言,但是他看著看著居然流下眼淚,站在那兒依然倔強地看著眼前這個同樣倔強的女子,那女子見楊至一言不發,還流出眼淚,冷冷地笑了起來,而後狠狠地說道:“楊島主,果然是不負貴族身份,就算親手拉這一位弱女子深夜暗入密林,也能如此不動聲色,視若無為,哼!”說完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楊至留在原地依然默默流淚,望著遠去的背影發呆良久。

然而此事卻被荊天意看得一清二楚,自那神秘人從喬可藍房內出來之後,荊天意便一路尾隨,誰料卻看到楊至在院內一直等候她,最後竟然將她直接拉走,既然能夠拉到這近郊無人密林,卻為何一言不發任她惱怒呢?莫非他們二人之間真有什麼過往恩怨?

當荊天意將此事向赫安言明之後,二人推測楊至與這女子之間必有過從,否則她也不會一路尾隨至此,救人或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