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的目光之中卻是柔情一片。
狗/屁的面子!
他能夠抱的美人歸才是正經,管他以後會怎麼樣呢,如今他喜歡小姑娘了就是喜歡了,大不了就是賴在小姑娘身邊一輩子,難道小姑娘還能夠生吃了他不成?
不過昧嗔瞧了瞧沈玉衡那對著自己胳膊下嘴的狠勁,還真的是打了個哆嗦。
該不會小姑娘真給他生吃了吧?
男人的身上帶著一股子酒味,想來這些日子浪跡天涯是沒少喝酒,然而再濃的酒味卻也遮不住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血液的甜美氣息。
忍不住了……
好想,好想喝血……
沈玉衡死死的咬著舌尖,然而如今對於疼痛的感知已經越來越弱,哪怕舌尖的血液已經止不住,卻也換不來她的一絲清明。
“可憐見的小姑娘……”
昧嗔話還沒說完,就被沈玉衡的目光給驚在了原地。
只見沈玉衡將自己的手臂死死的堵在口中,看著他的目光幾乎要吃人,然而那努力隱忍的**卻是讓他一陣一陣的心疼。
“老夫的血可是多得很呢,給小姑娘你喝兩口也沒關係的,來,往這咬!”
昧嗔伸出手臂,一手將自己的手臂拍的啪啪作響,然而沈玉衡卻仍舊是雙目赤紅,死死的盯著他。
她的手臂上幾乎被她生撕下來一塊肉一般,那不安分的蛇尾被她強硬的盤在自己的腰上,或許真的是受夠了折磨,蛇尾上都是一片一片的血跡。
妄圖取代神嗎……
她想要的,可不僅僅是取代神啊。
還有……弒神。
不是嗎?
深可見骨的傷口讓昧嗔打了個哆嗦,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眼前的姑娘機械的嚼著口中的肉,而她的手臂上卻是一片血肉模糊。
“小姑娘……唉……”
嘆息一聲,昧嗔的手用力的在沈玉衡的頸後一敲,而與此同時,沈玉衡的身下也驟然亮起一道亮光來。
那一身是血的身影就這麼軟趴趴的倒了下去,就連蛇尾也漸漸的恢復成了姑娘的一雙**,觸及到沈玉衡腿上那白皙的肌膚,昧嗔頓時覺得自己的鼻子有些癢。
“靠!”
一摸到自己那不自覺留下來的鼻血,昧嗔忍不住罵了一聲,就連那張鬍子拉碴的臉都有些泛紅。
畢竟縱橫華夏那麼多年的昧嗔前輩可是尚未成親呢。
沈玉衡醒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坐在自己床邊的昧嗔。
方才的記憶已經有些破碎,她只迷迷糊糊的記得自己似乎是啃了誰的肉,然而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昧嗔前輩?”
她叫了一聲,本來安安靜靜坐著的男人頓時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跳了起來,背對著她就是一陣大吼。
“我這就出去,你先換身衣服!”
沈玉衡不明所以的掀開被子,看見的就是自己身下的蛇尾,還有身上全是血跡的衣服。
這,為何要換身衣服?
不過這麼一身是血,確實有些嚇人了。
“昧嗔前輩,你怎麼會在這裡?”
換了一身衣服的沈玉衡好奇的看著昧嗔,只是那目光卻不斷的在昧嗔的身上亂瞄,似乎在猜測自己是不是咬了昧嗔一般。
“咳咳,當初老夫算計你,是老夫錯了,現在老夫很認真的和小姑娘你說,老夫心悅你,不管小姑娘你心不心悅老夫,老夫今天就賴在這裡不走了,你看著辦吧。”
一口氣說出這麼一大段話來,昧嗔小心翼翼的偷瞄著沈玉衡的神色,只是看見沈玉衡那條蛇尾之後,莫名其妙的覺得有點可惜。
明明小姑娘的腿那麼好看來著。
這蛇尾冷冰冰的,哪裡有小姑娘的腿好?
“哦,那昧嗔前輩就待在這裡吧。”
沈玉衡笑眯眯的看著他。
“正巧我也想換間屋子住了。”
“誒誒誒,小姑娘你這樣也太不厚道了!老夫可告訴你啊,不管小姑娘你換到哪裡,老夫就賴在哪裡,老夫說話算話的啊!”
昧嗔伸手就去拉沈玉衡的手臂,這麼一伸手,露出來的就是他那被綁的結結實實的手臂。
他跑到華夏的這一路上也不太平,手臂上受的傷到如今還沒好,也不知道那些孤怨的牙口是怎麼練出來的,竟然這麼尖利。
孰料沈玉衡卻是面色一變。
咬在口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