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對於這崑崙的姑娘,仍舊是一臉的無奈。
那被鼕鼕揍的半死的第一勇士拿手撐著門站著,無奈的看著自家媳婦四處吆喝著晚上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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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九章:變異了
沈玉衡並沒有在崑崙停留多久,而面對崑崙那彪悍的過分的民風,她亦然實在是有點吃不消。
很快的,她就離開了崑崙,只是這崑崙一行給崑崙帶來了什麼樣的變化,卻要以後才能夠知道了。
離了崑崙,她一路南下,風雪漸歇,雪原也漸漸的變成了一片廣袤的草原,那近人高的野草幾乎要把她的身形淹沒其中。
遠方隱隱傳來幾聲野獸的嘶吼,沈玉衡循聲走過去,素手輕輕的將那野草撥到一邊,透過窄窄的縫隙瞥見那其中的景象。
身上裹著獸皮的女子手中握著石刀,緊繃著臉將石刀一下又一下的砍在野獸身上,那野獸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喉嚨中發出一聲一聲的哀鳴來。
那女子卻沒有一絲動容,鈍鈍的石刀在野獸的脖子上劃了半天,終於給那野獸一個痛快,徹底結了它的性命。
血液流了女子一身,女子隨意的擦了擦臉上的血液,熟練的開始扒起獸皮來。
女子身後不遠處,露著兩條大腿的男人瑟瑟發抖的看著那女子,一直到女子回頭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那男人才綻出個笑容,小跑著到了女子的身邊,羞怯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莫非是這個時候的女子都這麼剽悍?
沈玉衡搖了搖頭,她以為姑娘們縱然實力強橫,卻是不會這麼血腥的,就像修真界那些強大的姑娘們一樣,那些姑娘的戰鬥方式多是華美非常,卻暗藏殺機的。
當然,顏舜華那個怪胎不算,南宮紅顏那個體修也不算。
只是如今她見到的姑娘,卻是一個比一個剽悍,這剽悍的模樣連她都甘拜下風。
一片翠綠之中,她那一身白衣異常顯眼,那女子也不是瞎子,只見女子提了石刀,雙目如劍一般看向她。
女子的眉峰凜冽,五官分明,她微微抿著嘴,一手提著石刀,另一手將那男人護在了自己的身後。
“你是什麼人?”
沈玉衡撥開草叢,徹底的將自己的身影暴露在了女子的眼前。
那女子打量了沈玉衡一圈,身形瘦弱,身上並沒有什麼肌肉,虎口處有點薄繭,卻不像是會武的樣子,應當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主。
這樣的人,是怎樣在這草原之中生存下來的?
女子的眸中情緒翻湧,然而最後還是歸於了一片平靜。
“我?一個過路人罷了。”沈玉衡偏頭笑,她生了一張溫和的容顏,如今這麼一笑更顯得溫柔無害,彷彿是一隻軟弱可欺的兔子一般。
“閣下請便。”女子笑了笑,朝著另一邊伸出了手,明顯是不想要和沈玉衡多說什麼。
沈玉衡摸了摸下巴,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離開。
好像這附近有個部落來著?也不知道如今的人族發展成了什麼樣了,崑崙那只是特例,不能夠一概而論,真的想要知道如今的人族如何,還是得去人多的地方。
不過她的功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攢夠。
這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很快的,沈玉衡便將這念頭甩在了腦後。
她走了有半個時辰,便離開了草原,轉而入眼的是一大片平原,方才碰見那女子的地方已經是草原的邊緣了,如今見了平原卻是更覺得天地一片廣闊。
遠方天色一片蔚藍,藍色和綠色在天際交匯,那分明的界限讓這天地之中愈發的顯出幾分壯美來。
沈玉衡眯了眯眼,瞧見的卻是那井然有序的城鎮。
大片大片的農田,鱗次櫛比的房屋,還有穿行的人們,只是這情景卻怎麼都透著幾分古怪。
沈玉衡凝眸看了半天,才終於發現了到底是哪裡不太對勁。
原來是因為那行走的全是女子,而一副小鳥依人模樣的都是男子。
她好像……又到了什麼奇怪的地方。
沈玉衡無奈的扶額,卻還是邁步朝著那村落走了過去。
這些村落都沿河而建,一個又一個的村落連綿不絕順著河水的走向成了一條線。
這些村落獨立成個,卻又是一個集體。
“誒,有外人?”沈玉衡才到那村子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