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出職業婦女所特有的敏捷性。
惠純不知道說什麼話好。
“女性因為生理的關係,有時候是會有變化的,那個時候,一定是因著生理
的變化所引起的,我不知道要怎樣對你說明。”她紅著臉,在飯店的酒吧,喝著
加水的威士忌的時候,才做了說明。
“哪裡,哪裡,好像是我先對你性騷擾的,因為平時我很尊敬你,但是,一
興奮起來,才會發生那種事情。”李良平迷迷糊糊的解釋,然後又說:“太太,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繼續做下去吧!自從那天以後,我已經成為太太你的俘虜
了。”
惠純默默的聽著這個男人所說的話,他並不是一個壞人,而且有社會地位,
家又住得近,彼此可以秘密的做個朋友。而且,惠純對他也有好感。
由於默許之後,開始了她的第一次紅杏出牆。
惠純在電車裡雖然做出了大膽的舉動,但是當那個男人問他說:“怎麼樣,
要不要先洗澡?”
聽到了這句話,她全身顫抖,她不敢在那個男人的面前脫光衣服。
換上了浴衣,留下了還在猶豫的惠純,李良平進入了浴室。是不是跟著進去
呢?直到男人洗好澡從浴室裡出來,惠純還很緊張的坐在椅子上。
從浴室裡出來的李良平,穿著浴衣,躺在床上。
“快一點吧!”好像理所當然似的,在催促著。
“可是,我……”坐在椅子上,低著頭,撫弄著腿上的手帕,惠純說。
老實說,從來沒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到旅館去過,也不曾脫光了衣服一起洗
澡、一起上床,她很不習慣這種氣氛。
在電車裡,雖然做出那麼大膽的事情,但是,一旦來到旅館以後,好像變成
了一個Chu女似的。李良平看在眼裡,感到有點意外。
“反正我們已經到這裡來了,你又何必擔心呢?”李良平站起來,走到惠純
的面前,手放在她的肩上,哀求的說。
“可是,我從來沒有跟其他男人,到這種飯店裡來。”
“但是……”李良平想說什麼似的,但是沒有說出來。
他可能想說,你在電車裡都敢做那種事情吧!
“這樣不太好吧!”
“是不是因為我住在你家附近的關係?”
“不,不是這樣的,雖然我在電車裡敢做……但,那並不是真的在**。”
像蚊子叫的聲音說。
“開玩笑,你不要挖苦我,在電車裡面能做的事情,這裡一樣可以做。”
“是的,要做就做電車裡的事。”
李良平又楞住了。
“我不要脫光衣服,如果穿著褲襪也可以的話……”
“穿著褲襪做,你就願意嗎?”
“是的。”
事到如今,惠純不能再說謊了。雖然是老實的回答,但是惠純知道,自己的
話不合邏輯,相當難為情的,顆顆的汗珠在額頭冒出。
“真的嗎?好吧!那我也願意。”李良平按照惠純的話,表現得很體貼。
“那要怎麼做呢?如果不再要求我脫衣服的話,我就上床了。”
李良平雖然穿著浴袍,但是底下卻是什麼都沒有穿,當浴袍的前面張開的時
候,可以看見黑黑的蔭毛,和已經怒挺的小傢伙。
但是李良平卻一點也不感到難為情,傾身把像生根在椅上的惠純抱起,放在
床上。
躺在床上的惠純說:“把燈關掉吧!”
於是,房內的明亮度降下來了,只剩下天花板上的小燈在亮著。
事實上,惠純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會變成這樣。緊張得全身僵硬,以致於連
自己的呼吸聲音都聽見。
李良平把身上的浴袍脫了下來,模糊中可以看到他強壯的身體。但是,惠純
好像躺在診療臺上,端端正正的姿勢,臉上,還戴著眼鏡。
這一天,惠純身上穿著毛線衣,下身配一條長褲。
“我的手可以伸進毛線衣裡面嗎?”
“不行,不行!”她連忙將兩手緊抱胸前,慌張的說。
“你不是願意穿著褲襪來做嗎?我現在要把你的褲子脫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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