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擊發出顫抖,然而也不知老伍是怎麼折騰那粒陰核的,只見佩怡忽然張大眼睛嬌喘著說:“啊……啊……伍……伍先生……不要啊……噢……呼、呼……嗚……喔……求求你……不要嘛……噢……哇……嗚、嗚……伍先生……喔……老伍……你不要咬呀!”
佩怡的反應使每個人都更加亢奮起來,而她的反應似乎也全在排骨他們的意料之中,這時候老伍忽然站起來和排骨擊掌說道:“應該差不多了。”
兩個人換手之後,排骨並沒把佩怡的陰核含入嘴裡,他是一邊輕輕啃齧著陰核的頂端、一邊用食指去**佩怡的**,而下體早就被逗弄的奇癢難耐又空虛無比的佩怡,心裡正在渴望著**的入侵,因此雖然只是一根又短又細的手指頭,卻也使她樂得不斷挺聳著小腹,拚命地去迎合那讓她欲罷不能的戳刺。
排骨知道佩怡的矜持即將完全崩潰,因此他更加賣力的工作起來,這次他讓中指去幫忙食指一起摳挖和**,而牙齒則啃齧著陰核的中間部位,然後他的舌尖也加入了挑逗陰核的戰局。
佩怡發出了一聲蕩魂蝕骨的長嘆,她一手反抱著山豬的後頸,一手則一下子像要去推開排骨的腦袋、但一下子卻又猛縮回來,那種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痴態,讓山豬和剛脫下牛仔褲的禿子死命地搓揉著她的奶頭。
佩怡終於把那隻手按在排骨的後腦勺上,她扭動著極度興奮的軀體,用一種像要喘不過氣來的聲音呻吟道:“啊……不要……我不行了……噢……你……你不要再咬了……喔……嗚……噱、噱……求求你……快停……噢……啊……拜託……不要再來了……唉……喔……你……不要這麼壞嘛……”
排骨沒有理會佩怡的哀求,他只是更進一步的加快速度和力道去享受美女的**與陰核。
而在旁邊看得興致勃勃的毛子,忽然也伸出中指加入了****的行列,他這個舉動使從未被兩個男人同時摳挖過秘|穴的佩怡霎時驚呼道:“哎呀……不能這樣……喔……唉……漲死我了!……啊……不要再來了……這叫我怎麼……受得了啊……”
毛子和排骨依舊樂在其中的我行我素,不過伍至仁倒是答腔了,他得意洋洋的看著佩怡說:“就是要讓你受不了才好玩啊,嘿嘿……你們女人不是最喜歡被男人幹到受不了那份刺激嗎?”
佩怡楚楚可憐的喘息道:“啊……不是……沒有……我求求你……老伍……伍先生……我真的快不行了……噢……啊……饒了我吧……伍先生……請你快叫……你朋友停下來……不要再這樣了……”
老伍故意反問道:“不要這樣,那要怎樣呢?”
佩怡帶著哭音說道:“隨便怎樣都可以……就是不要再這樣了……”
老伍當然瞭解她的意思,但他更進一步的逼迫佩怡說:“既然怎樣都可以,你為什麼不自己跟我朋友說呢?”
佩怡緊皺眉頭,也不曉得她是在拚命忍住男人的集體挑逗、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她那一付欲言又止的神色,不但是我見猶憐,同時還散發著豔麗絕倫的性飢渴光輝。
男人的愛撫、**和啃齧都越來越激烈,她開始時而咬著下唇、時而舔著自己的嘴巴,那對水汪汪的眼眸火辣辣的凝視著老伍,而她那像痙攣般的腰肢和小腹,開始淫蕩的扭擺和聳搖起來,她的雙手緊緊地反扳在山豬的頸後,她那像是隨時都會發出尖叫的性感檀口,不停的冒出了『吁吁咻咻』的怪聲音。
老伍知道她就要棄甲丟兵,但卻還是忍不住要來個火上加油,他伸出左手,把中指和食指也擠進了佩怡的**裡,而且他其餘的手指頭也邪惡地搔弄著佩怡的肛門,這種前所未有的經驗和刺激,馬上使佩怡的嬌軀抖簌簌的發起顫來,她忽然像是語無倫次的悶哼道:“哎呀……喔……我知道了……噢……啊……我認了……喔……老伍……我真的認了……唉……天吶……這太折磨人了……喔……啊……伍、伍先生……饒了我呀……嗚……噢……我真的服了你們了……真的……我服了……”
佩怡的俏臉上是一陣紅、一陣白的變化不定,老伍看著這個已然被逗弄得六神無主的美豔少婦,心頭立即又浮上一個淫穢的念頭,他一邊使勁地摳挖佩怡的下體、一邊緊迫盯人的逼問她說:“你真的服了我們嗎?表子,說!說你願意讓我們幹到大肚子、說你願意幫我們生孩子!要不然今天我們幹完你以後,就把你綁在這裡任你自生自滅……嘿嘿……我順便告訴你吧,這座破涼亭其實是私人墓園的一部份,呵呵……誰知道晚上會不會有什麼妖魔鬼怪來找你快活、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