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哈欠卻被歐陽飛從後捂住了嘴。
他對此感到莫名其妙,環視一週後用腹語問道:“你想要做什麼?”
歐陽飛挑起眉毛,罵道:“蠢貨!不想被二哥遷怒就給我閉嘴,不然誰都救不了你!”
二哥?他怎麼了?付鑫將身體微微後傾,小心翼翼瞥一眼聞人楚,立刻把快要出口的哈欠憋了回去。
聞人楚俊臉上結著一層寒霜,眼神稅利的彷彿刀子一樣,周身都散發著‘心情不好別來惹我’的氣場。
沒辦法,他現在是幾個兄弟裡年紀最長的,龍族一行秉承長兄為父長嫂為母的教訓,再加上他手段狠厲,就算被無故收拾一通眾人也有冤沒處說去。
習鳳、東方其、歐陽飛平日偶爾敢同他開開玩笑,但是現在全都識時務的閉緊嘴巴收斂心神,生怕一個小心就會成為發洩物件。
鳥群毫無預兆的集體停了下來,狻猊流生腳踩蓮花來到海面上,只見那尾活潑的金魚周身已纏滿細線,牢牢被束縛住無法動彈。
這金魚本是佛家八寶之一,極具靈性卻不懂殺生,乖乖受縛吐著泡泡來等著流生前來拯救。
流生也不殺生,只顧細心將那此細線梳理開來,那些細線卻彷彿每一根都具有生命,捲曲著朝他的身體匍匐蔓延過來,被解開後也能迅速重新糾纏。
習鳳察覺到下面的情況後,同歐陽飛道:“你下去幫幫老六,不然依他性子到明年都動不了。”
歐陽飛一躍而下,邪笑著召喚出雙刃水鏡刀,“六哥,三哥要我來幫你。”
流生鼻尖滲出細汗,態度溫和的拒絕,“我自己來就好,麻煩你再等一等。”
“九弟現在下落不明,我們不能再為這種小事耽誤行程,”歐陽飛揮起水映象切豆腐一樣在海面刷刷兩下收刀,一隻馬頭魚尾巴怪便從水裡鑽浮出來,破成兩半漂在水面,白色長尾巴像匹銀絲一樣慢慢散開。
流生收起金魚嘆惜道:“它其實未做什麼壞事,想必是餓了尋些食物吃……”
歐陽飛一向不屑悲天憫人,抬腳將海怪的屍體踢飛,“六哥,現在距離司空島大概還有多遠?”
流生放眼眺望四周,困惑道:“金魚顯示這裡這裡應該就是司空島。”
“這裡?”歐陽打量風平浪靜的海面,抬頭吹了聲尖銳的口哨。
聞人楚和習鳳立刻跳下來,鳥群也逐漸散去。
“二哥三哥,六哥法器說這裡就是司空島,但是現在什麼都看不到,是不是被布了結界?”
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