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的一個結果。你們先去閻王殿等著李青遠老賊,用不了幾日我們就大破寒山寺,那時再讓他去下邊和你們團聚去’這樣的話,我才知道這四人是你們寒山寺的人,於是特來相告。”
在黃衫男子訴說經過的時候,李青遠手捻墨髯,面色冷峻,盯著這名男子,暗中思索,“這一男子怎麼生的如此奇怪?看他的舉止動作好像是一名女子。他到底是什麼人,難道是白雲瑞的同黨?假意來給我們透露訊息,實則他們要調虎離山,聲東擊西。我需多加謹慎才行。”
原來這黃衫男子正是陸小倩,昨天她藏在一棵樹後,目睹了徐良等人誅殺四寇的經過。後來她等徐良等人離開樹林後,又找到了胡天烈四人的屍首,做好記號後才動身離開樹林。
她邊走邊思索,“怪不得白雲瑞突然來到了姑蘇,原來是白玉堂的骨殖被寒山寺的賊寇盜走了。沒想到白玉堂最終會是這樣的結果。哼!這就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白雲瑞、陸小英把我逼的這麼慘,我要借別人的手,懲治一下他們,讓他們也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主意打定,她便奔寒山寺而來。由於道路生疏,所以天色漸明之時她才趕到寒山寺。她一直等到寒山寺的僧眾出來打掃寺廟,這才上前搭話求見住持。
陸小倩見李青遠沉吟不語,目光清冷的盯著她,心中也有些忐忑緊張,但她臉上表現的很自然,對李青遠說道:“你因何這樣看我,難道你們不信我方才所說?”
李青遠盯著她,問道:“請問這位公子尊姓大名?”
陸小倩說道:“我是誰有那麼重要嗎?”
李青遠說道:“我們與公子素未謀面,我們又怎知你說的是真是假?”“陸小倩冷笑一聲,說道:“就憑我和白雲瑞夫妻有不共戴天之仇,這個理由總能讓你們相信我了吧?白雲瑞殺死了我的親人,燒了我家,逼得我顛沛流離,居無定所。我要報復他,但是憑我一人之力,萬難辦到。於是我就想聯合諸位,我們一起對付白雲瑞。不知諸位意下如何?而且我還知道白雲瑞藏身何處,我可以帶你們去。”
“他在何處?”佛禪‘忽’地站起身,急急地問道。
陸小倩說道:“我不能說,除非諸位答應我的條件。”
李青遠一陣冷笑,說道:“這位公子,你想略施小計就將我等騙出寒山寺,然後再用聲東擊西之計奪走白玉堂的骨殖。哼!你們的如意算盤未免打的太好了吧。但是你別忘了‘薑是老的辣’,我們也不是那麼好彈弄的。”
陸小倩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她以為到此訴說原委之後,他們就會帶人去殺白雲瑞等人。聽這個俗家的言語是把自己當作了白雲瑞的同夥,看來現在再想改變主意,平安走出寒山寺,勢必登天,真是‘機關算盡太聰明,反算了卿卿性命’。
她心中一急便問道:“我所言句句屬實!你們要我怎樣作才肯相信我?”
“阿彌陀佛,只要施主把它服下,老僧便相信施主。”佛禪把一個瓷瓶遞到陸小倩面前。
陸小倩問道:“這是什麼?”
佛禪答道:“這是老僧研製多年的劇毒之物,人服下後,不消片刻便會腸穿肚爛而亡,且死狀悽慘。如果施主敢喝下它,我們就不再相問,直接跟隨施主去誅殺白雲瑞等人;如果施主不敢喝,那我們就認為你是白雲瑞的同黨,我們會將你五馬分屍。這兩條路,請施主選擇!”
陸小倩說道:“我選哪一條路不都是一個死嘛,你們也太殘忍了吧?”
李青遠冷笑道:“你不敢喝那就證明你心中有鬼。”
陸小倩緊皺雙眉,遲疑的伸出手,接過這瓶毒藥,目光落在這個小巧的白玉瓷瓶上,左思右想,“早知現在,自己就不會到此飛蛾撲火,現在被困寒山寺,插翅難逃。喝,是死;不喝,也得死。自己的命怎麼如此悽慘?幼年之時父母雙亡,跟著伯父、伯母長大。我不就是喜歡了幾個男人嘛,就被伯父、姐姐所不容,逼的自己四處流浪。後來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可心的白雲瑞,沒想到還被姐姐橫刀奪愛。數日前,自己與白雲瑞不期而遇,可他卻殺我夫,燒我家,對我冷口冷麵,這個狠心的男人還有什麼值得我留戀!我不得好死,他們也得給我殉葬!”
想到此處,陸小倩一狠心,拔掉瓶塞,對佛禪說道:“你是個出家人,不打誑語。我希望你能說話算數!”說完一仰頭就將這瓶毒藥服下,之後一撒手,瓷瓶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陸小倩喝下毒藥之後,身子一軟,摔倒於地,望著李青遠等人,說道:“白雲瑞在桃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