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你胡說什麼!”
房書安嘿嘿一笑,說道:“四爺,您雖然是今世的諸葛亮,但是我也是足智多謀之人,我料定您必有一件大事隱瞞我等。現在我不言明,只待過了今晚必見分曉。”
徐良眉頭一皺,扭頭望著蔣平,問道:“四叔,書安所說屬實?您果真有事隱瞞我們?”
蔣平一揮手,說道:“你們別聽房書安胡說。吳掌櫃,趕緊給我們安排早飯,用完飯之後還要去作大事!”
白玉堂靜靜的坐在一旁,望著蔣平,心中感嘆,“自己與四哥二十年不見,已經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吳掌櫃吩咐幾名店小二擺上飯菜,眾人圍坐在一起用完早飯,辭別顏查散,離開客棧走進華山。
他們五人踏著腳下的積雪,跋山涉水,翻山越嶺,尋找路徑直奔黑虎嶺三皇觀。等他們到達三皇觀的時候,已是星斗滿天之時。
房書安向四周望了望,低聲對蔣平說道:“四爺,我們走了一路也沒發現任何人,不知道官兵是否到了此處?”
蔣平東張西望了半日也沒看到半個人影,說道:“估計他們也隱身在暗處,我們到那片松林去看一下。”說完奔那片松林而來。
蔣平剛剛走進松林,就聽見對面不遠處有人低聲問道:“前邊之人是四爺嗎?”
蔣平急忙答應一聲,來到這人面前,細細端詳後,笑道:“您是姚副將吧?”
副將姚弘點頭答道:“昨晚狄帥接到顏大人的飛鴿傳書後馬上調兵遣將,命令我等悄悄潛入黑虎嶺。我等已經包圍了三皇觀,因為不知道觀內情況如何,所以未敢擅入。”
“很好!你們暫時按兵不動,我們到三皇觀探探虛實。”說完,蔣平回到白玉堂身邊,叮囑道:“五弟,進入三皇觀後,你一切都要聽從我的指揮。”
白玉堂說道:“四哥,我早已不是二十年前那個行事魯莽的白玉堂,我知道分寸,您放心吧。”
“四哥這是被你嚇怕了,我不想再與你分別二十載。我們是結義的弟兄,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蔣平說完,率先來到三皇觀外,跳上大牆。白玉堂、牧雲天和徐良也緊隨其後,只有房書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來。他趴在牆頭,向三皇殿望去。
三皇觀殿宇林立,正中的三皇殿外站著八名腰間跨刀的侍衛。殿內張燈結綵,燈燭輝煌,鶯歌燕舞,一片觥籌交錯之聲。
趙爵兩日前得到白雲瑞已經殞命的訊息,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好像搬掉了壓在身上的一所大山似的,只要沒了白雲瑞這個絆腳石,那自己就可以東山再起,再圖大業。
今夜恰逢年末,他設下酒宴,宴請那名西夏特使與數百名虎狼侍衛。他們正然暢飲之時,忽聽殿外侍衛傳來喊叫之聲,“你們是何人?”
趙爵心中吃驚,急忙放下手中酒杯,率領虎狼侍衛來到殿外觀看。
他看到院中站有五人,這五人俱是威風凜凜。其中有一名年過花甲的道士,此人身量矮小,骨瘦如柴,形如病夫。趙爵馬上認出這是翻江鼠蔣平,遂冷笑道:“原來是你們!你們來此作甚?”
徐良掣出寶刀,一陣冷笑,“趙爵,你這是明知故問,我們來此是為大宋朝剷除你們這般蛀蟲敗類的!”說完,飛身直取趙爵。
從趙爵身後跳出蓬頭鬼江中,舉起鋼刀奔徐良的面門砍來。
徐良撤步,閃身,躲過他的鋼刀,在閃躲的同時手中的寶刀就出了手,橫掃江中的腰部。江中急忙縱身躍起,躲過這一刀,等他雙腳落地之後,擺刀便和徐良戰在一處。
片刻之功後,徐良的寶刀正好砍在他的腰上,江中慘叫一聲,屍身摔倒在地。
這時又有兩名虎狼侍衛各擺手中鋼刀,奔徐良撲來。半盞茶後,徐良打出兩支斤鏢,正中二人咽喉,二人齊刷刷摔倒,魂歸地府。
趙爵看到連死三人,遂拂袖罵道:“一群廢物!”
那名西夏特使走下臺階,來到牧雲天面前,施禮之後,問道:“皇子殿下,臣心中疑惑,您為何會和我們的仇人混在一起?”
牧雲天一笑,說道:“你到我近前來,我告訴你原因。”
那名特使湊近了牧雲天,忽然看到牧雲天伸出右手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牧雲天稍微一用力,他就禁不住了,手刨腳蹬,頃刻之間便癱軟在地,渾身抽搐,流血而亡。
趙爵看到特使身亡,一聲獰笑,喝道:“牧雲天,你是西夏皇子,孤王不願與你紛爭,可是你竟然敢違抗你父王的命令,多次與孤王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