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兒子說道:“爹一定會活著回來的,等爹把你祖父找到一定陪忠兒放紙鳶!”最後一狠心邁步出府門再次踏上江湖路。
殊不知這一走前方有多少血雨腥風在等待著他,又不知風雨過後的那片陽光會帶給他多麼大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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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神鞭懲惡
他們三人一路查訪,這一天就到達杭州。
杭州是東南形勝之地,江浙的大都市,自古以來就很繁華,雖說現在已是初秋的季節但南方依舊是山明水秀,‘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釣叟蓮娃’。
白雲瑞無心觀看美景,準備穿城而過。
蔣平說道:“雲瑞,四伯父知道你著急,但是時近中午咱們是不是先喂喂肚子?”
白雲瑞點點頭,三人找了一家飯館打尖。店小二熱情招待,親自將三人引上三樓,捧茶上菜,殷勤侍奉。
白雲瑞看了看蔣平,不覺心生愧疚。這些日子蔣平為了此事操勞憂愁的又消瘦了許多。
白雲瑞說道:“四伯父,小侄真是不孝,讓您偌大的年紀還跟著如此憂心。”
蔣平說道:“雲瑞,我和你爹那是手足弟兄,當年我們五人結義時曾立誓要生死與共,福禍共之。我已經下定決心不管多苦多難,哪怕是拼了我這條老命也一定要找到你爹的骨殖。”
白雲瑞嘆了口氣說道:“都是我連累了我爹!如果當初我不習武如何會有今日之禍!”
蔣平問道:“你後悔當初的選擇了,被這點兒挫折嚇住了?這可不像是你爹的兒子!”
白雲瑞劍眉一挑,說道:“害怕?白家人就不知道有害怕二字!”
白福說道:“四爺,少爺,咱們查訪了不少時日,卻連一點兒影子都沒發現,別說那六名黑衣人了,就連那個雲天也沒了蹤影,那名少年到底是不是雲天?”
白雲瑞說道:“我記得那晚在上清觀之時,那名少年曾念過一首詩,其中就有‘片雲天共遠,永夜月同孤’一句,我敢肯定這少年便是雲天,可他為何幫了我之後又跟我動武打鬥呢?”
蔣平說道:“這還不好解釋,你現在名震寰宇,天下有誰不知道你玉面達摩的,肯定是這個雲天不服氣故而找你比試武藝,這就跟當年的貓鼠相鬥一樣。說起來還怪有意思的,這個雲天的脾氣還真有些像你爹!”
蔣平無意間說了這麼一句,但白福不禁眉頭緊皺暗自忖度著這句話。
三人正在相談,猛然間就聽見樓下一陣大亂,三人急忙探身觀看。見大街上前後跑來十幾個人,跑在最前邊的是一名女子,此女子面容姣好,卻是衣衫不整,頭髮凌亂,氣喘吁吁,看來是跑不動了。在這女子身後不遠處追來十幾個人,他們手中都拿著皮鞭、木棒將這名女子團團圍住。
這時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骨瘦如柴,目露兇光,挽著袖子,喘了幾口粗氣,喝罵道:“你倒是跑啊!小賤人,我章大爺看上的女人哪一個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你不是不願意嘛,章大爺把你賣到青樓去,到時候你不願意也得願意!來人啊,給我狠狠地打!”
眾爪牙舉起皮鞭便打,此女子躲躲閃閃但身上還是落下不少鞭痕。
白雲瑞一見不由得劍眉倒豎,虎目圓瞪,說道:“四伯父,你們先在這裡用飯,我下去管管這濫施淫威之人!”
白雲瑞話音剛落就聽那個姓章之人嚎叫了一聲,“哎呦,疼死我了!”
原來就在姓章之人指揮爪牙鞭打那名女子之時,他的後背上捱了重重的一擊。他呲牙咧嘴的回頭細看,只見有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年站立在他面前,這少年手中緊握一條虯龍戮神鞭正虎視眈眈的瞪著他。
白雲瑞立刻瞪大了眼睛,不由得喊了聲,“雲天!”
蔣平擠到窗前問道:“哪個是雲天?”
白福用手一指,說道:“就是那個手使鞭子的少年,少爺可不能讓他跑了!”
白雲瑞說道:“放心,他走不了!咱們先下樓盯著他,等他管完這檔子閒事再找他也不遲!”
白雲瑞和蔣平二人下樓站在人群外面細看究竟,白福先算了飯錢隨後也下了樓。
這時就聽姓章之人衝著少年口中罵道:“小崽子,我看是瞎了你的狗眼,你也不看看大爺是誰,竟然敢打我,你信不信我把你劈了?”
少年一陣冷笑,說道:“你說什麼?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