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心想,也對,要不是因為默默和謝家有關係,他也不知道謝淑貞的事。
夏紹澤突然抬頭盯著安文。
安文煩躁道:“你看我幹嘛?!”
夏紹澤猛地站起來,揪住安文的衣領:“你說,是不是你把他藏起來了?!”
ar往前邁一步,鉗制住夏紹澤的胳膊,迫使他鬆了手。
安文喘息著說:“你瘋了!怎麼會是我?”
夏紹澤盯著安文道:“你說過,你會讓他從我的視線裡消失!”
夏紹澤說完,就要對安文動手:“你說,你把梓晨帶到了哪裡!”
ar擋在了安文跟前,接住了夏紹澤揮過來的拳頭。
兩人一言不發地交起手來。
夏紹澤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他動作帶狠,招招致命。
夏紹澤從小就學習搏擊和一系列的防身術,這也是為什麼狐蝠,杜俊羽都被他輕易打倒的原因。
然而ar並不懼怕他。
ar的父族garcia曾是出名的黑道家族,雖然現在已經漸漸洗白,但garcia的每一個家庭成員都擁有不錯的身手。
安文和韶揚在一旁已經看花了眼,他們根本看不清楚兩人的動作。
安文大聲道:“別打了!”
ar聞言想壓制住夏紹澤,讓他停手,但夏紹澤的身手超出他的預料,他竟然沒有辦法壓制住他。
兩人交手很長時間,他們的外套已經扯爛了,夏紹澤的嘴角捱了一拳,泛起/點點於紫。
一直到精疲力竭,夏紹澤才停下了手。
安文心疼地跑到shemar身邊,拉著他的手左看右看:“默默,你沒事吧?”
ar搖了搖頭,衝安文露出一個笑容。
夏紹澤看著兩人的互動,覺得非常刺眼。
他轉身走了出去。
夏紹澤回到了兩人的家。
他開啟家裡的門,屋裡沒有一絲亮光。
夏紹澤顫聲道:“梓晨。”
沒有人回應。
夏紹澤瘋了一樣開啟了每間屋子的燈,在每個房間裡尋找舒梓晨的蹤跡。
床下的行李箱不見了,舒梓晨是自己走的。
這個認知讓夏紹澤肝腸寸斷。
他走到音樂房,看到房間裡的桌子上還放著寫了一半的樂譜。
微風從窗戶處吹進來,樂譜輕輕捲起一角。
夏紹澤走過去,拿起樂譜。
那些音符下面還有舒梓晨寫下的歌詞。
“一心一人一柔情,此時此生此世終。”
夏紹澤把樂譜貼在自己的心口,梓晨,你想和誰此世終呢?
你為什麼要離開我?
你走得這麼幹淨利落,一點線索也不給我留下,是一早就計劃好的嗎?
夏紹澤走到鋼琴前,看著這張不完整的樂譜開始彈奏,出乎意料地,這是一首非常溫柔地曲子,曲調中似乎透著一種雀躍,昭示著樂譜的主人寫下這首曲子時的心情。
然而,曲子在高/潮處戛然而止。
就如同斷了地琴絃,再也接續不上。
夏紹澤從音樂房裡倉皇而出。
他怕他再呆下去會承受不了。
七天後。
夏紹澤在家裡翻著每一個屬於舒梓晨的東西,尋找著證明舒梓晨存在過的痕跡。
夏紹澤在書房翻到了舒梓晨放起來的劇本。
他從書架上抽出劇本,一片風乾的藍色玫瑰花瓣就掉了出來。
夏紹澤把花瓣握在手心看了半晌。
突然他發瘋似得出了家門,用最快地速度衝向那家花店。
小珊微笑著說:“歡迎光臨!”
夏紹澤低聲說:“給我一朵藍玫瑰。”
小珊說:“好的!誒?你是……”
夏紹澤說:“你認識我?”
小珊說:“是啊,上次就是我賣藍玫瑰給你們的,你是舒梓晨的男朋友吧。”
夏紹澤的心頭一瞬間湧上數種滋味,他說道:“是的,我是。”
小珊說:“我就說我沒記錯,前幾天他還來這裡買花呢,這朵藍玫瑰也是送給他的嗎?”
夏紹澤揪住小珊的衣領:“他來過?什麼時候?買了什麼花?”
小珊緊張地說:“你,你放開我……我說就是了……”
夏紹澤鬆開對小珊的鉗制,小珊抒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