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是昂藏七尺、身懷高強武藝的俊俏郎君,但奈何卻是一名徹頭徹尾的老婆只因月老紅線一系,欲畏妻如虎的“道醫”,便甘心樂意的拜倒石榴裙下,任由刁蠻的寒煙翠折磨虐打,更一改他貪色淫賤的劣性,對其他美少女不敢存有非份之想,雙目也不敢犯下淫戒,免得慘被醋娘子插眼、鞭打。
怎料天真爛漫的文雅,對苦來由瘋狂崇拜,痴戀非常,本來只會對人呼來喝去的小公主,竟收斂了所有野蠻不羈,對他千依百順,馴如羔羊,讓苦來由享有被人服侍,高高在上的大丈夫感覺。
這種感覺是從愛妻寒煙翠身上找尋不到的,但又令苦來由迷醉享受,不自覺間對小妮子文雅產生了情感,關心、緊張她的安全。
目睹文雅被襲受傷,苦來由心如刀割,胸口撕痛欲絕,恨不得把那些刺傷文雅的卑鄙小人斬為碎肉。
他不假思索的褪去文雅的外衣、肚兜,為她點穴止血,緊緊擁抱小妮子半裸的嬌軀,讓她感受自己澎湃洶湧的情海,給她絲絲的溫馨暖意。
就因為苦來這禁忌的擁抱,使得眼前的寒煙翠怒不可遏,一步一步的走近苦來由身旁。
苦來由己知自己犯下滔天大罪,只好扭著雙耳,跪在受妻跟前,任由她發落。
“啪!啪!啪!啪!”
寒煙翠瘋狂的揮舞,纏在腰間久未運用的長鞭,讓苦來由臉上、脖子、屁股、頭頂,全身滿是狠狠狂鞭留下的血痕。
長鞭的破空聲,苦來由的哀嚎聲,此起彼落,慘不忍睹。
苦來由不敢走避,也不敢運功抵禦,默默承受鞭如雨下的皮肉之痛,哀聲連連道:“好娘子,千錯萬錯都是為夫的錯,求你大人有大量,寬恕我一時色迷心竅,賤手不該抱擁其他女子,為夫爾後不敢再犯了。”
塞煙翠打得手也痠了,只好歇息一會兒,發出令人心寒的微笑,極具誘惑道:“道淫蟲,是否嫌棄我身材有變,不再青春少艾,沒有吸引力,所以另覓佳人處子,以慰你寂寞心窩。”
寒煙翠以她那胸前偉大,如大西瓜般的酥胸直壓向苦來由臉龐,右手輕撫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誘弄得苦來由眼目迷惘混亂,不知死活的小淫蟲竟在此時昂頭吐舌。
苦來由渾然不知身在何地,完全忘記了剛才的鞭痛,陶醉的呼吸著寒煙翠身上的馨香,埋首舔弄她那豐滿誘人胸脯,痴醉道:“好香、好甜的大西瓜。”
寒煙翠任由苦來由迷醉在色慾中,然後他不經意一手扯住他那昂首不屈的小淫蟲,以拳頭轟打他脆弱的小頭。
“痛啊!好痛啊!”
苦來由痛得像滾地葫蘆般,翻來覆去,以減輕徹心徹肺的疼痛,而寒煙翠則笑得更猖狂,終於一洩內心的怒火。
“哼!你這笨頭臭淫蟲,諒你也不敢揹著我拈花惹草,今天小懲大戒,看你以後敢不說享受飛來豔福。不過,如果鍾情於你的小姑娘比我更美,身材更棒,我便賣你給她,你說好不好呢?”
苦來由眼見寒煙爭對自己的怒火終於熄滅,便喜孜孜的站起來,細心的扶著有身孕的妻子,克盡本份,一派好丈夫、好爹爹的模樣,對於妻子的取笑,也不以為意,只要寒煙翠能原諒自己,便不再理會其他,差點兒也忘記受傷躺在地上的文雅。
對不起了,小妮子上剛才只是一時意亂情迷,一場誤會罷了!
怎樣也是妻子更重要、更親愛。
寒煙翠終於看清楚躺在地上的文雅,突然雙腳下跪,懇切道:“你要我的丈夫,我甘願雙手奉上。”
苦來由呆了!
堂堂五大高手的他,如小孩般的哭倒在地上,淒涼道:“娘子,你不要不理我!”
刁蠻任性的寒大小姐,竟然甘心送上自己的丈夫?
她心裡究竟在想甚麼?
她不再愛苦來由了?
文雅真的比她美,身材比她棒,所以她決定賣了苦來由?
不可能的!
塞煙翠不可能賣自己的丈夫,不可能不要肚裡的孩子的親爹的!
但是為甚麼呢?
“文雅,文雅,你躲在哪兒?還不快快出來。”
“翠兒姐姐,我在這裡。”
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娃兒,坐在樹上無助的搖擺雙足,苦笑道:“翠兒姐姐,我在樹上不敢爬下來。”
小文雅口中的翠兒姐姐,便是當年“神國”的大小姐寒煙翠,“神長大老”的刁蠻嬌嬌女。
寒煙翠對這小她十四年的妹子,無奈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