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這次的彩頭也是由雪原五豹以個人名義準備的,是五千兩黃金以及他們珍藏的寶劍一把,黃金由贏的那隊所得,寶劍則由進球最多的那人所得。
眼看所有人都落了座,雪原五豹也落了座,大豹手一揚,數道真氣從他的指尖射出,射向了廣場上方用紅綢結著的幾朵大紅花,紅花應聲而裂,化作了一陣紅雨從空中灑落了下來。
鑼鼓聲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喧囂聲中,雙方的隊員開始入場。
現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雖說這場比賽不涉及兩國,但是比賽就是比賽,尤其還是兩國將士之間的比賽,那這場比賽無論是以什麼名義,都與兩國密不可分,雪原五豹對外這樣宣揚,無異於掩耳盜鈴罷了。
事實上,在雙方隊員入場的那一刻,兩國之間的較量就已經開始了。
隨著一聲令下,比賽正式開始。
凌汐池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場比賽堪稱精彩絕倫,與當初她教雪原五豹時那半吊子的水平不知精深了多少,甚至雪原五豹還新制定了許多規則,眼看著一會兒雲隱國進了一個球,一會兒寒月國又進了一個球,雙方你爭我奪,不甘落後,現場的氛圍立即被點燃了起來。
幾乎所有來觀賽的將士們都站了起來,伴隨著每一個進球,場地裡發出了一聲聲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以及唏噓聲,就連沈桑辰和穆蘇也坐不住了,直接從看臺上衝了下去,與寒月國的將士們站在了一起。
凌汐池看得津津有味,連一向鬧騰的淵和也趴在她的懷中看得津津有味,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發現了新世界的表情,連愛吃的點心也不吃了。
這時,一旁的蕭惜惟突然問她:“你看他們踢得怎麼樣?”
凌汐池扭頭看向他,聲音從紗幔間透了出來,也是抑制不住的興奮,說道:“踢得真好,你們軍中怎麼會練這個的?”
蕭惜惟道:“當初你教我們玩這個遊戲的時候,我覺得這個方法用來練兵甚好,於是便和師兄將這個遊戲改了一下,教給了赤火和破塵,讓他們平時就用這個方法去訓練士兵,沒想到他們還真的踢出了些模樣出來。”
言語間,對於場上雲隱國的兒郎們的表現他還是滿意的。
凌汐池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不過她也並不覺得奇怪,最開始的蹴鞠本就是用來練兵的,書中便說過‘蹋鞠,兵勢也。所以練武士,知有才也,皆因嬉戲而講練之’。
這時,淵和突然抬眸看向了她,問道:“母后,這個遊戲真的是你教給父王他們的嗎?”
凌汐池嗯了一聲,颳了刮她的小鼻子,說道:“對呀,不過母后可沒你父王他們那麼厲害。”
淵和的眼睛機靈地一轉,看了看蕭惜惟,又將目光落在了凌汐池的身上,問道:“那淵和可以學嗎?”
她可機靈著呢,知道這件事問父王肯定會被拒絕,但是問母后就不一樣了,母后那麼好,一定會同意的,只要母后同意了,那父王肯定也會同意。
果不其然,她的話音一落,蕭惜惟的眉頭便皺了起來,淵和連忙雙手抱住了凌汐池的手,搖呀搖地撒嬌道:“母后,淵和真的想學,淵和也想以後跟母后一樣厲害。”
“淵和……”蕭惜惟的臉色嚴肅了下來,拖長了聲音。
看著蕭惜惟驟變的臉,淵和嘟著嘴,一張小臉立即皺在了一起,凌汐池摸了摸她的臉,問道:“你真的想學嗎?”
淵和連忙使勁地點了點頭。
“汐兒,”蕭惜惟正欲說話,凌汐池扭頭看向了他,打斷了他的話,“淵和當初是從明淵那場洪水中活下來的,她不是溫室裡的花朵,你就讓她學吧。”
這些日子,她也從嬤嬤和侍女口中得知了蕭惜惟這些年是怎麼疼愛淵和,把淵和當成唯一的心靈寄託的,他對淵和的保護簡直已經到了變態的程度,當真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蕭惜惟還在猶豫著,凌汐池接著道:“我們的女兒,即便日後她成不了人中龍鳳,但也不應該在我們的保護下平庸的過一生,她有選擇她想要的生活的權利。”
蕭惜惟妥協了,看向了淵和,問道:“那父王再問你一句,你當真想學?”
淵和迎視著他的眼神,猶豫了一下,重重地點了下頭。
“父王可以讓人教你,只一點你要聽清楚,”蕭惜惟嚴肅道:“不準叫苦,不準半途而廢,還有,不準纏著你母后跟你一起玩。”
淵和的眼中放出光來,大聲的嗯了一聲,凌汐池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將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