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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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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一落,馬千里剎然起身,狠狠用碧綠竹杖頓在地上,怒斥道:“放你奶奶的狗臭屁!爺們吃著江湖飯,早就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了,少拿大話嚇唬咱!”

鷹眼老七不像馬千里那般激動,仍舊坐在交椅上,陰惻惻地冷笑道:“郭刺史,你真當我們這些江湖人沒腦子嗎?你僅憑揚州一千五百員府兵,就想將咱們包了餃子打出揚州城,你墳頭燒紙書——糊弄鬼呢?”

郭業看著兩人的反應,嘴角微微揚起,風輕雲淡地擺擺手,笑道:“兩位當家莫要激動,稍安勿躁,你們曲解了本官的話。餘管事,還是由你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給兩位當家聽吧。”

餘管事嗯了一聲,便顫顫巍巍從交椅上站了起來,衝著馬千里和鷹眼老七頷首致意了一番,解釋道:“兩位當家的,郭刺史並未扒瞎說謊,事情是這樣的……”

隨後,餘管事便將揚州張家和金陵淨衣幫、宿遷馬幫之間的關係說了出來,並將淨衣幫、馬幫在張家的撮合下暗中勾結,準備在今天聯合發難的陰謀一一道了出來。

最後,餘管事苦笑道:“汙衣幫、十二連環塢跟咱們風雷堂一樣,都是江湖中人。正所謂江湖事江湖了,如果三山五嶽的朋友來揚州是衝著瘦西湖的地盤而來,那風雷堂絕對無話可說。因為風雷堂縱是要解散,也不能擋了其他江湖兄弟的財路。可偏偏宿遷馬幫和金陵淨衣幫不守江湖規矩,要在今天我們堂主出殯之日發難,藉機要挾奪取我們堂主留下來的火藥之術,這未免太說不過去了。

兩位若不信老漢所言,現在大可以讓你們的弟子前往渡口碼頭,看看運河江面上現在是不是帆影重重,停靠的江船是不是如過江之鯽那般多?呵呵,淨衣幫與宿遷馬幫早已傾巢出動,先奪下我們雷堂主留下的火藥之術,然後再借此霸佔瘦西湖的地盤,將揚州城中齊聚的其他江湖勢力統統誅除。一石三鳥之計,可憐諸位被他人算計矇在鼓裡,還在這兒爭得頭破血流,你死我活,渾然不知為他人作嫁衣裳啊!”

馬千里按耐著性子聽完餘管事的述說之後,頓時火爆脾氣被一點就著,狂怒咆哮道:“狗日的裘萬尺!!!這個數典忘祖的狗東西,放著好好的丐幫不去做,非要投靠官府,真是丟了咱們丐幫歷代祖宗的臉面。狗東西,作得一手好死,老子一定要將他這個勞什子的淨衣幫給連根拔掉,不能再讓他們辱沒了丐幫的名頭。”

一番痛罵之下,馬千里氣得渾身直打哆嗦,連連用竹杖頓地,差點沒將手中的碧綠竹杖給敲斷。

郭業看著馬千里的表現,心中暗暗訝異,莫非張九斤說得淨衣幫和汙衣幫彼此交惡有矛盾,根子在這裡啊?敢情兒淨衣幫和汙衣幫原本是一家,都是丐幫一脈相承下來的。只不過到了馬千里和裘萬尺這一代,就鬧了分裂,一幫變兩派。一個繼續維持原狀身穿破衣穢服乞討為生,改名汙衣幫;而另外一個則是投靠了官府,雖然繼續招攬丐幫子弟,但卻是衣著光鮮大魚大肉,摒棄了丐幫的老一套,變成了不倫不類的淨衣幫。

不過馬千里越是這樣,他心裡越是竊喜,至少看這情形,大勢已成一半。

就在這時,陰沉著臉的鷹眼老七突然出聲阻止道:“馬當家,稍安勿躁,生氣容易讓人失去理智,更容易讓人鑽了空子有機可乘!”

說話間,他已經將犀利的眼神轉向郭業,死死盯在郭業的臉上好一陣子,不陰不陽地問道:“郭刺史,你讓餘管事長篇大論跟我們說這麼多,不單單是想提醒我們中了揚州張家的詭計吧?”

郭業從與兩人的交鋒中可以看出來,鷹眼老七絕對比馬千里城府要深,此人心機很重很難對付。

隨即,他聳聳肩,直言不諱道:“總瓢把子,難道你們不覺得到了這個時候再一門心思撲在爭搶地盤上,是一件多麼愚蠢之事嗎?眼下最緊要的事情是我們大家聯起手來,對付揚州張家、淨衣幫、馬幫,破除他們的陰謀進行自救。你說呢?”

“自救?”

鷹眼老七冷笑一聲,繼續逼視著郭業,說道:“有啥好自救的?腦袋掉了碗大的疤,這有啥大不了?郭刺史恐怕也跟張家打得一樣心思,也想拿咱們當槍使吧?”

郭業被鷹眼老七的話一堵,差點沒嗆出聲兒來,奶奶的,這鷹眼老七還真不好對付。

鷹眼老七見著郭業無話可說,臉上稍稍得意,繼續說道:“郭刺史,咱們這些混江湖的從來不跟官府打交道,正所謂生不入官門,死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