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清二楚,才致萬無一失。
怎麼竟在狂喜之下,竟不辨菽麥,老前輩尚且如此,何況晚輩,再者晚輩也志在翠玉如意,怎可說是與河間五雄串同作弄?
只怪老前輩一見黑煞星釘,便亡魂皆冒,拔足逸逃,使河間五雄從容離去。”
說此,玉顏一寒,沉聲說道:“晚輩不問老前輩插手為難之罪,反倒冤誣晚輩起來了,芙蓉仙子之女也不是任人欺凌之輩!”
青冥魔叟羞慚無地自容,嘿嘿冷笑不止。
南宮康侯哈哈大笑道:“往昔只道年輕人少不更事,現在看來,老悖昏庸比少不更事尚顯得愚蠢。”
青冥魔叟暴喝道:“老匹夫”
南宮康侯大喝一聲,制止他謾罵出口,冷冷罵道:“你如心不服,我們翻過此處峰脊,另擇僻處,互較三掌,使你相信天下之大,能為勝過你的不知凡幾。”
青冥魔叟盛怒之下,不假思索,立即應聲:“好!”
腳下一踢,便如大鵬展翅般凌空疾瀉而下。
南宮康侯長笑聲中,跟著而去。
沈謙身形閃動欲出之際,忽見眼前香風一晃,欒倩倩已姐在身前,道:“沈少俠,你不必前去,令師高出青冥魔叟能為太多,不久自返,我想趁此向少俠請問幾句不明,不知可否?”
姑娘此刻笑靨迎春,風華絕代。
沈謙不禁面色一紅,說道:“姑娘有話請問。”
欒倩倩略一沉忖,道:“方才令師言道,少俠不久也去厲擎宇處,可是也為了翠玉如意嗎?”
沈謙聞言面色一正,答道:“翠玉如意想必是武林一宗奇物,在下迄至目前為止還是懵然,請姑娘相信與在下一點關係均無。”
欒倩倩不禁詫異望了沈謙一眼,道:“那麼為了什麼?難道還是為了白虹劍?”
沈謙點點頭道:“正是如此。”
欒倩倩為之愕然,無語半晌。
她嫣然一笑道:“這柄白虹劍無異是厲擎宇性命,隨身不離,少俠武功固然不差,若較之於厲擎宇”
沈謙不待她說完,即微笑介面道:“在下實不敢妄想此物,只是那位老前輩一定要將這白虹劍見贈。”
欒倩倩大為驚異道:“他真不是你的師父嗎?”
沈謙頷虎首微笑。
此時燕頷虎目漢子與崔姓少女已走了前來。
欒倩倩笑道:“我與你們引見一下。”
手指首燕頷虎目漢子道:“這位是華山掌門人高足,銀針拘魂方槐。”
沈謙拱手道:“幸會。”
欒倩倩接著纖手一指崔姓少女道:“這是家母義女崔影萍。”
沈謙也是略一抱拳道聲:“幸會。”
崔影萍俏麗冷豔面龐上泛出一絲笑容,張著星目凝視在沈謙面上,一瞬不瞬。
男女之間,眉目傳情,勝於千言萬語。
沈謙不是傻子,哪有不知之理,心笙微搖之際,趕緊說道:“欒姑娘如無別事,恕在下告辭了。”
此刻,欒倩倩秀眉微皺道:“少俠請留住片刻,我尚有一事請教,那晚在漁亭鎮巧逢少俠,當時不知少俠身蘊極好武功,方才見得。
想必那晚青冥魔叟向河間五雄索取翠玉如意時,少俠亦隱在近側,當窺見暗中打出黑煞星釘之人?”
沈謙不禁心頭一震,忙道:“欒姑娘請勿疑心,在漁亭鎮時在下實是略知武功門徑,焉敢入林窺察。此刻卻又不同了,在下幸獲那位老前輩青睞,傳了幾手獨門手法,舉拙生疏,不知天高地厚,妄自出手,險勝擊斃荀大同,竟引起姑娘誤會。”
突然銀針拘魂方槐洪聲說道:“少俠未免自欺欺人,一來方某不信那晚少俠不曾在墓地林中窺視,再則也難信少俠在短短時日中武功便可領悟玄奧。”
語氣異常不善,分明對沈謙疑忌有加。
沈謙心中一驚,正待聲辨。忽聽有人冷冷說道:“不要說是你不相信,就是我老人家也未必相信,不過這是人傢俬事,又未乾你絲毫行動,為何要咄咄相問?”
這話聲正是南宮康侯。
但均不知其何時來到,眾人回身一望,只見南宮康侯立在十丈外一塊山石上,衣袂飄飄飛舞。
方槐不禁面色一紅。
欒倩倩忙道:“老前輩不必誤會,方大哥只是心急黑煞星釘主者隱居多年,此時復出,必為武林中帶來一場無邊厄難,一顆黑煞星釘尚存晚輩處,是以”
南宮康侯搖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