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蘭瞧著發火的林三牛,冷笑著道,“弟弟妹妹?林三伯伯,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林月蘭現在只有一個爺爺,沒有父母,哪來的弟妹啊?”
不管怎麼樣,林月蘭就是不會承認他們的。
如果他們品性良好,她倒可以考慮救助一下他們,或者改善一下他們的生活,可是,她瞧著她弟弟妹妹的眼睛,卻透露出一種憤慨、不甘及貪婪,妥妥的繼承了林老三和李翠花那些貪婪成性的性子。
一旦她答應收留他們,或者給他們救助什麼的,他們就會像吸血蟲一樣,一直粘著你來吸你的血。
林三牛聽到林月蘭的話,更是怒吼道,“林月蘭,你這是真的打算六親不認了?”
林月蘭冷笑著道,“呵呵,即使我想要認六親,但也是有的認才行。至於是說你們,還是他們,”林月蘭用手指了一下兩個弟弟妹妹,很是犀利的道,“打從我與你們林家斷絕了一切親脈關係之後,我已經成了無父無母無兄弟姐妹的孤兒,我又哪來的六親。
或者說,看到我這個斷絕關係的林家人,有錢了,發財了,有新房子了,所以,不怕自已這個剋星克親命之克上了自已,也要把自已重新認了回去?”
說到這,林月蘭滿滿是嘲弄的譏笑,凌厲的雙眼滿滿是諷刺,再說道,“你想認回去,也要看看他們同不同意吧?”他們,就是說林老三一家子。
“再退一步說吧,”林月蘭瞬間凌厲的說道,“即使你們所有人再同意我林月蘭迴歸林家,也要看看我同不同意?”
這當然是不同意,那還用說嗎?
林三牛一噎,這些反駁的話立即梗在喉嚨裡不上不下的,臉色瞬即被憋的青紅交織,來回變換。
他爹孃他還不能瞭解,只要林月蘭有剋星名聲在,不管她再有錢,多富有,他們都不會把她認回去的。
不是說他們不要這些錢,他們是怕有錢沒命花,他們自已拎得很清楚的。
當然了,他們現在也沒有打林月蘭的主意,他們現在只是蓄事待發而已。
林三牛微微喘過氣來時,他再一次問道,“你是打定主意不管你親弟弟親妹妹,不管你的親爹孃了?”
林月蘭立即好笑的道,“哼,林三伯,我都說了我現在只有一個爺爺,那就是林德山,以前鎮上林記藥鋪的掌櫃,至於親爹親孃親弟弟親妹妹什麼的,在我最苦的三年,他們沒有管過我,那麼三年後,我為何要去管他們?”
林月蘭怒指著林月蘭,惡狠狠的說道,“好啊你,我要上衙門告你不孝去!”
林月蘭聽罷,沒有一點緊張害怕之色,只是冷冷的說道,“那好啊,你們去告吧!”
隨後,犀利的眼神掃了一眼幾個人,冷聲的道,“現在請你們離開我家門前!”這下逐令說得很是不客氣。
林月蘭下了逐客令之後,陳小青的眼淚立即嘩嘩啦啦的如雨下的“嗚嗚”大哭起來。
她滿臉的愧疚之色,對著林月蘭很是委屈的說道,“蘭丫頭,你就可憐可憐你弟弟妹妹吧。他們已經餓了三天,整個人也是凍得渾身顫抖和青紫。蘭丫頭,你現在有錢了,就不能照顧一下弟弟妹妹嗎?”
這話說得多可憐,同樣的,也把林月蘭說得多冷血。
這就是陳小青對林月蘭的母愛?
林月蘭之於她,可以愧疚,可以無奈,可以傷心,偏偏沒有一絲母愛。
如果哪怕有一絲絲母愛,三年前,也不可能任由自已的公公大伯,要把自已的女兒弄死。
這三年,林月蘭過得如此悽慘,如此悲傷,哪怕陳小青這個母親揹著林家其它人,給林月蘭一口吃的,一件遮體的衣服,也不至於現在的林月蘭,對他們沒有一絲情感。
看著他們為生活勞累奔波,沒吃沒穿,也不願意給他們一個銅板,一箇舊衣服。
瞧著陳小青把他們說得可憐樣,林月蘭同樣的冷笑出聲道,“呵,這位大嬸,對不住了。我現在是有錢,但是這些錢,可都不是天下掉下來的,它們是我用性命安危給換回來的。所以,這些錢怎麼用,怎麼支配,是我自已的事。所以,我現在告訴你,我寧願把十兩百兩銀子給乞丐,我也不會給你們一個銅板,你就死心吧!”
陳小青聽罷,哭得更是傷心了。
母子連心。
陳小青哭,另外兩個小的,也直接哭了起來。
林月如大聲的哭著,對林月蘭說道,“大姐,我真的好餓,真的很冷,真的好餓,真的好冷啊!你給我一口吃的好不好?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