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福伯卻搖了搖頭道,“將軍,我跟他們說了,你不在府裡。這不,他們在府外,府外……”
蔣振南疑惑的問道,“他們在府外在做什麼了?”
管家說道,“將軍,請您自已去看看吧!”
那一家子,真是太無恥,臉皮太厚了。
聽著管家這麼一說,蔣振南就大跨步往府外走去。
他想要瞧瞧,那些人又想要鬧出什麼妖蛾子。
蔣振南剛走到大院,就看到匆忙跑進來的郭兵。
郭兵一看到蔣振南,面上就有些憂色的道,“頭兒,你還是不要出去了。別理他們!”
蔣振南這下更是疑惑了,他冷聲的問道,“他們這是外面鬧什麼了嗎?”
郭兵說道,“或許是昨天的聖旨給他們的打擊太大,今天他們一家四口,帶上那個曾豔麗就在門口鬧著。說,這曾豔麗看上的是你,那蔣振燁不能跟大哥搶女人之類的,總之,他們很是無恥卑鄙。
頭兒,我擔心你出去,可能會被他們給威脅,畢竟,不管怎麼說,那蔣……還是你的老子。他一旦用什麼特殊無恥的法子,逼迫你做些不願意做的事,那就……”那就慘了。
蔣振南根本不放在心上,無所謂的冷冷的道,“本將軍倒要瞧瞧,我這個名義上的爹,到底要如何逼迫我!”
“可是頭兒……”郭兵還是不放心的道。
蔣振南擺了擺手,阻止郭兵說下去,“放心。如今的我,可不是能讓他們隨即拿捏的了的。
以前不應聲,是因為本將軍覺得無所謂。但如今,他們想要在本將軍婚事上做文章,簡直做夢!”
他一說完做夢二字,就大跨步就往府外走去。
一走到府外,就看到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圍在鎮國將軍府門口,還對鎮國將軍府指指點點。
一看到蔣振南出來,聞玉靜憂慮的臉色,立即浮現一抹笑意。
她道,“南兒,你總算出來了。你家的管家告訴娘,說你不在府裡,娘還以為你真不在府裡呢。只是,娘想著,你一般不外出,所以,就在府外等了你片刻。沒有想到,你真出來了。”
呵呵,這話說的話裡話外就是說蔣振南就在府裡,可他任是讓他的爹孃在府外等候。
真是大大的不孝!
蔣振南雖是龍宴國的戰神,保護著龍宴國的安危。
但是,近兩年沒有戰爭,卻蔣振南煞星的名號,與他戰神的名聲,都是齊名。
所以,這些近年安穩沒有戰爭生活的百姓,自然就把蔣振南煞星的多號,誇大話了,再加上鎮國公府在幕後推波助瀾,敗壞蔣振南的名聲,所以大家自然而然的認為,蔣振南就是一個不孝子。
“這鎮國將軍就算是將軍,也不能擺著架子,讓父母在府外等的道理啊。這可是大大的不孝。”
“沒錯,就是大大的不孝!”
“可是,我聽說鎮國將軍從小就在鎮國公府受盡了委屈,活的連個下人都不如。”
“怎麼可能?”立即有人驚訝的道,“這鎮國將軍可是鎮國公的嫡長子,也是鎮國公府的爵位繼承人,如個下人敢去欺負他啊?”
“這可你就不知道了吧!”有人立即很果神秘又得意的道,“這個口口聲聲說是將軍孃的人,實際上她是繼母,是後孃,再加上她生了一個兒子。你們會認來,對於一個會搶她兒子爵位的嫡長子,會有好待?”
“說來,這確實有道理。”理解有人附和道,“如果是我,我也會視那個搶走我兒一切的原配嫡長為眼中釘的。”
“就是啊。現在咱將軍從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幼童,變成一個鎮威天下,保護咱國家的戰神,可見他是一個多麼了不起的!”
聞玉靜四人聽著臉色是越來越黑,也是越來越青,明顯有著這怒氣是越來越甚。
明明他們是說著蔣振南的不孝,怎麼一轉眼,就變成了說她這個後孃苛待虐人了。
怎麼這戲碼沒有按著他們想像中的走去。
這些年,蔣振南沒有在京城,鎮國公府不斷豎立正面形象。
聞玉靜培養的一雙兒女名聲,俊兒靚女。
兒子蔣振燁玉樹臨風,儒雅文質彬彬,謙遜有禮,再加上京城七傑之一的名號,真是大大迷倒一大片少女。
女兒蔣雯端莊嫻淑,才華橫溢,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再加上長得秀麗,也是迷倒了京城一大片公子的心。
至於聞玉靜,更是豎立了賢妻良母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