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外公佈,鎮國公府少夫人難產而亡,而她剛產下的兒子,卻成了克母剋星,更是因為過路的一個老和尚,批命天煞孤星。當時的我,已經顧不得彤兒的孩子了,我滿心就是找到彤兒。因為只有我知道,彤兒還沒有死。
金蠶蠱已經保住彤兒一次,再使用一次,作用已經大大折扣。它只能保住彤兒一絲氣息,讓她成假死裝態七天。在這七天之內,必須找她這個人,然後,給她吃上金蠶蠱排洩物及唾液製作而成的解藥。否則,假死就會成真死。
後來,我多翻打探,總算在蔣家祖墳墓地邊,找到下葬彤兒的墓地,我已經偷樑換柱,弄了一具與彤兒身材相仿的女人屍身,把彤兒換下來。”
林月蘭和蔣振南相互對視一眼,隨後林月蘭輕笑道,“南大哥,看來就是我們葬的那具骸骨了吧!”
蔣振南點了點頭,“應該是!”當初那具骸骨就是從蔣府祖墳旁邊挖出來的。
聽到他們的對話,陸子游就瞬即明白了他們的意思。
他說道,“那具骸骨,我是命屬下找來的。雖與你們沒有關係,但是,她卻代替你們孃親,躺在蔣家祖墳墓地旁,代替彤兒承受了蔣家人帶給她的侮辱。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讓那個女人,承受一下你們的香火。”
蔣振南說道,“嗯,你放心吧。我曉得了!”
陸子游的點了點頭道,“彤兒因為那次生產,雖保住了性命,但是身體很是虛弱,湯藥不能斷。這次我們過來,本來就是來尋神醫,結果發現,你就是彤兒的那個兒子。彤兒本不想打擾你的平靜生活,可是我實在不忍心,每天看著鎮國將軍府的方向,眼神帶著痛苦,苦苦隱忍著自己的思子之苦,甚至這目光之中,帶著隱隱期盼。所以,我決定讓彤兒一嘗心願,讓他們母子相認。所以,就冒用彤兒的名義,把你們給約出來。”
林月蘭和蔣振南,“……”
倒是沒有想到,原來是有這一出。
元姝彤以為兩人生氣,她連忙解釋道,“你們不要怪他。子游哥,所做一切都是為了我。請你們不要怪他,好不好?”
元姝彤以為陸子游假借她之名,而讓林月蘭和蔣振南兩人反感,所以,她顯得有些急迫的辯解。
林月蘭笑了笑道,“娘,你不要擔心。我們根本就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相反,”說著,她語氣很是認真的看向陸子游,很是誠懇的說道,“我們還要感謝陸叔叔。是他把你救下,然後,才能讓你和南大哥母子在有生之年,能夠相見還相認,讓他還能相信自己,並不是被父母拋棄的孤兒!”
一聽到林月蘭說蔣振南,元姝彤就控制不住的淚流,看向蔣振南一個勁的說,“對不起,對不起,娘不是故意丟下你的。我……我……,真的很是對不起,讓你受了這麼多苦,是我這個娘沒有用,害了你啊。”
蔣振南很是動容的走向元姝彤,雙手不由得抬起來,替元姝彤擦拭眼淚,眼眶有些通紅,聲音有些哽咽帶著激動與結巴的說道,“不……不怪你!你……你當初也是身不由己!”
一個母親生孩子大出血,性命危及,自己都昏了過去,還怎麼去管孩子?
而她在醒來時,已經在萬里之外的南疆之地,且她的身體因為大出血,導致虛弱不堪,根本就沒可能再從南疆趕回龍宴國,把他給找回去。
聽到兒子的諒解,元姝彤再也忍不住抱著蔣振南就“嗚嗚”大哭起來,彷彿一個孩子終於找到了家,那種委屈又激動的感覺。
蔣振南的身子先是僵了一下,兩手手臂張開,不知如何是好,很是無措的看著林月蘭。
後在林月蘭的鼓勵之下,輕輕拍了拍元姝彤的後背,感覺很是艱難的叫了一句,“娘,別哭了!”
只是,他這一叫,讓元姝彤的眼淚如洪水一般氾濫,怎麼止都不止不住,讓這個陸子游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
他只能不斷的安慰著道,“彤兒,南兒叫你娘了,你應該高興才對,怎麼能大哭呢?你再哭下去,這身子骨可怎麼受得住?別哭了,好不好?”
說著這些話時,眼神還是不斷的埋怨罪魁禍首蔣振南。
蔣振南聽著陸子游的話,也是想到元姝彤這虛弱的身子,臉色頓時變了變,他又笨拙的安慰道,“娘,你……你別哭了,你的身子虛弱,不能哭!”
隨即像是想到什麼一樣,看向林月蘭又說道,“月兒,你來給孃親看一看吧!”
林月蘭感覺到有些好笑,明明之前,她想給元姝彤檢視身體來著,結果,卻聽了元姝彤和陸子游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