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人家走確實是事實,但是此刻,蔣雲峰卻不會承認,否則,蔣振南和林月蘭兩人真有可能不管他的死活。
蔣雲峰氣急敗壞的道,“你住嘴!林月蘭,我叫的是我兒子,並不是你!”
隨後,他又看向蔣振南,厲聲的吼道,“蔣振南,你不救我,你就是天下最大的不孝子,你會被天下人唾棄!”
蔣振南被蔣雲峰“威脅”著,整張臉顯得更加凌厲與冷酷。
林月蘭厲聲的反駁道,“蔣雲峰,你口口聲聲要用‘孝’來壓制南大哥,你捫心自問,從小到大,你對得起南大哥嗎?”
“這不關你的事!”蔣雲峰厲聲的對著林月蘭吼道,“不管怎麼樣,也改變不了,我蔣雲峰是他蔣振南親生父親的事實!”
林月蘭點了點頭,倒是沒有否認。
隨後,她往四周望了望,大聲的叫道,“二皇子,我們已經過來了。難難道你就打算當一隻縮頭烏龜,不出來嗎?”
林月蘭一說完這話後,蕭景睿就從院中的牆一邊走了出來,隨後他看向林月蘭,笑著道,“固國公主,一段時日不見,本皇子還不知道,你竟然如此想念本宮呢!”
蔣振南怒火頓起,他看向蕭景睿,犀利的道,“蕭景睿,你不要在這裡成天妄想自作多情了!說吧,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蕭景睿也沒有過多廢話,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很簡單,本皇子需要知道那東西的用法!”手指是直接指向柳逸塵手中的金屬探測器。
蔣振南聽罷,直接冷哼一聲道,“呵呵,二皇子,你是不是搞錯了,本將軍連這是何東西都不知道,怎麼知道這用法?”
蕭景睿同樣冷笑一聲道,“呵呵,你是不知道,可是你身邊的女人知道啊,是不是固國公主?”
林月蘭卻也同親冷笑反問道,“呵呵,二皇子,別說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又憑什麼告訴你呢?難道就憑他嗎?”她用手指了一下蔣雲峰。“你認為他這個資格,還是有這個價值,讓我告訴你,這東西的使用?要知道,這東西已經到了我手中,我們可是隨時可以離去!”
她的意思就是,蔣雲峰根本就不具威脅他們的價值和資格。
蕭景睿沒有出聲,倒是蔣雲峰氣急敗壞的對著林月蘭大罵道,“林月蘭,你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我可是蔣振南的親爹,你……竟然打算見死不救,你……你們就是天下最無情無義的不孝子。林月蘭,蔣振南,如果我死了,我就是作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林月蘭有些無語了。
明明是他主動跟在蕭景睿旁邊的,而抓他來威脅他們的也是蕭景睿,現在拿著刀放在他脖子上的人也是蕭景睿,偏偏他不去大罵真正的仇人,不恨真正的仇人,偏偏要指著他們大罵。
當然了,蔣雲峰的腦回路,一般人還真是弄不懂,不然也就不會鬧出想要害死唯一骨肉,卻去疼愛兩個野種之事的笑話。
現在,這個腦子不清醒,腦子拎不清的蔣大人,又在一次作妖。
柳逸塵在旁邊聽著有些看不去了,他嘲弄的說道,“蔣大人,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明明要殺你的人就在你旁邊,你不去罵,不去怨,不去恨,卻在罵與你毫無關係的人。你要清楚,即使蔣振南是你兒子,但是固國公主,現在可還不是你真正兒媳婦,人家救不救你,還得她自願呢。”
說到這裡,他又帶著些不屑諷刺的眼神瞧了一眼了蔣雲峰,繼續說道,“如果你聰明點,就不應該惹怒固國公主,而是應該求著固國公主,說不定固國公主就會好心救一救你!”
蔣雲峰聽著柳逸塵的話,氣得七竅生煙,卻頓時又覺得無可反駁,他臉色鐵青結結巴巴的道,“你……你……”
柳逸塵犀利的反駁道,“你什麼你,我瞧著你生龍活虎,沒有一點恐懼害怕,這哪裡是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的人?我看你這是自己配合著某人在唱戲吧?”
蔣雲峰如果不是因為脖子上架著一把真刀,估計這麼就要跳起來了。
他臉色極其鐵青的道,“你……你你胡說!”但說這話時,卻又顯得有絲心虛。
雖有脅迫成份,但他確實是自願配合。
可……可他也是為了活下去啊。
隨即他又看向蔣振南,大哭道,“南兒,南兒,你一定要救救我啊。這二皇子,他……他真會殺了為父的啊。”
蔣振南冷冷的回了一句,“哼,我瞧著他對你不是挺好的嗎?”
蔣雲峰那個氣呀,卻又變得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