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會給她們帶來多大的創傷與隱痛?而自己又如何去解決這些問題?
林宇一時間有些心事重重了起來。
其實他以前倒是考慮過,實在不行,就去入個阿拉伯世界國家的國藉,反正一個人可以娶無數個老婆,只要你有錢就行。
可就算入了阿拉伯國藉,你終究也要在華夏生活吧?難不成真要來個隱世潛修,弄個海外無人的小島去待著麼?那不得憋屈死啊。
而眼前的姚媛媛,更是將這件事情擺在了面前,她雖然也是個普通人,但她身為官場中人的身份決定了,她會更加註重面子,如果她要是真跟自己在一起了,她要面對的世俗輿論壓力會更大、更可怕。
怎麼辦?難道還要再讓她經歷一次如張欣然一般的痛苦與折磨麼?
想到這裡,林宇心底下就帶上了種說不出的愧疚與負罪感,因為他知道,當情感上的專屬與唯一遭受到背叛時,那就是一種從靈魂深處迸發出來的痛。
“你怎麼了?”姚媛媛望著林宇,有些奇怪地問道,她不知道林宇為什麼突然間就不說話了,並且沉默中帶著的那種無形的自愧式的壓力,讓她莫名其妙的同時,心頭同樣一沉。
“我是開玩笑的,你別這樣深沉好不好?都嚇到我了。”姚媛媛咬了咬嘴唇,就試探xing地去摟他的脖子。
這個動作很是青澀生疏,甚至還有帶有一觸收式的警惕與小心,一看就知道是個未經歷過人事的女孩子。
“沒什麼,我突然間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已。”林宇勉強一笑說道。
姚媛媛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眼裡滑過的一絲沉重,心底也莫名其妙地一沉——她渾然不覺,此刻的林宇已經能夠牽繫影響到她的情緒的每一絲變化了。
“既然不開心,那就不要去想了。”姚媛媛就搖了搖頭說道,企圖用一種逃避式的躲閃避開一些自己連想都不想的深層次問題——對於林宇的這種情緒,她有著一種本能般的恐懼,她直覺地感到,林宇的這種情緒好像與自己有關。
“就算不想,也要去面對,除非我們從此以後是路人。”林宇深吸了口氣,轉頭望著她,眼神溫柔了下來,笑著說道。
“我不要和你做路人”姚媛媛就尖叫了一聲,一下就摟上了他的脖子,渾身上下顫慄著,她突然間發現,自己現在好像真的離不開林宇了。相比起林宇的離開自己,剛才那種觸及所畏恐懼的東西而不敢想的東西,卻是顯得那樣的無足輕重。
林宇笑了,眼神也更加溫柔了,如夜幕中習習而落的沙。
“媛媛,跟我說說你吧,其實算一算,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快三個月了,可我只知道你是東城區法制辦的副主任,都不知道你的其他情況呢。”林宇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去酒櫃那邊開啟了櫃子,拿出了兩個高腳杯來,啟開了一枝紅酒,遞給她半杯,自己半杯,靠在牆畔,微笑望著她說道。
“我啊?其實我是很簡單的一個人,從小到大都是一條線的。”姚媛媛輕輕搖晃著杯裡的酒液,醒著酒,搖頭嘆口氣說道。
林宇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了下去。
“我家裡就我一個女兒,父親以前是東城區的教育局局長,母親是民政局副局長,現在都退休了,賦閒在家呢。他們結婚晚,所以生我也特別晚,都三十五六歲的時候才有的我,所以特別慣著我,還好我自制力比較強,要不然,還不知道要被他們慣成什麼樣呢。”說到這裡,姚媛媛就笑了起來。
“呵,沒看出來啊,居然是官宦世家子弟,典型的官二代。不過,你們家這麼慣著你,恐怕也意味著他們對你的什麼事情都不放心,都要cha手管一下吧?”林宇似笑非笑地望著她說道。
“對啊,你太聰明瞭,跟你聊天簡直半點都不費勁。”姚媛媛就一拍床,向他豎起了大拇指說道。
“為我的聰明乾杯。”林宇輕輕與她碰了一下杯子,淺啜了口紅酒笑道。
“德xing吧,別人誇你也就罷了,怎麼你還帶自誇的呢?”姚媛媛就是一撇嘴,小兒女家情思無限,相對於平日時十分嚴肅的這位女領導幹部來說,倒也是不可多得的嫵媚一面了。
“他們什麼都管我,事兒事兒都管,小時候管我的學習,管我的品行,好吧好吧,也就罷了,等我大了的時候,還要管我的工作,幫我規劃人生。也行,由著他們吧。反正就我這一個孩子,我從也是家裡的乖乖女,再管又能管幾年?為了哄他們高興開心,我寧可放棄了以前十分喜歡的營銷專業,硬是從外地回來考了公務員,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