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見就是一場緣份,既然機緣到了,也是無話可說的。唔,索性也替你父親救治一場吧。只不過”說到這裡,呂陽轉頭望了於建嶺一眼,眉頭再次深深地皺了起來,嘆息了一聲,不再說話了。
“大師,有什麼要求您儘管開口,只要我們能做得到的,一定會去做的。”於雪岩心有七竅,知道這個呂大師肯定還要提什麼要求的,畢竟,人家可是要“耗費十年苦修”來做這件事情的,於是就趕緊說道。
呂陽閉起了眼睛,不再說話了,旁邊的曹廣興就趕緊接著說道,“雪巖,其實按照道理,我不應該說什麼,不過,現在情況危急,處於你父親是我積年老友的身份,有些話我也是不得不說的了。你看,呂大師剛才展露神蹟,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可想而知,他修行十年,該是何等樣的苦功夫,並且這可是要耗費性命交修的本命真元啊,有多珍貴同樣可想而知。如果想補回來的話,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我聽說,修行中人,好像都要煉丹煉藥的服用才能以補天年的,既然這樣的話,唔,你們去找一些好藥材給大師煉丹就是了。”
“找一些中草藥來?這個,曹叔,我們怎麼找?去哪裡找?”於雪岩心底下一沉,知道戲肉果然來了,曹廣興這就要談上條件了。不過,他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小心翼翼地問下去了。
“去哪裡找,這個我還真不算太清楚。不過呢,我倒是跟呂大師的交流過程中聽說過,如果要是找到一些什麼九天朱果啊、十地靈芝啊、躡雲草啊之類的,就好了。以此煉丹入藥,必定事半功倍,相必也能將大師失去的元氣補回來了,這樣也不枉大師救了你父親的一番苦心了。”曹廣興說道。
不過正說到這裡,突然間那邊的於建嶺就是“啊”的一聲大叫,隨後就倒在地上,臉上黑氣瀰漫,不醒人事。同時,嘴邊也有腥臭的垂涎從嘴角處不停地垂下,臉龐漆黑一片,看上去甚是恐怖。
“爸爸”於家三兄妹駭了一個肝膽俱裂,齊齊撲了過去,圍在於建嶺身畔,哭天喊地。
“都閃開。”呂陽行動倒是頗快,輕喝了一聲,不知道怎麼動的,就已經到了於建嶺的身畔,於雪巖幾個人也被他撥到了一旁去。
隨後,便看見呂陽喃喃輕語了幾聲,手指頭上突然間就出現了一點灼灼的光華,隨後,將那點光華在於建嶺額上一點,於建嶺臉上的黑氣開始逐漸消散,最後消失不見了,重新恢復了正常的肌膚顏色。
“你父親現在是毒氣攻心,我剛才也只是強行壓制而已,想要真正的根除,看起來必須要用我十年真元去救他了。我修行四十載,卻沒想到要耗去十年真元治病救人,如果這樣治幾次的話,恐怕我也要褪化成一個普通的凡人了。”呂陽喟然一聲長嘆道,語氣裡倒是說不出的唏噓感嘆來。只不過,眼神卻隱蔽地在曹廣興的臉上掃了一圈兒,曹廣興登時會意。
“大師,無論如何,都要求您出手相助啊,老於他真的是個好人,並且於家是個知恩圖報的家族,這幾個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都特別仁義。如果您真的肯出手相助老於,於家肯定不會讓您白白損失那些生命元氣的。”曹廣興在這邊就給於家當上說客了。
而見識過呂陽的強大手段之後,再加老父親現在居然又重新昏倒,並且好像還真有加重的趨勢,就算智慧如於雪巖,此刻也禁不住有點兒心下發寒了,就趕緊雞啄米似地點著頭說道,“沒錯,沒錯,曹叔說得沒錯,呂大師,只要您能出手相助我父親好起來,無論什麼樣的要求我們都答應。”
“混帳,把我呂陽當成了什麼?我平生度人只看緣份,不念回報。你這樣說,莫不是將我呂陽看成了江湖賣藝雜耍的騙子?”呂陽眼一瞪,怒喝了一聲道。
“既想當婊。子,又想立貞潔牌坊。”旁邊的於雪莉在心底恨恨地給這個混蛋下了個定語,不過卻是不敢說出來了。
“大師,我錯了,我說錯了,我向您道歉,其實我只是想說,真的如曹叔所說,我們於家確實是個感恩的家族,只要您能救我父親,無論您是否需要,我們都要予以厚報的,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雖然我知道您是神仙中人,不會將那些凡塵之物看在眼裡,可是我們於家絕對不會做那些不仁不義受恩不報的小人之之事。”於雪巖苦苦哀求道。
“那就這樣吧,還是按照我剛才說的,去找那些草藥來吧,給大師補元氣就可以了。”曹廣興見狀,趕緊出來“打圓場”。
“可是,曹叔,我們連聽都沒聽說過這些東西,又上哪裡去找啊?”胡雪峰在旁邊苦著臉,小聲地說道。
“這倒也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