腸,他和她之間有那麼大的仇恨麼?至於把人往死裡整?
不過暫時滿腔的怒火只能發洩到眼前耀武揚威的眼鏡蛇身上,只一伸手便已經掐住了那條眼鏡蛇的七寸,他的動作實在太快了,那條眼鏡蛇就算真戴了眼鏡估計也看不清楚。輕輕一捏,那條蛇就輕輕地垂了下來,被他捏暈過去了,沿著張大的嘴裡往裡一看,林宇心底下的怒火總算消了一些,因為那條蛇並沒有牙,毒腺也被清除掉了,只能用來嚇人。
不過,就算嚇人也能嚇個半死。試想想,大晚上往被窩裡一鑽,結果冰涼涼的一條眼鏡蛇就纏上了你的身體跟你共枕同眠——就算林宇神經再大條,想一想也有些頭皮發麻。
“可恨的小丫頭!”林宇罵著,將要將那條蛇處理掉,不過看了那條蛇一眼,撓了撓下巴,林宇咧嘴樂了,
將小心翼翼地裝了起琮,林宇去洗了洗手,然後就上了樓頂,不多時就又回來了,該幹什麼幹什麼。
夜晚很快就來臨了。
坐在值班室的視窗前,看著一群小女生穿花蝴蝶般地在眼前走來走去,林宇如老僧入定一般不動聲色,看上去好像要睡著了,實際上卻眼神如鷹一般在搜尋著朱雪琪的身影。
終於看到了朱雪琪了,她卻像是沒看到自己一般,與一群同學說笑著上了樓,不過堪堪上樓的時候,她回過頭來,向著林宇示威似地將食指豎起,在面前搖了搖,林宇淡淡一笑,也不理會。
九點鐘到了,但林宇卻沒有鎖門,而是靜等了一會兒,等所有的學生全都歸寢——事實上,大部分學生還是很守規矩的,就是朱雪琪帶著幾個死黨小丫頭在鬧事罷了。其他的學生很怕她們,也不得不聽她們的了。
已經將近十一點鐘了,坐在門口的林宇似乎困得有些睜不開眼睛,守不下去了,於是拎著椅子便回了值班室,然後鎖上了門,隨後,他屋子裡的燈熄滅了。
只不過,他剛剛躺下不到十分鐘,“哐哐哐”外面的敲門聲又如約而至了。
躺在黑暗中的林宇輕撇了下嘴,而後拉了拉藏在床頭的一根線。
彼時,外面幾個女生還在嘰嘰喳喳有說有笑的,同時奮力地拍門——還是昨天鬧騰了大半夜的那些女孩子。突然間有什麼東西從天而降,中間的那個小丫頭剛一抬頭,結果一條冰涼的事物正落在她肩頭,纏上了她的脖子,她下意識地伸手一抓,定睛看去,居然是一條一米多長的大蛇,正“哧啦啦”地吐著腥紅的信子向著她腦門子上便是一口——當然,咬不到,因為蛇牙都沒有了。
不過,那女生登時就“啊”的一聲刺破雲宵的尖叫,隨後便口吐白沫子的昏了過去——誰遇著這種情況都會嚇個半死。
旁邊的幾個女生一回頭,同樣尖叫不停,瘋狂地拍門,嘴裡已經帶上了哭腔,像是見了鬼似的——大半夜的,一條大蛇從天而降,咬“死”了她們的同伴,她們沒被嚇死已經不錯了。
“等會兒”林宇開始慢條斯理地穿起了衣服,磨蹭了好半天,等外面的那幾個女生叫得已經不是人動靜了,才晃晃噹噹地出去開了門。
幾個女生“呼”地一下就撲了進來,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全都往林宇身後躲,“老師,蛇,蛇,有蛇,那條蛇把小麗咬死了”
“有蛇?在哪裡?”林宇做怒目金剛狀,一個虎撲便跳了出去,伸手便拎起了那條蛇,同時像是不經意地伸手在那個女生頭頂輕拍了一下,度過去一絲元力,助她甦醒。
“真是奇怪,咱們這怎麼會有蛇呢?”林宇將那條蛇抓在手裡,很是納悶地道。
藉著燈光,幾個女生終於看清楚了那條蛇的模樣,相互間對望了一眼,其中一個圓臉的女孩兒睜大了眼睛,驚叫道,“那不是”
剛說到這裡,旁邊的一個女生輕推了她一把,她才住口不說了,不過卻是滿臉驚容的望著林宇,似乎在納悶,這條本應該在林宇被窩裡嚇他一大跳的蛇,怎麼跑到天上去了?還這麼巧的就掉下來了?
這時,那個剛才被蛇盤住的女生終於甦醒了過來,哭得滿臉鼻涕滿臉淚,著實是被嚇壞了。
“唉,孩子們,我知道你們都是好學生,不過以後不要學習得太晚才回來嘛,否則,會很危險的。因為這個世界不是你們想怎樣就怎樣的,更不是你們所能控制得了的,有很多潛在的、未知的危險就在暗中,你們可千萬不要掉以輕心。如果以後再回來得這麼晚,今天晚上掉下來的蛇,明天晚上掉下來的是什麼東西,那可就沒人知道了。當然,我向你們保證,關門之前我一定會將宿舍樓巡視好的,保證你們在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