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兒子啊!
馮英宇輕輕一笑:“竟然敢和我用點穴手,孔青沒有告訴過你,我是他最得意的弟子麼?”
什麼麼麼麼麼!
夏牧如遭雷擊,弟子?難道說馮英宇就是那個被空青逐出師門的弟子麼?這也太驚悚了吧!
的確,回憶起剛才交手的情況,夏牧的確覺得有點似曾相識,但是由於空青很少調教夏牧,所以也沒有認出來,馮英宇的一些招數和空青的其實很相似。
“呸,月才是空青最得意的弟子!”
“是麼?你所謂的月可是在洛杉磯的時候被我打的如同喪家之犬,四處逃竄呢!”
馮英宇口中說的事件就是月宮差點被端掉那次,月首次任務失手,身中7槍。夏牧一直不知道究竟是哪個高層人物能讓無往不利的月吃了一個大虧,原來就是這個馮英宇。
呃……綜合這次馮英宇將夏牧奪走的事件,他突然覺得,月好像真的不是馮英宇的對手,交手兩次,兩次完敗!
“那不過是因為你使了陰招。”輸人不輸氣勢,不爭饅頭爭口氣!
“戰場上只要能贏就行,誰管你使了什麼招,如果你口中的月真的那麼天真,那麼他早就不知道死在那個角落了吧!”
見夏牧說不出反駁的話,馮英宇也不趁勝追擊,他將夏牧放下。
“和我去吃個飯。”
來自這個帝都最高掌權者的話,不是請求也不是詢問,而是命令!
夏牧點點頭,其實他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另一方面他也想觀察一下這個所謂的空青的大弟子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為何空青會收一個和自己立場完全相對的人做徒弟呢?
夏牧跟著馮英宇來到他的住所,被其簡陋的設施嚇到了。這真的是一個將軍居住的地方麼?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