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抱著我,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將我擁入懷中。我在他懷裡肆意哭了起來,無法抑制地痛哭流涕,在任何時候我都沒當著人這麼哭過,甚至孟冬出軌的時候,他死的時候,我都不曾當著人這麼哭過。但全部壓抑著的情緒在此時此刻由他開啟,傾瀉而出。
我一邊嗚咽一邊說:“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我控制不住……”
“沒事,哭吧,”他吻著我的淚水,柔聲說,“我在這沒關係,哭吧。”
我邊哭邊說:“但,但是我,我還想繼續做……”
他微笑了,眼裡閃著寵溺的光,啞聲說:“好,如你所願。”
他把我放平,俯身而下,緩緩進入,我哽咽說:“用力點,別跟沒吃飯似的……”
他臉色一凜,怒氣十足地說:“你會後悔說這句話的!”
後來我果然後悔不迭,事實證明,傅一睿果然是個衣冠禽獸,我遲鈍地在事後才醒悟到,這傢伙平時穿著衣服不覺得,脫下衣服肌肉勻稱結實,根本不是一個長年呆書案和手術檯的醫生該擁有的。他肯定定時有健身,而且還頗有成效那種,這麼好的體力,難怪動手術站七八個小時都沒問題。我居然不自量力去挑戰他的權威,這把老骨頭都不知道被翻來覆去折騰了多少次,現在連抬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傅一睿躊躇滿志地起身弄乾淨自己,又扶我起來將我弄乾淨。等我扶著腰慢騰騰回臥室時,他已換好床單,過來帶著笑意抱起我放到床上。
“餓不餓?”
他不說還好,我立即想起冷掉的牛扒和才吃了一口的濃湯,立即說:“餓啊。”
他吻了吻我說:“我去給你弄吃的。”
他在床上給我支了一張小桌子,不一會便將加熱過的牛扒和濃湯端過來。雖然肉質現在吃起來老了,但我餓得前胸貼後背,也沒工夫計較那麼多。我這邊狼吞虎嚥,他靜悄悄地端坐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