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螢。微微風簇浪,散作滿河星。你看水面點點的月光,還真是能有當時的意境,要是有幾艘漁船在水面上,就更能貼近當時的畫面了。”
高建彬笑著說道:“許哥。能看到你的心情不錯,就證明我選擇的地方是正確的,我倒是有個建議。你老在京都的部委待著也沒有意思,要不要到下面來工作一段時間?”
許陽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有這樣的想法,而且已經在運作了,到明年的年初,我有可能要到東山省擔任常務副省長。不到地方上歷練,總是我的遺憾。不過我也就是這樣了,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進入核心層的。建彬,我們這群兄弟除了你之外。別的人都佔據了家庭出身的優勢,關係網路的確比你強的太多,但是萬物都是相對的,劣勢就在於我們受到的磨鍊太少。到關鍵的時候。這個缺點就表現得很明顯。”
然後說道:“李哥是因為李爺爺的緣故,很早就被放出去歷練,所以他的基礎非常深厚,我們出來的太晚了點,後力不濟,所以也就對前途不抱多大希望了。能夠做點實實在在的工作,為自己的一輩子留點可以紀念的事情,是我的心願。你要為我們兄弟爭口氣。從現在的發展勢頭來看,進政治中心委員會是板上釘釘的。至於能不能走到那個位置,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高建彬苦笑著說道:“許哥,你對我的期待未免也太高了一點,進入中央委員的序列,我就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從來都沒有奢望過進入政治中心委員的行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那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許陽微微一笑,說道:“每一個政治中心委員都是從中央委員選拔出來的,能讓你擁有現在的身份,就代表著組織上對你的審查過關了,否則這麼重要的身份怎麼可能落在你的身上?只要你具備了一顆忠黨愛國的心,以人民的利益為終身的奮鬥目標,些許的瑕疵不是最關鍵的。你和那些包養情人假公濟私的領導幹部,有著最為本質的區別,不要把這個事情當成你的包袱。”
潘楊和安然看著梳洗後明豔照人的莫煙雨,心裡有的不是嫉妒,而是濃濃的失落。和這個女孩子相比,她們真的差的太遠了,無論是氣質或者容貌。這個陌生的帶著一種成熟風情的頂級美女,是她們最強勁的對手,又或者說競爭者。
在高家看到的相片可以確定,這個女孩子不是高建彬的妻子李麗,那她很自然做出來的親密行為,就代表著她也是個喜歡高建彬的女孩子。其實莫煙雨的年齡比她們要大了四五歲,可從外表看,她甚至比潘楊和安然還要小得多。
晚餐果然像高建彬說的一樣,所有的飯菜都帶著異常的香味,高建彬笑著說道:“這些蔬菜都是沒有打過農藥的,魚是從湖裡撈的,雞鴨鵝都是簽了合同的農家養的,吃的全是糧食,沒有任何的激素類藥品新增劑,這麼純正地道的東西,你們就是在京都也沒有多少機會吃,多吃點,免得回到京都後悔,我可不負責給你們送。”
李盛華說道:“味道真的很好,從京都來到這裡一路辛苦,我早就餓了,吃飯的時候也不要那麼多的廢話,先飽了肚子再說。”
嶺南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沈新銳,正在吃飯的時候接了個電話,隨後就惱怒的對著話筒一頓大罵,等他回到餐桌,賈採萱很奇怪的說道:“老公,你怎麼發這麼大的脾氣,家裡誰又招惹你了?”如果不是家裡人,以沈新銳的修養絕不會發這麼大的脾氣,越是自家人他越能罵的出口。
沈新銳惱怒的說道:“還不是大哥家的那個小兔崽子東華,在陽西省的慶樺市掛職鍛鍊市委組織部長常務副部長,隔三差五的搞點事出來讓家裡給他擦屁股,我也就不說了,這次居然和一群狐朋狗黨,把省委巡視組的領導打了!”
又說道:“幸虧有馮光海書記攔著沒有出大事,你知道這個巡視組是誰派出去的,是高建彬!想找死也不是這樣的找法,東華做錯了事還死不認賬瞞著家裡,幸虧有人及時通風報信,現在大哥知道這個訊息著急了,問我有什麼辦法,我有個屁的辦法!”
賈採萱先是大吃一驚,隨後嘆了口氣說道:“我和大哥說過好幾次,叫他嚴加約束東華的行為,再這樣放縱下去,他遲早會闖出大禍來的,可是他不聽,以為沈家的金字招牌能嚇唬人,是,這塊牌子的確可以嚇唬一般人,但是能嚇唬高建彬書記那樣的人嗎?東華也真是的,你惹誰不好,偏偏去惹高建彬書記,沒有點敬畏之心可怎麼得了!”
沈新銳說道:“高建彬的行事手段神鬼莫測,你根本不知道他從哪一點下手,我見了他還得加一百倍的小心呢!東華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