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的熟悉,可進可退。
袁喜樂躺在我的懷裡,每天晚上她只有這樣才能入睡,但是,今天我發現她沒有睡踏實,一直在躁動——也許是怕我半夜什麼時候像白天一樣離開。
我心裡計劃著,盲目地在黑暗裡摸來摸去,一定不是辦法,去開燈怎麼樣?那就不得不把袁喜樂一個人丟在這裡。說實話那種毒氣太恐怖,我寧可在黑暗裡待著,而且,那傢伙如果鐵了心要幹掉我們,一定會把電閘破壞掉。
我有這裡的平面圖,雖然不知道自己的方位,但是如果能到達這裡的角落,我就可以以那個為起點在這裡尋找出口。這麼一想好像情況也並不是我想的那麼糟糕,只要自己小心不被對方伏擊。
我想著自己摸黑尋找出口的樣子,忽然就心中一動,想到了我們第一次看到袁喜樂的樣子,她正在黑暗裡擺弄一個房間門口的木板。
我一個激靈,她知道來這裡的道路,難道當時,她是想出去?
這麼說,那個地方,難道就是出口? 我一陣興奮,越想越有道理,雖然我完全想不起那個地方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但是,我卻可以把整個查詢的區域縮小很多。而且,說不定,到達那個地方附近,袁喜樂會幫我在黑暗中找到那裡。
我的焦慮猛地減少了不少,幾乎想立即把袁喜樂叫醒,但還是忍住了,她睡得不踏實,但到底是睡著了。
長出口氣,她的頭髮蹭著我的下巴,很癢,我擁了擁她,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深吸了一口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味,把臉頰貼在她的額頭上閉上了眼睛。這是時候,我感到她的頭動了動,把頭抬了起來。
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