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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個身影閃了進來,蝶舞暗道不好,心想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雲母屏風燭影深,長江漸落曉星沉”選自李商隱《嫦娥》全詩為“雲母屏風燭影深,長江漸落曉星沉。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

第八章人生長恨水長東。

那人進來卻是一身紅衣的柳如月,後面跟著的是那個誣陷蝶舞的幫兇李嫂,牢頭低頭哈腰的在前面帶路,還不時殷勤的提醒小心腳下。

柳如月厭惡的用一塊絲帕掩住鼻底。一進來就看見一身白衣的蝶舞,那白色在黑壓壓的一片人群裡格外顯眼,遠遠看去彷彿黑暗中帶來光明的亮光。柳如月有些嫉妒的走過去,她不明白如此醜陋地位低賤的一個人為何在哪都如此受人矚目,待她走近卻見蝶舞正冷笑的看著她,一臉的不屑。

正要發作卻發現蝶舞本來柔順如墨的黑髮不知染上了什麼,溼嗒嗒的貼在衣服上早已失了原有的光彩,原本雪白的衣服也有一半成了黑色,唯一半張粉嫩的臉上不知粘上了什麼黑乎乎的一片,一股臭味從裡面傳了出來,不由皺了皺眉遠離了一步,隨即咯咯的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說著:“醜八怪,你也有今天…………咯咯…………笑死我了。”身後的李嫂見狀也笑起來,邊笑邊咂著嘴,一幅市儈的嘴臉。

蝶舞倒也不惱,只是眼中的不屑慢慢變成了憐憫。看著她們不可抑制的笑成一團,嘆道:“你這樣如何鬥得過戴寒煙。”

誰知柳如月聽到她說的話瞬間止了笑,臉上變得猙獰,咬牙切齒的恨聲道:“不要和我提那個賤人。”

看到她的反映心中不解,她並不知道柳如月和戴寒煙的恩怨到了讓柳如月咬牙切齒的地步,見她臉色猙獰,也不答話,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柳如月不知想起了什麼;怒意不減指著蝶五大聲罵道:“都是你這個醜八怪,如果不是你,表哥怎會一個勁的往‘聽雨閣’跑?如果不是你他也不會衝我發脾氣,都是那個賤人藉機挑唆,表哥一向最疼我的。”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睫毛低垂著似乎快要哭出來,手中捏著的絲帕已被她揉得不成樣子。這是旁邊的李嫂扯了扯她的衣角,幸災樂禍的說道:“小姐,今天我們不是來報仇了麼,把她交給老奴,老奴有諸多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辦法。?”說完又狠狠地瞪了蝶舞一眼。

蝶舞輕聲一笑,冷冷得看了李嫂一看說道:“李嫂,人老了應該給自己積點德才是,不怕作孽太多下地獄麼?”

李嫂被她看的發毛,又聽後面說的色生俱歷,心中圖添了幾分畏懼,但是面上又不敢服軟,心想她一個囚犯能把我怎樣,咬牙叫道:“臭丫頭,你敢咒我,”說著就透過鐵欄杆欲抓蝶舞的頭髮,誰知手指還未觸到蝶舞一絲,一隻黑乎乎的手伸過來拽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那人力氣極大,只覺身子不由自主地隨了過去,最後硬生生的卡在鐵欄杆裡,用力拽怎麼也拽不出,那力還在拉自己,被冰涼刺骨的鐵柱夾住痛得歇斯里底的叫起來。

蝶舞看著一直迷眼睡覺的星晨不知何時伸出手把李嫂順勢夾在欄杆裡,使自己免遭侮辱,心下感動,看她臉上幸災樂禍,也輕聲笑起來。

柳如月看看輕笑出聲的蝶舞又看了看痛苦不堪的李嫂急得直跺腳,不由大叫:“牢頭,牢頭。”

那牢頭急急得趕過來,看到這種情景也下了一跳,暗叫倒黴,心想總不能得罪這位大小姐,急忙從腰上解下鑰匙,在柳如月的催促下丁丁當當的開門,也許心中急躁,手不停得發抖,怎麼也打不開,痛得齜牙咧嘴的李嫂看他遲遲打不開鎖不由大罵:“你幹嗎吃的還不快點,你老祖宗的命就快沒了。”覺出哪力又加重了幾分又不由“哎呦”一聲。

蝶舞見門就要被開啟,怕這李嫂逼急了什麼事也做得出來,急忙站起身護在星晨身旁,星晨見她儼然一幅母雞護小雞的架勢,輕哼一聲,摔了李嫂得胳膊,把手環在胸前倚在牆上,一幅吊兒郎當的樣子,蝶舞看得好笑,一回神牢頭已經衝了進來,見那牢頭抬起手就要打身後的星晨,凜冽的掃了他一眼,那牢頭被那目光嚇得縮了縮頭,已抬起的胳膊落到一半兀自拐回了身後,汗津津的轉身,一邊擦汗一邊想這丫頭年紀輕輕怎有這種氣勢,心知這些人不好惹還是離遠點比較好。這樣想著見柳如月正在拉出被夾住的李嫂,沒注意自己,一溜煙不知所蹤。

再看被拉出的李嫂氣急敗壞,看了看蝶舞身後罪魁禍首,見是個黑不溜秋的囚犯不僅怒火燃燒,發瘋似的撲過來,口裡陣陣有詞:“好個兔崽子,也敢欺負你祖宗。”

蝶舞冷眼看她撲過來心中不知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