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凌亂的踏至花池旁,她看著一池碧水,恨恨的咬了咬牙。
這混蛋竟一連數日都不來看望自己,就算是忙於政務不能前來,也該派人來捎個口信知會一聲。
如今她一人守在這空蕩蕩的別院,也不知宮裡究竟是出了何事,他有沒有遇到棘手的麻煩。
正文 247247。彆扭的兩隻
穩住身子,她轉頭看向了身後的男人。 一身玄色錦袍教月華映出淡淡的薄蘊逆光,看著她的眉眼中,那微漾的情緒,並不分明。
從那日他先行回宮算起,二人已有半月未見過面。
如今,他就在自己的面前,原本在這半月中漸漸累積而出的疑惑。此刻,她卻怎樣也問不出口。
略顯笨拙的將男人環在自己腰間的手臂甩開,她身子微微側向了一旁。
方才見他疲憊的模樣,便不難猜出,這半月來,他也並不輕鬆辶。
他剛回宮,定然有許多政務要處理。這數日來,她也從芙映那聽說,原來,這幽黎國的國王前來拜見,想必他更是忙的脫不開身。
且小皇子的病情似乎也很不樂觀。
女人,總是這樣既理性,又感性澌。
她心中煩躁的僅僅是這半月來,即便他因需要處理政務而脫不開身,也可以讓池宋來帶一句話,讓她知道他是否一切安好。
輕皺了眉,清淺顯然有些氣惱這樣的自己,她竟然心心念念全是他。上次也同樣與他數日未見,卻不曾如現在這般。
只因那時,她已然對自己與他的關係絕望。
二人就這樣靜靜的站著,良久,誰都沒有開口說什麼。
片刻後,清淺終是按捺不住,將目光輕輕的轉向了身旁的男人。
眸光交匯的剎那,男人眼中那抹沉靜淡凝的耐心忽的一抹而去,隨之泛開的,是破冰而出的思念。
清淺微微一楞,還未來得及反應,她便被連澈拽著朝屋內走去。
男人拽著她的力道有些大,她只覺手腕教他擒的微微生疼,儘管他仍是一副淡然的模樣,但從他輕快的步履與拽拉她的力道來看,他是有些急切的。
清淺看了眼他精緻的側臉,隨即撇了撇嘴。
這個彆扭的男人。
剛一進廂房,她便被連澈強行按坐在了軟榻上,想掙扎著起身,可雙肩卻教他死死扣住。
男人霸道的逼視著她,輕斥道:“大半夜的不睡覺,又在外面晃什麼?”
被他忽然而來的怒氣吼的愣住,清淺咬了咬牙,別開眼眸,沉默著。
片刻後,男人的嗓音再次響起,帶著些許無奈,“你原本身子就不好,這幾日你都做了什麼?”
清淺微微出神的輕皺了眉,竟是開始認真回憶這幾日自己都做了什麼。
忽然,額間一疼,她剛要伸手撫上,便被連澈拉了起身,無奈的抱入了懷中。
這半月來,每日都有暗衛向他彙報,她是否按時用膳,每日睡幾個時辰,閒暇之時都做些什麼。
關於她的一切,他都瞭如指掌。卻終因按捺不住對她的想念,他半夜撇下手中政務,趕來看她。
如今,她卻是大夜晚的不睡,還差點跌入池中。
每日有暗衛回報她的情況,他自然也不會告訴她這些。
分別了半月未見,此刻相擁著的二人,只是靜靜的感受著對方熟悉的氣息與溫度,便能讓彼此心中的念想瞬間洶湧到極致。
懷中女子身子的軟膩與滾燙廝磨著他,還未扯下她腰間的束帶,他修長的指便急急的從她衣襟處探入,大掌直接握上了她肚兜下的豐盈。
另一隻手滑至她的腰臀處,他用力一按,將她軟馥的身子狠狠的壓向自己。
她雪白細柔的豐盈隨他揉捻的幅度而肆意成型,粉嫩的胸尖在他微礪滾燙的掌心與指間交替的輕撩下,悄然挺立。
如電般的感覺一襲襲朝她全身而來,清淺微紅著小臉,將小手圈上了他的脖頸,指尖盤恆在他頸項緩緩而上。
輕撩至他頭頂時,她纖細的指挽上他髮髻束帶的邊緣,層層而繞。輕眯著眼眸,她緩緩一拉。
頃刻間,男人如墨的髮絲便隨她嵌著束帶輕垂而下的小手,一道垂散了開來。
男人柔滑的髮絲順著傾下的弧度,輕撩著她的小臉盈盈而下。
那揉履在胸上的力道忽的教他加重了幾分,清淺身子輕輕一抖,與之而來的,便是一聲嬌吟不可抑制的從她唇間盪漾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