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又大聲道:“高人,這孩子”“不要你說,那個跪在地上的,你來說。”那人打斷道。
他是在叫郭蛐蛐,郭蛐蛐此時害怕極了,道:“高人饒命,我,不是,故意的,那孩子和我們無冤無仇,只是……”
“很好!”他聲音突然嚴厲起來。陳安輝吼道:“郭蛐蛐,你找死。”他本來還待開脫一番,而這郭蛐蛐被嚇住了,竟一股腦將關係撇了開去。李老七見勢,躍將過去,一掌直劈郭蛐蛐,郭蛐蛐害怕極了,急忙往後退,退的急了,腳下一個不慎,又摔倒了。
“李七爺,饒了我吧。”郭蛐蛐大喊道。李老七額頭青筋暴跳,喝道:“饒你不得。”再起一掌,卻更是兇猛。
“放肆!”那人大喝一聲,聲音傳來,如同獅吼一般,整個山中都一片轟鳴,李老七感到身體一股大力,直穿入肺腑,身體還在半空,便已經控制不住,山谷風聲呼呼,更助威勢。
陳安輝喝道:“閉上耳朵。”王萬和黃三大驚,連忙堵住耳朵,郭蛐蛐只覺得腦袋一陣轟鳴聲,那股力量,好在不是朝他而來,只是掠過耳邊,不過仍然是餘音陣陣。李老七五臟六腑像是碎了一般,直接倒了下來,眾人看去,他雙耳一片血色,鮮血從耳中流出,溢到脖子上了,他反撲在地上,身體疏疏抖動,顯然已經不行了。
陳安輝終究是有些膽量的,站起來道:“敢問閣下是不是‘紅獅王’孔西銅?”
“哈哈,還有人知道我的名字,好的很,我這趟還沒白來。”那人大笑,忽然,眾人感到一個紅色身影閃將過來,不消一下,十幾步開外,便站了一人。
孔西銅冷冷的道:“剛才動手的,你自己自盡吧!”那王萬臉色一張,慌道:“孔前輩饒命啊。”黃三道:“王萬,你還不快自己了結了,這小兄弟與我們無冤無仇,陳長老只是要他上山拜見門主,你們三個倒好,豬狗不如的傢伙,如果讓我來處置你們,定將你們這群渣滓轟出闊山門,碎屍萬段。”他看起來十分生氣,臉色脹成豬肝色,彷彿真是抱打不平。
陳安輝道:“孔西銅,你又來此幹什麼?”孔西銅年紀看其來並不是很大,兩抹鳳尾須,十分高瘦,身著十分寬大的袍子,足以裝得下三四個他了,滿頭紅髮,閃閃發光,看起來邪魅又霸道。
孔西銅道:“我當然是來找封聰算賬的,上次你們闊山門趁我受傷,想圍攻於我,哈哈,這次你們完蛋了。”
這事情是七年前的中大陸南部會武會上,魔雲宗的關天命和方火教的淳道鵬帶著人來搗亂,後來兩路勢力大戰,闊山門那時候還是在封海的帶領下,實力也是不弱。封海和另外幾個高手戰關天命和淳道鵬,其餘人趁勢剿殺他們,那時候南部勢力的人很多,自然不會由他們胡來。當初就是封聰帶著人馬追殺孔西銅,陳安輝便是當時的一員,不過最後還是給孔西銅逃了。
“哼,孔西銅,你這邪魔外道,竟敢往這裡來?”陳安輝喝道。孔西銅笑道:“你們闊山門就一個封海了得,現在封海去了,封聰當日殺我妹妹,這個仇,不可不報。”陳安輝也知道,他們當時帶人圍殺了一個外號叫做‘彎刀血豹’的女子,正是這孔西銅的妹妹。
“欺負我們算什麼?你有本事就跟我上山,看看你還能不能下來。”陳安輝道。
孔西銅冷道:“上山,你是在激我嗎?”陳安輝臉色一變,孔西銅卻又搶道:“很好,我跟你們上山,放心,我不像你們,說一套做一套。不過,上山之前,這個人必須死。”他指向王萬。
“饒……饒命呀,孔大爺,小人不是故意的。”
陳安輝道:“孔西銅,你號稱‘獅王’,十方獅吼功名冠天下,怎麼?你也做起好人了?為了這麼個小子,何必跟我闊山門過不去?”
孔西銅大笑:“第一,我本來就是要跟你們闊山門過不去;第二,雖然我被你們稱為邪魔外道,平時也是肆意放蕩,但我們魔雲宗的人從來都不會欺負弱小,要殺人都是堂堂正正;第三,這樣的事情我看不過去,我想管管,要你來放什麼狗臭屁?”
黃三道:“孔大俠這樣說未免有失偏頗,這個孩子是一條命,那你剛才已經殺了我們一個兄弟,也是一條命,不若就放了這位兄弟一馬吧?”
“是啊,是啊,李老七都死了。”王萬哭喊道,李老七死狀極為悽慘,似乎死不瞑目,他也是嚇壞了膽子。
孔西銅轉過臉,看向黃三,嘿嘿一笑:“你是什麼東西?這三個人死有餘辜,好了,老子懶得和你們囉嗦了,反正今日你們闊山門的人,都得死!”
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