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
“全師兄,你?”田餘風忍不住大聲道,他萬萬沒想到全青松居然將那個人殺了。
此時全青松走了過來,道:“田師弟,你是心腸太軟了,他們要殺你,你豈能給他們留活口?”
“可我已經答應放了他啊。”“你答應了,我可沒答應呢。”全青松聲音突然冷了起來,又道:“像你這樣,如果以後一個人出了宗門遊歷江湖,有多少條命都是不夠的,江湖險惡,該心狠時不能心軟。”聽了這句話,田餘風突然想起那日林可欣所說,與此無二,心裡又漸漸生了慚愧。他真的不想殺人,儘管對方想要致自己於死地,如果可能,田餘風只希望他能夠改變想法,不要再殺自己。全青松那一招,木棍直接刺穿身體,隔了三十幾米,這需要多強的內力,恐怕東大陸一般的一流高手都未必能夠做到。此時田餘風心緒複雜,哪裡想得到這麼多,又想起剛才被自己一槍穿過身體的赤髯大漢,儘管死了,但臉上的表情仍然十分猙獰,不禁身上打了個寒顫。
“走吧,我們去找公孫銳他們。”全青松拍拍田餘風的肩膀,柔和的道。“恩。”田餘風點點頭,跟上了他。
……
“兩個小子有一套啊。”另一邊,藍衣殺手神色有些緊張的道。本來他的內力是勝過公孫銳和周光情兩人的,而且狂風刀法十分凌厲霸道,將兩人也打了個措手不及。不過公孫銳和周光情時常一起切磋,對對方的優勢和打法都瞭如指掌,此時聯手,周光情以招式見長,劍招密不透風,公孫銳內力渾厚,扇子神出鬼沒,互相彌補,竟將這一套十八式的狂風刀法接了下來。漸漸的,藍衣殺手的刀法有些亂了,他也有些心慌。以前殺這些宗門弟子,不是慌亂逃跑就是跪地求饒,現在這兩人聯手,漸漸的,自己反倒處於下風,已經死了一個,另一個不知道什麼情況,不遠處的紅衣殺手在兩個女子的聯手下也討不了好,看來今天幾人的任務是失敗了。
藍衣殺手狠狠的淬了一口,怪叫了兩聲。“上。”公孫銳懂得察言觀色,知道此舉必有深意,將手臂一拐,黑色扇子快速旋轉而出,打的正是他的左手,然後手裡拿著白色扇子朝他又攻擊而去。周光情聽得一聲,將劍往身前一持,也朝藍衣人殺去。此時兩人分立兩個位置,一前一後,夾擊攻來。一時間,風聲四起,藍衣殺手將長刀一掄,將當先打來的扇子格開,還未反應,周光情長劍已到,直刺胸口,藍衣人急忙閃開,周光情又是上前,用劍逼他的刀。公孫銳此時也殺了過來,從側面攻擊,扇子一揮,兩道勁氣打過去,此時他被周光情死死逼住,只能單手拿刀,騰出一隻手來,內力吞吐,將扇子打出的氣勁擋開。“著。”周光情大喝一聲,青色長劍凌空飄了兩下,一招‘曉天殘月’揮去。‘啊’藍衣殺手避無可避,手臂被劃出一個大血口子。公孫銳眼神凌厲,左手一掌,截打在藍衣人的腹部,內力運轉,藍衣人又大叫一聲,被震開幾步遠。周光情幾步上前,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此時,那個紅衣殺手也過來了,一刀朝周光情砍去。
“周師弟小心。”桂嫣然大喊。“透光一指。”還沒及身,田餘風兩人已經過來,運起內力,‘閃電七截指第一指’發出,話音剛落,紅衣殺手的手腕已經中招,刀丟在了地上。公孫銳急忙趕上去,將扇子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別動。”那紅衣殺手冷冷看了他一眼,卻也不敢動,此時他的手腕還在微微發抖。
“田餘風,你們那邊的解決了?”“恩。”田餘風默默點點頭。
“說,你們是不是暗天行閣的人?剛才那撥人上山幹什麼?”紅衣殺手卻閉目不言,似乎很不屑。此時全青松和田餘風走了過來。“不說?不說我有辦法讓你說的。”全青松突然冷冷的道。那人看到全青松,眼神十分奇怪,同時也藏著恐懼。藍衣殺手也抬眼瞧去,看了看那三人,目光看到全青松時似乎也十分震驚,臉上也出現了罕有的絕望之色,就連剛才劍架在脖子上也沒有出現過,不過這種表情轉眼即逝,他也閉上了眼睛。
“說。”全青松一腳踢在那人的小腹上,這一腳實在很大力,他直接朝後面倒飛出去,吐了口鮮血。全青松似乎十分生氣,走上去一腳踩在他的胸口,厲聲喝道:“說!”“全青松!”公孫銳臉上也有了慍色,喝道:“你到底要幹什麼?”“全師兄,士可殺不可辱。”宮千靈冷冷的道,她也覺得這全青松似乎很不尋常。“我只是要他說一些事情,你們難道不想知道他背後的勢力到底是什麼?又想做些什麼嗎?”說罷,全青松腳下用力,一腳踏下,踩在紅衣人胸口,‘噗’紅衣殺手口中鮮血噴出,胸口塌了下去,顯然這一腳十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