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疤痕,似乎也不那麼明顯了。
這是什麼法寶?難道是神器?蘇十三最樸素的想法,距離真相意外的不遠。
這次治療結束,路小遺更篤定了,這就是一個治癒術之類的神術。有這本事,一輩子都不愁吃穿了。
蘇十三搖搖晃晃的,就跟喝醉酒似得,跌跌撞撞的出門來,驚動了門口的妻子。看著身體恢復的丈夫,夫妻倆是抱頭痛哭。好一會緩過來了,看見站在門口,抱著小蘇蘇玩的路小遺,兩人二話不說,給跪下了。
路小遺扶起二人:“不必如此,只消記得你們的誓言便是。”
狡兔三窟,路小遺當然不會只有一個住處。化妝出門,什麼人都不帶,活生生的一個遊方郎中。低調的交了保護費,八方城的人海中多了一個走街串巷的遊方郎中。
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小人物要想掙大錢,就得先出名。
城內最好的客棧是八方客棧,這裡最大的特點,就是房租貴死人,每天兩個元氣石。一般的客人,望而卻步。只有那些世俗社會的有錢人,才會住進這種獨門獨院的客棧。享受著門口有管事,屋內有丫鬟伺候的生活。
路小遺肯定不算有錢人,但他還是走進了八方客棧。
一個怎麼看都不像有錢人的遊方郎中,走進這種頂級客棧,立刻有兩個一臉橫肉的壯漢上前迎客。如果這個遊醫比較識趣的話,自己滾出去就好。不識趣,那就會被丟出去。
路小遺沒有被丟出去,反而朝兩個壯漢丟去一個小布袋。接過布袋的壯漢,開啟一看臉上一喜時,臉上貼著一塊膏『藥』,帶著墨鏡的路小遺丟下一句話:“爺賞你們的。”
噹的一聲,一個布袋落在櫃檯上,裡頭的掌櫃不動聲『色』,看了一眼這個趾高氣昂的遊醫。不卑不亢的站起來:“客官,有何吩咐?”
“開間客房,這裡是預付的房錢。”語氣裡充滿了“我是土豪”味道的路小遺,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了,翹著二郎腿,一副鄉下財主進城的調調:“茶呢?怎麼客人上門,一口茶水都沒有招待?難不成,八方客棧的名聲是吹出來的?”
這傢伙捏著嗓子說話,手裡的幡子『亂』搖晃,一看就是那種有錢又怕被人看不起的型別。就像哪種只有十個手指頭,卻恨不得戴十一個戒指的土鱉暴發戶。
壯漢已經退了下去,掌櫃的一個眼神,對門的簾子挑開,出來一個婀娜少女,端著盤子上來奉茶。掌櫃的一邊冷眼旁觀,一邊飛快的數了數袋子裡的元氣石,五十枚。
土鱉就是土鱉,就算再有錢,就算腳下穿著一雙法寶鞋子,挎著一個乾坤一氣包,照樣是土鱉。掌櫃的心裡暗暗下了結論,尤其是看見這土鱉伸手『摸』一下上茶少女的小手,眼珠子盯著人家胸前猛看的時候,再次做出判斷,這是一個走了狗屎運的遊方郎中。
具體原因,待查!誰來查?當然不是掌櫃的,也不是八方客棧,這裡只管收錢接待客人,在他走出門口之前,還得確保他的人生安全。至於走出去之後,遭遇什麼事情那就不管了。
“客官請跟我來!”收起元氣石,掌櫃的笑眯眯的過來招呼。
站在一邊,一臉嫌棄的少女,此刻卻一動不動的忍受著。就算掌櫃的過來了,也不敢動一下,躲開屁股上那隻罪惡的手。
“掌櫃的,我要她伺候。”路小遺提出了要求,掌櫃的微微一笑:“後面的客房裡自然有其他姑娘照應著,並不比她差多少。她呢,就是個笨手笨腳的丫鬟,不會伺候人的。”
掌櫃的一點都不生氣,反而笑著解釋,『露』出一種男人都能理解的表情。
沒曾想這個遊醫哈哈哈大笑:“掌櫃的,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就喜歡這種半生不熟的。那些風塵中的行家裡手,在下見的多了。”
“客官,不管哪一行,都有規矩!”掌櫃的收起笑容,該死的土鱉,手還貼在彈『性』驚人處。又一個袋子輕輕的落在了身邊的茶几上:“我聽人說,八方客棧裡頭,沒有什麼是元氣石解決不了的。如果一顆元氣石不夠,那就兩顆。我還聽說,就算是貞潔烈『婦』,只要肯砸元氣石,腿自然會張開。”
掌櫃的顛了顛袋子,笑了笑,吐出兩個字:“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