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曹建興說著,撥通了江楠的手機,問她回去了沒。
江楠一聽就知道該怎麼說,忙咳嗽了兩聲,有氣無力地說中午喝酒喝得頭疼,還在睡呢。
曹建興聽後笑著說,現在潘書記要回去了,是否要一塊乘車。
江楠很乾脆地就拒絕了,說這會頭還疼得厲害,再休息一陣,完了自己打車回去。
“唉,女人當領導其實更不容易,上了場不喝酒不行,喝了更不行。”潘寶山聽了曹建興的彙報後搖頭嘆笑,“所以說,女人還是不要從政的好。”
“但權力的誘惑是很大的,凡是踏進政圈的女人,幾乎沒有不想一路高升的。”曹建興道,“老闆,其實也不乏有些女人很合適混官場,你提拔上來的望東區區長鄭金萍,我看就絕對是把刷子。聽說最近抓東部城區的招商引資工作是有聲有色,很令人刮目相看。”
“嗯,我也收到了資訊彙報,鄭金萍的工作能力確實可圈可點。”潘寶山道,“等等選個合適的時機,要好好表揚一下。”
說話間,車子到了,曹建興也就不再多說,拉開車門讓潘寶山進去。
坐進車子,潘寶山靠在座椅背上,習慣性地仰頭閉目,好像在養神,實際上,他滿腦子裡都是江楠。
不可否認,潘寶山覺得上手太容易了些,但再一想前因,覺得也算正常,畢竟之前有劉海燕的撮合,對江楠來說,那已經是有足夠的心理準備了。可能正是如此,才能讓他勢如破竹。
明天,明天上午將在富祥重聚,又會是怎樣一番情景?潘寶山覺著,江楠的身體對他的吸引力還非常濃郁,到現在為止,雖然已經是兩次攻城掠池,但總體上講還是單純屬於下半身的活動,想到上半身,浮在眼前的總是那件高領藍色毛衣,遮了他的望眼。
“老闆,下午還回富祥嗎?”曹建興突然想起潘寶山上午說過,下午是否會富祥還未定。
“就不回了吧。”潘寶山眼皮一動,覺著剛和江楠行過事,再回去面對江燕有些內疚,所以決定留在市裡,“我在想姚鋼一夥,最近他們又開始跳騰了,不應該只是找個萬軍來挑保障房工作的毛病,應該還有其他動作。”
“我琢磨著也是,但沒法估計在哪方面。”曹建興道,“不過怎麼都行,無非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也不能太大意啊,很多時候事情是沒法說的。”潘寶山道,“除了正面對我發難,也有可能會搞側面敲擊。”
“那就更不怕了,老闆你身邊的人,哪一個不能為你挺身擋箭?”曹建興道,“這一點我非常放心。”
“但我也不忍心啊,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人沉入水中?”潘寶山道,“所以有根弦還不能松,必須時刻警惕來自姚鋼方面的攻擊。”
“老闆,其實照我說乾脆想個法子把姚鋼給弄下來算了,省得有他在,我們多少會心神不寧。”
“搞他沒什麼下不了決心的,但不是現在。”潘寶山道,“黨政不和可以有,但相互出手卻不可以有,因為省裡面看得一清二楚,如果黨委一把手連這點安撫共處的能力都沒有,那以後還怎麼能勝任更高層面的工作?”
“哦,也是,我竟然把這個給忘了。”曹建興點著頭笑了。
“那些你別想太多,心思還是要多放在當下。”潘寶山道,“回去你就把經濟薄弱村債務化解的材料給我,看有需要修改和增補的地方,還要調整一番。”
交待完這項工作,潘寶山重新閉上眼睛。曹建興也不再開口,直到回行政中心。
很快,回到辦公室的潘寶山拿到了會議材料,他看得很認真,仔細添注,讓曹建興改了兩遍。
這個時候,潘寶山的腦海中沒有了江楠,他知道,除了工作,凡事不能沉迷,一時放縱固然可以,但絕不能樂不思蜀,否則唯一能收穫的就是沉淪。
這算是潘寶山給自己的忠告,及時提出這一點的,還有鄧如美。
快下班的時候,潘寶山接到了鄧如美的電話,問他晚上有沒有時間,好久沒見了,是不是改坐下來聊聊天?
在接到電話的一剎那,潘寶山就有所預感,知道鄧如美的意圖所在,八成是和下午的江楠一事有關,不過他還是欣然赴約,仍像以前一樣,去陽光礦泉會所的“密室”。
其實和鄧如美的關係,已經到了別人無以超越的地步,甚至包括劉江燕。這一點潘寶山非常清楚,所以,在陽光礦泉會館對江楠採取行動,他本也沒要刻意避開鄧如美的意思。
“鄧姐,你的員工對你可真是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