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由你罩著,他段高航還能怎樣?”
“嗌,你這是在戲說啊,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潘寶山搖頭笑道,“到了這個層次,想快速升遷難於上青天,得熬時間。顯然,那方面我還差得很,所以***這個地方,不是久留之地。”
“潘部長,你的意思是,想到地方上去?”
“對,最近我想了,如果有機會還是到地方上去,那樣發展的空間可能會大很多。”潘寶山道,“京城大,立足不難,但要想幹點動靜出來,不易。”
“到地方更好啊,如果能回瑞東,那是最好不過的,畢竟有一幫自己人嘛。”王天量道,“不過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固有的對立面一直存在,是一大極不和諧的因素。”
“其實哪裡都一樣,矛盾無處不在,對立面不可避免。”潘寶山道,“就瑞東的那些個人,好壞也都算是知根知底了,對付起來可能還更容易些。”
“呵呵,這樣說來瑞東還是最好的去處,我巴望著你能早點回去,那對我們來說,也就有了凝聚的中心。”王天量道,“對了,潘部長你這想法,鬱委員知道麼?”
“應該不知道,我還沒對他講過。”潘寶山道,“不過我可以透個風,跟鬱小荷說說,她很有可能會告訴鬱委員。”
“嗯,鬱小荷算是個緩衝吧。”王天量道,“如果鬱委員不同意,你從鬱小荷那裡應該能得到些提示,省得到時他不高興,還弄得你進退兩難。”
“是,我是那麼想的。”潘寶山笑了笑,“先不說那些,有點遠,還是談談你這次進京吧,作為關鍵環節的招商活動,還是要多花點心思的。”
“馬上儀式結束後,就是招商環節的展示,有部分專案是現場簽約。”王天量道,“潘部長放心,來北京搞這麼大動靜,肯定要有實際效應的,否則還不被說成是浮誇風嚴重麼?剛好撞槍眼啊。”
“嗯,不管何種形式的招商引資,歸根到底還是要落到松陽的實際發展上,所以,規劃很重要。”潘寶山道,“松陽的發展方向,要向東,東進大海的主導思想一定不能變。”
“那是肯定的,潘部長的思路我們肯定是要貫徹的。”王天量道,“不但是向東擁抱大海的發展藍圖,還有醫改、教改等方面的工作,也都緊抓不放。”
“很好。”潘寶山點點頭,“先不說吧,等儀式結束後,下午找個空餘的時間再聊。”
“我看下午應該搞個小範圍的座談,把從松陽來的人召集起來,潘部長你給講幾句。”
“那還是免了,目前講來講去還是空對空,套話、官面話,還是不說吧。”潘寶山道,“倒是個別人員,可以適當見個面,畢竟有些是老關係了,不見一面聊一聊,顯得我有些高在上了,那不好。”
“也好,也好!”王天量道,“那我揀幾個通知下,都是圈內的。”
“嗯,有個人要見一下,殷益彤。”潘寶山道,“雖然她不是我們圈子裡的人,但之前也是積極靠攏的,而且有些事也做得到位,所以還是要聊上幾句。”
聊幾句很簡單,但作用不一定小,因為話不在多,有時關鍵的一句就足以鼓舞人心。下午,潘寶山的確只和殷益彤說了幾句,不過殷益彤立刻就紅光滿面起來。潘寶山告訴她,這幾年在長陵區委書記的位子上表現不錯,充分證明了她能力是突出的,王天量書記也看在了眼裡,下一步在人事大變動的時候會考慮把她動一動。
一聽這話,殷益彤頓時向灌了蜜一樣,整個人渾身上下都笑抖了起來,她想表達無盡的感謝,但潘寶山擺了擺手,說中午喝了不少酒,頭有點暈。殷益彤馬上點起了頭,說那就先告退,讓他好好休息。
殷益彤走後,潘寶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凡事謀劃在先,有些工作得做在前頭,以後如果真回到瑞東,這個女人是用得著的。本來這方面的人選,鄭金萍最為合適,但現在潘寶山對她已經不拿正眼看了,那個女人雖然也能成事,但最後多是會敗事,所以還是不予考慮。至於殷益彤到時會不會順著路子乖乖地走,潘寶山並不擔心,因為透過察言觀色,他發現殷益彤內心裡的那股原始的勁兒和對政途的奔頭,比鄭金萍更為濃烈,因此完全可以利用。
潘寶山有點得意,閉著眼睛晃起了二郎腿,小憩起來。沒多會,王天量來了,說一上午的活動很充實,收穫很多,現在打算回松陽,然後連夜召開進京招商總結大會,部署下一步的對接工作。
“早點回去也好,及時安排相關工作,既能起到形勢逼人、前景喜人的鼓舞作用,也更有實際的推動作用。